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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再次回神,已经坐到车上。陈伯扬正调着空调温度,电台音响里流淌出一首低沉的钢琴曲,音量被刻意调得很轻,像隔着玻璃传来的叹息。
“拿书出来吧。”处理完这些,陈伯扬侧目看向他。
汤岁低垂着头,目光虚虚地落在自己的双手上,却又仿佛穿透了躯体,看向某个遥不可及的远方,面容和唇色发白,像一副被雨水泅湿的暗色油画。
“温度是不是太低了?”陈伯扬轻声询问,再次伸手去调试。
汤岁摇头,去拿放在後排的书包,说:“下次吧,我先走了。”
陈伯扬没说什麽,静静看着他,这在汤岁眼里无疑是一种默许。
他抱起书包,手伸向车门试了两次发现打不开,汤岁又沉默地坐好,模样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失落。
“门好像被我弄坏了。”他轻声告知陈伯扬。
“是吗?”
“嗯,打不开,刚刚还可以。”
“那就先坐一会儿。”
“哦。”
其实汤岁的声音特别好听,乖而平静,但可能因为性格内向,不太敢大声讲话,每次开口都很轻,像怕吵到别人一样。
再加上总是面无表情,就导致出一种‘很冷漠‘的错觉。
陈伯扬从他怀里拿过书包放回後排,问:“怎麽了?”
汤岁便有些疑惑地皱起眉,不明白对方为什麽这样问。
“你看起来有点不开心,方便跟我讲讲吗。”陈伯扬轻笑着解释。
汤岁重新垂下眼,回答:“没有。”
陈伯扬向後靠在驾驶位上,半威胁他:“那书包不还你了。”
汤岁哦了一声,根本没受任何影响。
陈伯扬忽然又有些想笑,实际上好像从第一次真正接触汤岁开始,他就总是很轻易被对方逗笑。
他打开汤岁的书包,从里面拿出那本粤语练习书,又顺手掏了支笔出来,再将书包安安全全放回後座,做这些事时,书包原主人始终没有侧目,好像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馀光注意到陈伯扬正在写什麽,汤岁忍不住歪头去看,却正好被对方逮个正着。
“肯理我了?”陈伯扬笑了笑,把笔盖合上,书递给他,“看看。”
扉页正中间那片空白处落着龙飞凤舞三个字:陈伯扬。
他的字一点都不像本人,不温柔也不含蓄,反倒带着股凌厉的劲道,最後一笔竖提鈎甚至有种划破纸张纤维的错觉,像把出鞘三寸的剑。
原来是这个扬,之前还以为是太阳的阳。
汤岁盯着看了会儿,才说:“这是我的书。”
“那怎麽办。”陈伯扬漫不经心反问,“可以把你的名字写上去吗?”
汤岁很听话地接过,开始一笔一划认真写圆圆扁扁的字,不过写到半截他才开始思考为什麽要做这件事。
“你的字有点像两只很胖的小仓鼠。”陈伯扬评价道。
汤岁挠了挠鼻尖,有些仓促地解释:“小时候用田字格作业本用多了,改不过来。”
那时候老师说必须要让他们的字占满田字格,不然就要重抄,所以汤岁一直保持着这个恶习。
他觉得虽然形状不大好看,但字体起码整齐划一,一目了然。
可此时自己的名字与陈伯扬的名字站在一起,活像离婚多年的夫妻不肯同框,格外突兀,图层也不大对劲。
听完解释,陈伯扬眼底那层笑意更深了,他状似恍然大悟点点头:“都怪田字格作业本。”
汤岁便转过头去看窗外,没有说话。
袖子被人很轻地扯了一下,他听到陈伯扬笑着问:“生气了?我没有其他意思。”
“哦。”汤岁没动,低声答。
“我教你念我的名字。”陈伯扬抛出一个较为诱惑的条件,“很简单。”
汤岁有些动摇,这才慢吞吞回过头看着他。
陈伯扬指着‘陈‘字,念出一个音节,汤岁也跟着念了一遍,紧接着是‘伯‘,‘扬‘,连在一起又重复几遍後,陈伯扬问:“记住没?”
汤岁点头。
陈伯扬决定考考他:“那你重复一遍。”
汤岁轻抿了抿嘴角,用粤语干巴巴喊了一句陈伯扬的名字。
被点名的人温和一笑,唇角扬起微小弧度,嗯了声,又说:“该念你的了。”
【作者有话说】
又在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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