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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看不清弹奏的人是谁。
银发女士擡起不断发出颤抖的手,想要抚摸对方的脸庞。
“妈!”Erik的声音带着破碎的期待。
银发女士歪过头,脸上仍然是无数迷惘。
她像是想起些什麽,但又捕捉不住。
浑浊的蓝眼睛里浮起一层雾气:“你是……”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紧毛衣下摆,指节泛白。
Erik单膝跪地,颤抖的手悬在半空:“我是Eri啊,您的小熊崽——”他急中生智指向许默,“这是Robinella!您记得吗?她最喜欢在您织毛衣时偷毛线团……”
“胡说!”老妇人突然尖叫,打翻的毛线滚到许默脚边,“我怎麽可能……”她疯狂摇头,银发蓬乱如鸟巢,“约瑟夫上周才向我求婚……”
许默擡眸看向被病魔折磨的老妇人。
她突然握住老人青筋凸起的手掌。那双手冰冷如死物,却在触碰瞬间剧烈颤抖。
“那你手中的羊毛衫是织给谁的?”
“这是……这是……”银发女士支支吾吾,自已也想不明白,像是记忆里有模糊的人影。
头痛欲裂让她本能地挣脱,拼命想要摆脱一切。
许默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继续追问:“难道你就没有发现吗?”
“发现什麽?”银发女士满眼狰狞,很是不解。
许默注视着对方:“我从头到尾都与你说的中文,你又是怎麽听懂的。”
毛线针“当啷”落地。
老妇人瞳孔骤缩——她这才惊觉自已竟能听懂这门陌生的语言。
“啊?中文……”银发女士反应过来,不只是对方,此时的她下意识发出的声音也是中文。
可是在她的记忆中,她才二十馀岁,连中国都没有去过……
语言系统与记忆中枢不同。
一旦形成,就如同肌肉记忆般,哪怕忘却所有,也忘不掉这生存的本能。
这才是站在对方角度思考下最直观逻辑漏洞。
Erik母亲突然泪如雨下,那些被阿尔茨海默病撕碎的记忆碎片,正随着琴声一点点拼回原处。
疗养院的钟声恰好敲响三下。
许默语气软了下来,掏出昨天在手工摊位上买下的挂坠,递到对方手中。
“妈……你看我给你带了什麽。”
这个称呼对许默来说好陌生。
说出口的刹那,许默的语气有些生硬,又快速调整回来。
许默将贝壳知更鸟轻轻放在老人掌心,挂坠的蓝白纹路在阳光下像极了振翅的羽翼。
银发女士在挣扎中瞥见那颗如珍珠般晶莹的鸟形挂坠。
老妇人枯枝般的手指突然痉挛,她木讷地开口:“知更鸟……知更鸟……”
她干裂的嘴唇颤抖着,瞳孔里泛起久违的清明。
记忆如决堤的洪水冲垮了时间的藩篱。她看见産房里护士抱来的红皱婴儿,看见婚礼上约瑟夫别在她发间的珍珠,最後定格在——
老妇人青筋暴起的手突然温柔地抚上许默脸颊。
颤动着喉咙问:“你是……你是……”
思绪猛烈地撞击脑袋,银发女士骤然回想起曾经。
琴弓停止。
弦乐骤停。
Erik跪在一旁泣不成声。
银发女士早已满眼泪水,她朝着许默嘶哑地发出询问:“你是……Robinella?我的小知更鸟。”
Robinella(萝宾奈娜):取自“Robin”,意为知更鸟,象征着全新的开始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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