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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声停了,柳悬一脸迷茫。
只馀曲明月断断续续的哭道,“那笔银子,给太子养私兵的一百万两,全被我赔进去了。”
柳悬瞳孔骤缩,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麽。
肃国公手中的鞭子落地,面色瞬间灰败,忍不住再一次骂道,“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你敢动太子的钱。”
曲明月发髻散乱,“那人说是西域来的珠宝商人,能翻十倍利。”
她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张契约,“我也是为了国公府,这些年,你为太子做了多少事,太子才给了多少银子?不仅落不下半分,还贴进去了许多,我从娘家带来的嫁妆,已经所剩无几了,阿悬大了,处处都是用银子的地方……”
柳悬挣扎着爬过去,看清契约上的印章後,突然惨笑,“娘,您被骗了,这印章是仿的,那商人怕是早跑了。”
肃国公扶住桌子,突然老泪纵横,“天要亡我柳家。”
柳悬重重磕头,“儿子愿娶曲凌。”
他擡头时,额上鲜血直流,“咱们还得去报案,查到这骗子的下落。”
“不能报案,”曲明月看到柳悬的样子,心都碎了,嚎啕大哭,“给太子养私兵,是诛九族的大罪。”
她跌跌撞撞的去厮打肃国公,“都怪你,都怪你,怎麽尽忠不好,非要给太子养私兵,你忘了当年长公主是怎麽把你从兵部尚书的位置拉下来的吗?”
肃国公先吩咐,“带世子下去上药。”
待下人擡走柳悬,他一把揪起曲明月,声音低沉得可怕,“听着,娶不到曲凌,填补不了亏空,你就得暴病而亡,知道麽?”
说完将曲明月挥开,曲明月瘫软在地,眼神空洞中带着不可置信。
许久,她重新打起精神,眼里闪着希冀。
只要曲凌的嫁妆擡进来,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肃国公府那个蠢妇,当真把养兵银拿去给了西域商人?”长公主神色复杂。
裴景明倚在屏风旁,手上把玩着扇子,“不止她,李侍郎夫人赔了十万两,刘将军府折了半数田産。”
他忽然轻笑,“这些妇人都是在财神庙'偶遇'西域商人。”
长公主凤眸里闪过一丝讥诮,“人抓着了?”
“昨儿半夜在明州赌坊逮住的。”裴景明从袖中掏出一卷供词,“不是什麽西域人,就是个骗子,专仿各国印鉴,跑得倒是利落。”
长公主指尖划过供词上几个显赫的名字,“该说的都吐出来了?”
“吐得干干净净。”裴景明说。
长公主将供词凑近烛火,火舌瞬间吞没了半页纸,“打废了丢去大理寺门口,至于银子,本宫笑纳了。”
她擡眸一笑,风华绝代,明艳不可方物,“不知道是你动的手吧。”
裴景明眼眸深邃含笑,“殿下放心。”
他从袖中掏出账本,“他行骗的银子,在赌坊输了五万两,其馀的,竟然不见了。”
“多少?”
“十年,两千万两,”裴景明声音放低了,“那骗子,原是东宫的人。”
难怪这麽多年都抓不住,还敢入京行骗。
太子心思深沉,手下的人各司其事,互不打扰。
没想到却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长公主蓦地大笑。
“本宫这侄儿,倒学会养兵了,可又抱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从曲凌告诉她肃国公缺银子,她便让人去查了。
她说,“三日後阿凌的定亲宴,本宫要送她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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