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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璃扬了扬下巴:“我相信绾一,她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话音未落,一把利剑蓦地抵在了刘仁的脖颈处,锋利的刀刃略微摩擦过他细嫩的皮肤,隐隐有血丝冒出。可刘仁却不慌不乱,眼瞳里宁静得像一潭毫无波澜的池水。
刘璃顿时脸色煞白,她望着执剑的男人,只觉得似乎每次见他都是这般胆战心惊,她磕磕巴巴道:“辰璟王殿下,您,您这是做什麽?”
裴昀之斜睨了眼刘璃,又冲刘仁冷笑道:“本王还想问问你们,不知刘仁刘画师与令妹,煞费苦心地安排这一出又一出的好戏,究竟意欲何为?”
梅苑之事过後,他对刘璃依旧心存疑虑,派卫泽去查探,竟得知她是民间画师刘仁的妹妹,此身份明显与其拙劣画技不符,定有玄机。于是,将商绾一送回府後,他便跟着刚刚人群中的黑衣画师,发现了这二楼的雅间。
“辰璟王殿下稍安勿躁,不妨坐下喝口热茶,我们慢慢说。”刘仁面色平静道。
闻言,刘璃也连忙点头:“是啊是啊,我们没有恶意的。”
裴昀之并不给他们好脸色:“本王没心情陪刘画师喝茶,还请刘画师从实招来,否则这刀剑可不长眼。”
刘仁不愠不火地叹了口气,幽幽道:“辰璟王殿下当真如同传言中所说那般,竟钟爱王妃至如此程度,刘某颇受触动。只是,殿下持剑而入,将刀刃指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苦画师,若是让王妃知晓了,怕是会觉得殿下恃强凌弱。”
话音未落,刘璃分明瞧见裴昀之神色一滞,好像是听进去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雅间里的茶香浓郁了。
少顷,裴昀之放下剑,嘴上还是淬着毒,阴阳怪气道:“刘画师神通广大,无所不能,本王怎敢轻敌?”
“殿下谬赞了,”刘仁唇角微扬,“其实刘某知道,刘某所做的一切都会引得殿下勃然大怒,甚至杀了我。但是,刘某知道殿下不会真的这样做。”
裴昀之冷哼一声:“你怎知本王不会杀你?”
刘仁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眸色深沉道:“刘某只是想告诉殿下,比起刘某,有的人更值得警惕提防。”
还未等裴昀之回答,他便轻轻拂了拂袖子,起身道:“刘某言尽于此,画室还有事在身,便先行告辞了。”说着,他便带着刘璃扬长而去。
裴昀之在原地停留半刻,如墨的眼瞳里晦暗了几分,良久,他开口冲刘仁背影道:“刘画师,相信我们日後还会相见。”
————
时间匆匆飞逝,十二月转眼快要过去,这一年就快临了。
这日,皇城又下了一场鹅毛大雪,比起初雪更加洋洋洒洒,满城银装素裹,云遮雾绕,天气也愈发冰冻三尺,冬风吹过,丝丝缕缕的凉意仿佛要往人的骨缝里钻。
商绾一捧着山茶花纹铜手炉,边驱寒取暖,边垂眸看向这个月考核的成绩单。
少顷,她莞尔一笑,对一旁的南啓说道:“恭喜南公子啊,比上个月进步了好几个名次呢。”
南啓却似乎并不满足于这个成绩,神色黯淡:“可是还是很落後,比绾一姐你差之甚远呢。”
商绾一宽慰道:“别急,慢慢来,和自己比进步就已经是成功的第一步了。”
“谢谢绾一姐。”南啓听到她这样说,好不容易露出点笑容,“对了绾一姐,商司务生辰快到了,我正好想问问你,她平时除了写字,还喜欢些什麽呀?”
“这……”听到这话,商绾一怔了怔,她与商绾馨相处不算多,说起来还真不知她除了写字之外的爱好。
见商绾一犹豫,南啓连忙说道:“绾一姐,你千万别客气,这平日里我没少麻烦你和商司务,上次你过生辰我都没来得及送你点啥,这才商司务的生辰可不能再错过了!”
闻言,商绾一不禁弯唇一笑:“没想到南公子也有细心的时候,既然如此,不妨就请南公子再细心观察观察,看看三妹妹究竟喜欢些什麽,也好告诉我这个当姐姐的。”
“明白!”南啓爽快道。
————
新年前夕,天色尚未完全暗下来,辰璟王府的朱漆大门前便高高悬起十二盏鎏金宫灯,灯光如星般将院子照得一片通明,撒在地面上交织出了缀满星辰的银河。
仆从们端着盘碟在灯影下穿梭,脸上皆是喜庆的笑意,谈笑声与碗盘碰撞声交织,衬得气氛一片温馨。
院中央的长桌上,景泰蓝暖锅中的羊汤咕嘟作响,蒸腾的白雾裹着花椒香气,一旁的葵花形攒盒中,水晶虾饺透如蝉翼,金丝枣糕垒成宝塔形,最顶上还插着支红绒做的岁朝花,色香味俱全,令人垂涎欲滴。
少顷,裴昀之回府,一边将玄色狐裘大氅脱下,一边步履匆匆地踏进院中,见商绾一正坐于桌前静静等着自己,顿觉女子一副乖巧温软模样,不禁心中一动,说道:“没想到王妃说的佳肴,竟是本王朝思暮想的火锅。”
商绾一轻挑眉道:“这不是某些人上次自作自受,错过了火锅宴,今日正好补上咯。”
闻言,周围的丫鬟与小厮想起裴昀之装病的糗事,不禁掩面偷笑起来。
裴昀之心中窘迫,却语气轻描淡写道:“还不是某人缠着我,让我手脚发软,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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