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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得是。”受人之托,来告小状的属下心虚地深躬着腰,揣在袖筒里的手不敢伸出来擦一擦额头冷汗,“是臣下莽撞。只是见此人近来时运还济,唯恐他得圣上青眼後,敢不将殿下放在眼里……”
“得父皇青眼又如何?不过更利将来为我办事罢了。”三皇子不以为意,“此人与你们不同,向来不为功名财宝所动。若无本王知遇提携之恩,他怎能从一介小小无名兵士,做到今日统领禁宫的中郎将?哪怕再得上头那位重用,他嵇燃也是本皇子手下忠心耿耿一条好狗!”
皇子自觉运筹在胸,志得意满。怀着小心思的属下不敢在这当口继续点火煽风,只得唯唯诺诺禀报了其他事情後缓步退下。
“可是有那不长眼的人,叫殿下生气了?”见三皇子独坐亭中许久,府上歌姬方敢稍靠近湖心亭,扬颜媚笑,“让君儿来替您斟酒罢。这些伺候的躲懒鬼,竟叫殿下一个人在这饮酒,也不上来照顾。”
君儿是昔日三皇子出征归来途中,地方官进献的一位美貌歌姬。身姿曼妙,知情识趣,何时应规矩本分,何时可娇痴嗲横,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因此被他一路带回京城,极受宠爱。
“本王身边尽是些蠢材,除了你,还有什麽人长了眼麽?”三皇子示意君儿上前来,一把搂住她调笑,“一个两个都只盯着眼前挂那块肉,竟不知为本王想想後头的通天之道。”
“您别气坏身子,不值当。”香风侬语贴耳来,三皇子哪还有闲心记挂区区属下争风吃醋?就着湖光荡漾,幕天席地,便为所欲为。
君儿身娇体软,柔顺任由男人动作。只是在渐入佳境时,歌姬眼里泛着的泪光,顺着姣好玉面蜿蜒而下,没入鬓发悄然不见了。
*
自听说贵妃召见冯芷凌入宫,日後又特地复派了姑姑上门教导,冯芷萱便觉如鲠在喉。她倒是差点忘了,嫡姐虽没了生母,却还有个向来疼她的姨母在宫中为贵妃。
不愧是由世代书香宓家教养出身的嫡贵大小姐,生来便有宠爱与靠山。旁人千羡万求得不到的东西,自然有得是人愿双手奉送到她面前,这人还谪仙似的作出不稀罕要的模样。
冯芷萱最恨,便是冯芷凌这种造化,教她总觉自己什麽都想贪求的可怜样子,是浑身低了人一头的狼狈。
如此计较,面上却言笑晏晏:“听闻姐姐才去过宫里头不久,前日子又有宫人来,不知是否贵妃娘娘赏了什麽稀罕玩意?快叫妹妹开眼长长见识罢。”
冯芷凌冷眼看着这个庶妹。
冯芷萱不为所动,心里反而有种从未有的愉悦刺激,仿佛发肤毛孔都有凉风拂过般令她隐约颤栗。能叫向来端庄正色,目中无人的冯芷凌变脸,可实在是一件叫人雀跃的事情。
冯芷凌心中火气压了又压,堪堪停在将爆未爆的临界点。
“赏了些宫中制的小玩意罢了,不算多稀罕物什。你若喜欢,取一件予你。”胸腔里一口呼吸直压到丹田,冯芷凌强逼自己冷静,侧头先示意紫苑去取东西。
“那就多谢姐姐了。”见冯芷凌拧着眉眼似乎不快,情绪却还平静。冯芷萱不由可惜,忍不住推波助澜。
“上回与姐姐不欢而散,芷萱生怕姐姐心里还恼怒着芷萱。”冯芷萱装乖,“如今见姐姐不计前嫌,芷萱就放心许多。今後待母亲擡位,咱姊妹可就是嫡亲的家人……”
“不计前嫌?”冯芷凌喃喃重复了一遍。
“你可知平妻,虽不必向元配行妾礼,实则仍是妾位?只是说起来好听些罢了。”冯芷凌突兀插话,令冯芷萱脸色一僵。
“姐姐这是说什麽。”遭此反问,冯芷萱险些维持不住乖觉神色,“咱家也不算大户人家,并不讲究那些细致规矩,平妻就等同于妻子……”
“冯府确实不算大户,不然也不至于,什麽不规不矩的事都有人干得出来。”早想出口,却憋了多年的话语一朝决堤,冯芷凌已不想再压回去,“只是我自小受母亲教导,行事为人并不打算向低处看齐。”
“你这意思,是想说冯府比不得你外祖宓家高尚吗?”冯芷萱被嫡姐突然转变的气势威吓,慌张之下口不择言,“还是想说父亲行事不够规矩?”
“看来你心里有数,知道当初纳婉姨娘的事,上不得正经台面。”冯芷凌眸色渐深,“我母亲当年执意下嫁,从江南跟来京城,外祖家别无所求,只提一点;
若我母亲三年无所出,父亲方可纳妾。实际我母亲婚後第二年孕中,这诺言便遭违背。若非母亲终是不舍,又嘴硬心软,你以为凭冯崧一张嘴哭诉认错,便可免外祖家的报复吗?”
“……你丶你竟直呼父亲大名。”冯芷萱只以为嫡姐自恃高洁,面对自己挑衅也不会真的怒目相向,坏了她素日里谪仙贵女的形象。没料到冯芷凌安安静静发火的模样,却比怒目而视更叫她意外和害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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