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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失误了吧,中岛同学的压力应该很大呢。毕竟整个部门都只有她一个人。”“但是有点可惜啊。”“诶,射击部吗?听说上次也没有——”“难道说只要会射击,都能被特招进来吗?干脆我也试试好了,正好不想干义务劳动了,而且那那个训练室看起来还挺舒服的。”“应该花了不少钱吧,只有一个人的话确实有点可惜。”“就是她啦。嘘——”“就是她啊。”“‘射击部的王牌’”“王牌啊不对,我是说中岛同学。那个,数学老师找你谈话。”一。二。还没数到三,我就作出了选择——把扫把一扔,揪住对方的领子,质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可能。最多,也就像现在这样在心里想想而已。“嗯。”我还是放下了手中的扫把,但动作很轻,而且放到了离对方很远的地方,不会像想象中那样扫对方一身灰。只是,当我从他身边走过时,我听到了。这次不是幻听。“至少得有一样拿得出手吧。”声音很小。所以我不确定他是在惋惜,还是在对我说。为了确认这一点,在走出半个射距后,我还是停下脚步。掌心传来的刺痛却没有停止。三。我转过身。那人已经走远了。笨蛋。我是说我自己。差不多是在这件事发生的一个月后,那些现实存在的声音消失了。是真的消失了。因为就算不小心再听到射击部的消息,得到的,也只有这种反应:“射击部?我们学校有这种社团吗?”“啊那个一个人的社团啊。”“叫什么来着好像不记得了。”最后一次从旁人口中听到射击部这三个字,已经是高二的事情了。但跟我一样,这个在过去一年都毫无起色的部门最后也没能被人记住。“射击部,那是什么?”那是个高一的孩子。我应该感到高兴。但事实上,就像那些声音其实根本没有完全消失一样,我也根本高兴不起来。人类这种生物真的很奇怪。明明本能上抗拒着危险,但当这份危机感真的消失,又会觉得好像有点不甘心啊。但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我的世界已经狭窄到只剩下瞄准镜里的靶心,只剩下射击了。那个圆框里的狭小世界的确仍令我为之着迷,也依旧为我提供着一隅庇护,但与此同时,它也是困住我的牢笼。最后化为诅咒。上课的时候满脑子只有下午的训练。训练的时候那些声音、‘蚊子’又开始作乱。没关系。开枪就好了。砰!砰!砰!盲目向前的后果只有和目标背道而驰,射出的子弹是这样,亲手射出子弹的我,也是这样。射击手的子弹不会杀死任何人,那只是为竞技服务的道具,除了——她自己。开枪。继续开枪。就跟最开始一样。不就是跟最开始一样吗?总能打中的,只要一直开枪,一直训练,不要多想,看着瞄准镜,对准靶心——开枪。开枪。扣动扳机。按下去。食指、扣下去。开枪啊!数学作业、安部教练的鼓励、逃训的负罪感——不是因为这些。那天,我之所以会逃跑,不是因为这些。我不敢面对的,从来不是他人,也不是那个胆小无能的自己。而是一旦端起枪,就不得不面对的事实:再也无法开枪的事实。和之前一样,或许,也和我的父母一样,面对无法解决的问题,我们都选择了逃避。曾对此感到愤怒、甚至失望到至今没有再好好面对双亲的我,到头来,也跟他们一样。都一样啊。跟射击部一样。跟射击一样。说到底,为什么偏偏是这种就算以团体形式参赛,也只能一个人上场的比赛。为什么偏偏是食指。为什么偏偏是我。每到深夜,这些问题都困扰着我,以至无法入睡,然后牵扯出更多的问题,问不完的问题。有队友会不一样吗?或者我应该换个问法。在那些不断搬家、转学、不断面对全新的环境、陌生的生活,并逐渐恐惧这些陌生的时间里,我是不是觉得,只要有朋友,只要找到所谓同类,世界就会变得不一样?不会的。学校也好,射击也好,房间也好,哪怕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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