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时间差距过大,所以这带着她的手信到侯府後,半分没想起来这是项颍的可能性。
羡予并未提前收到林夫子或者书院的信件,当然要和项颍当面问清楚他提前到容都的原因。
侯府侍女去门房带人进来,钟晰还坐在原位一动不动,好整以暇地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羡予凑过去和他说小话:“殿下也要见他?”
“当然要看看这是怎样的青年才俊,才能让施小姐留信指引。”钟晰轻轻搁下茶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杯子里装的醋。
羡予觉得有时候他真的很难哄,明明自己才是被误会的那一个,现在倒真的像什麽负心女了。
她撇撇嘴,小声问道:“那我怎麽跟他说你?”
按照太子殿下本人的说法,他出门在外从不说自己是太子,自己别坏了他的谋划。
钟晰听明白了,小姑娘这是又拿他当年哄骗她的事反呛一口。
“我见不得人?”钟晰含笑反问。
明明在说他要不要表明身份的事,钟晰硬是又扯上了他们的关系,气得羡予直接拍了他手背一掌,“啪”的一声,在安静的花厅里格外突兀。
羡予惊觉这不是在太子书房,私下里习惯了,如今还有长辈在场,差点原形毕露。
她着急忙慌地转头去看叔母,发现叔母正低头喝茶,并未看向她们的方向。不知自己已经暴露的施小姐松了口气,只是绯红悄悄爬上耳垂。
孟锦芝的茶都喝了好半晌了,愣是不敢擡头,仿佛这平日喝惯的茶叶突然又品出了新花样。现在的年轻人,哎!
钟晰欣赏着羡予娇嗔的表情,等到门口都能看见项颍的身影了,这才慢慢捏了捏羡予的手指,轻声道:“先不必跟他说我。”
去岁羡予要在合州建书院时,横五等暗卫就把相关的林孝通和项颍等人的信息呈上了太子的案头。
但项颍此行来的突然,尚且不知具体目的。可太子万没有避着一个白身的道理,隐下身份观望片刻就是。
羡予同意,她原本也不打算给项颍说明太子身份。
一是太子和镇国侯府有交集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二是项颍有点外强中干,从前知晓她镇国侯府小姐的身份後,都差点不知如何自处了,现在一上容都就遇到太子,可别真给他整出什麽心理阴影来。
这好歹是书院的天才苗苗,还是要护着点,以後还指望他把书院名声发扬光大呢。
项颍踏进镇国侯府雕梁画栋丶精致非常的花厅,来的路上便听引路侍女说施小姐和侯夫人都在,规规矩矩地朝上首行了礼。
毕竟头一回到容都,也是头一回进入这种传说中的豪宅,项颍难免有些紧张和局促。
项颍心理上对镇国侯府天然有种亲近感,小时候听施将军的传奇故事,长大了又真真切切得了施小姐的恩惠。可以说若是没有施小姐和她的书院,他可能都来不了容都。
但他也有自己的骄傲,行礼的动作和笑容都不卑不亢,然後立于下首安静等待。
同时,他对主座上那位年轻男子有些好奇,什麽身份能让侯夫人坐在下首?
羡予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恢复了端庄的施小姐形象,缓声道:“这位是侯府的客人,不必在意。”
她说得风轻云淡,孟锦芝的完美微笑都差点挂不住了,现在的年轻人,哎!
不被在意的太子殿下慢条斯理地再次端起茶盏,掩饰自己投向羡予的目光,随後朝给自己行礼的项颍点了点头。
项颍呈上一封林孝通夫子给施小姐的书信,信中详细说明了项颍提前来到容都的原因——林夫子教不了他了。
合州的四海书院规模渐渐壮大,但其实还未招揽到那种誉满天下的名师。项颍天才的名号可不是吹来的,书院建成後他能心无旁骛地学习,汲取知识的速度远超各位夫子讲学的速度。
以林孝通这些年积累的教学经验,只要不是朽木,将学生们培养到参与乡试的水平不成问题。
但这不适用于乡试之後的会试了,林夫子本人年轻时考了二遍,一次没中,他虽是能讲,但也要靠学生自己悟性高。
林夫子害怕自己耽误项颍这个难得的好苗子,希望他前往容都继续求学。
容都的教育自然不是远在合州的一个新立书院能比的,这里也有林夫子从前的友人,可以举荐项颍进入新的书院学习。
于是十八年来从未离开过信南县的项颍,九月份帮家里收完最後一茬庄稼後,独自背上包袱,踏上了北上求学的旅途。
信中字字恳切,完全是师长拳拳爱护栽培之心。羡予逐字读完,表示若是需要自己帮助也可告知。
随後她又以“书院领导”的身份关心了一下项颍的功课,倒是一旁的叔母颇为慈爱地问了问他这一个多月行程的艰辛。
项颍很有眼力见地说起路上的两件趣事,算作给侯夫人解解闷。
“容都确为天下读书人向往之地,我在江州遇上了一位老先生,没想到前几日在容都外的客栈又遇上了他,实在太巧了。”
“那位老先生已经五十多岁,身形佝偻,头发都花白了,似乎也是往容都求学的士人。”
他感叹两句学无止境,笑着说:“老先生还指点了我两句,只是他好像右手不便,只用左手,字也写得相当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洛鸢鸢好不容易高考完,居然一朝不慎掉下悬崖穿越到了兽世。这里雄多雌少,男人都异常俊美,女人却普通再普通,洛鸢鸢一枝独秀,美得望尘莫及,大佬们都抢疯了阴柔青蟒鸢鸢,我救了你,我就是你的伴侣了!温柔白虎一个太少,我也要加入!中二金雕不就是救人吗?谁还不会了?!美艳人鱼鸢鸢,你替我疗伤,肯定是喜欢我的...
白切黑真公主vs美强惨天才少年颜书礼,礼国唯一的皇室血脉,穿越现代后看到陆景川,当时就惊呆了!公子,你长得真漂亮!刚打完架的少年,抬手抹去嘴角血迹,不耐烦的掀了掀眼皮滚!小公主委屈的撇嘴后来,颜书礼成了顶级服装设计师,陆景川追着小公主说您先别滚,您看是跪搓衣板呢还是榴莲呢?...
订婚宴前夜,宋乔撞破未婚夫与别的女人在他们婚房偷情。暴雨中她冲进酒吧买醉,意外撞上那双十年未见的眼谢宴礼慵懒地陷在卡座,指尖猩红明灭,当年被她甩掉的那个男人,如今已是掌控京市命脉的商界新贵。宋乔,你选男人的眼光越来越差!谢宴礼讥诮着夺走宋乔的酒杯,却在醉意朦胧时被宋乔扯着领带吻住喉结,然后一夜缠绵!酒醒后,宋乔冲出酒吧遇上了车祸,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了未婚夫跟她求婚的那天!直到婚礼前夕,她恢复了车祸前的部分记忆,她在婚礼上惩治了渣男贱女,却不料被贱女指摘她肚子里怀了野男人的孩子。众说纷纭之际,谢宴礼主动认下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当众求婚!宋乔本以为他别有用心,直到她在别墅的保险柜里看到被妥善保管的明信片,泛黄的明信片上字迹娟秀谢晏礼,我心悦你!更可怕的是,当她抚上小腹时,那些午夜梦回的炽热喘息,竟与记忆里他后背的抓痕渐渐重叠上位者又争又抢蓄谋已久先婚后爱...
求求你,放过我,我怕疼九儿乖,老公轻点,保证不疼。呜呜呜,老公骗人,九九再也不要消毒了男人单膝跪地,虔诚的捧起少女右脚,低头轻吹少女被烫红的脚背。谁能想到,寡情桀骜手段狠戾的商界枭雄,会是个痴情种。褚严修车祸昏迷后,被后妈塞个傻子新娘冲喜。傻子新娘每晚把自己洗白白,爬床和褚严修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