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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晏清什麽都不说,一双眸子就这麽直勾勾盯着他,好像要把他看进骨子里。半晌她终于开口,哑声道:
“疼不疼?”
被她捅穿心脏,再拖着一身残魂过九幽,疼不疼?
沈烬隐整个人很明显地愣住了。
细细看来,晏清察觉得到他其实变了不少。眉眼愈沉,堪堪拢着一层郁气,看上去似乎更凌厉也更成熟。
如果说先前的神罚使是一把尚未出鞘便锋芒毕现的宝刀,那麽现在的九幽之主就是开了刃的利剑,锋利之感一如既往,危险系数却更甚从前。
然而晏清又觉得他似乎没变。
讶异之时瞪大的眼,挑起的眉梢,顿住呆愣时躲闪的眼神,都一如从前。
“什麽?”
沈燎迟疑地问。
“我说,”晏清擡手,清脆的锁链声音又随之响起,只是现在的两人谁也没空在意,她手擡起颇为费劲,折腾半天也只堪堪动了动,叹气道:“你,疼不疼。”
沈燎眸光很迅速地闪躲了一瞬,随即蹙起眉头,打量的眸光落在她费劲移动的双手上,牛头不对马嘴地接了一句:“你哪疼?”
晏清被他出口的话一呛,险些笑出声来。终于似乎良心发现准备顾及一下鬼王殿下早就形同虚设的颜面,看着手腕处的锁链岔开话题:
“先解开。”
她整只手都被裹住了白纱,只能勉强感受到触感的冰凉,不用劲锁链倒也伤不了她。
但委实奇怪得膈应。
身侧的人闻言冷哼:“殿下既然来了,就大可不必想法子走了。”
话落像是没说够一般,语气一凛,几乎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晏熹禾,我给过你机会了。”
“我劝过自己不去找你,和你划清界限,真的如同那晚鬼市你所言一般两清——虽然本座实在不知你的两清究竟是怎麽算的。”
他的皮肤似乎比先前更白了些,修长的指骨微微曲起,勾住锁链的一端,又带起一阵细碎而持续的晃动声响:
“可是殿下,这九幽是你自己跳下来的。”
这条荒诞诡谲,从此只能待在他身边退无可退的路,是她自己选的。
是她选的他。
“嗯。”
难得晏清大方,不吝啬地赏给了他一个肯定的鼻音:“我跳下来的,不会走。”
她缓缓活动了有些僵硬的脖颈,在沈燎迟疑的目光里莞尔,清亮的眸光难得没带着拒人的冷硬,反而像融了一捧春光,摇曳着光华万点:
“我不走。”
沈燎停顿了好半晌,直到晏清以为他要在一旁睡着了他才堪堪出声,只是声音又冷又闷,不过好在锁也应声而解:
“晏熹禾,你知道骗我的後果。”
你知道我最心软,最好骗。
最最舍不得你。
*
那天的对峙最後以鬼王大人放出狠话後逃之夭夭告一段落。
此後晏清便在九幽养伤,沈燎时不时出现给她送药,两人终于是没了先前的剑拔弩张,偶尔也能正常聊上几句。
约摸是鬼王殿下的悉心照料感动了上天,也可能是晏清强大的自愈能力作祟,她除却一开始昏迷不醒的三天三夜後,一遭醒来,伤好却不少。
又熬过了两天脚不沾地的日子,司命殿下的作死大业可算顺利结束,终于能下地正常行走了。
只是她忍了又忍也不见动静,终于在沈燎再次来给她送药时憋不住开了口:
“沈烬隐。”
沈燎搁下药瓶後淡淡擡眸看她,不轻不重应了声:“嗯。”
“元……元昭呢?”舌尖之上险些脱口而出的“清知”一字愣是堪堪打了个转被晏清咽回了嗓子眼里,她一面琢磨沈燎的神情一面试探道:
“还有乔巧,他们如何了?”
沈燎没理她,自顾自擡起桌上的药碗,见晏清微不可查一蹙眉,却依然固执地看着他不动,他屈指扣了扣桌案,沉声道:“先喝药。”
晏清从蹙眉变成了皱眉,最後似乎想到了什麽,一话不说抢过药碗一饮而尽,却酸得她眉眼鼻子皱作一团。
沈燎冷嗤一声:“有求于人你便喝得快了。”
话落他也懒得多说,拉开殿门示意晏清跟上。
没走几步晏清便听见了那久违的讹兽声:“哇靠!你说什麽!?”
“我家殿下被银毛大狗囚禁了?还不是他把天女抓住才把我们殿下引下去的!脸呢!”
晏清大惊,心里把这个卖主的竹筒骂了千百遍,生怕沈燎误会,忙擡头看他的神情。
却见那人神色如常,薄唇抿得紧紧的,黑眸依旧清冷,好似根本不曾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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