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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誉给妻子倒了一杯热水,让她暖暖手。夜里吃茶,妻子会睡不好。“你说,明儿要让钟妈妈送香檀和香雾回柳家?这事不如交给我来办。”裴誉试着说,“我也要去柳家办点事,顺手便送过去了。”顾遥怜会瞒着妻子,无非是怕妻子担心。王若兰如今的身子,不宜太过操劳、忧心。“会不会太麻烦你?”王若兰皱眉,“内宅的事情,我能处理好。”“这算是什么内宅的事?怜怜是你的侄女,也是我的亲人。我这个做姑父的,顺路办点小事,怎么就成麻烦了?”“若兰,我们是夫妻,你何必见外?”裴誉的声音温柔,像是三月里的融融春水。王若兰抬起手来压住唇,又咳嗽了几声。裴誉赶紧起身,重新找了一件稍厚实的大氅给王若兰披上,像是恨不得把她裹成一团。王若兰失笑,“我没事。”她转头看着室内一直未曾醒来的孩子,又说,“佩之,我不想柳家把怜怜接走。”她同顾长鸣虽是义姐和义弟,但是父辈们去世后,两家来往就少了。按理说,顾遥怜是应该养在柳家的,毕竟柳家是顾遥怜的外家。“柳家派了几波人来,说是要接遥怜回柳家小住几日。连遥卿都亲自同我说,她记挂这唯一的妹妹。”王若兰眼里的神采消失的干干净净,“我是应该让她回去的,毕竟柳家是她的外家,遥卿是她的嫡亲姐姐。”“可是我舍不得……我怕……我怕啊!”王若兰的眼眶微红,“我至今都会梦见,遥怜一岁的时候,我同钟妈妈去柳家赴遥怜的岁礼。”“当时我怕麻烦柳家人,便独自去瞧了这孩子。谁知,她居然被人随意的丢在小床上。大人们都在外吃酒,这孩子身边却没有一个丫鬟婆子伺候。”“她不过是个一岁的稚儿,本该学说话学走路的时候,身边连个教她说话、走路的长辈都没有,她身边唯一的奶娘也是个木讷的哑巴。”王若兰说着,犹坠冰窖。她还记得小床上的孩子,没有稚儿该有的神采,不哭也不闹,像是个精致却没有活人气息的木偶。她心疼极了,和柳家人大吵一番后,便提出了要带顾遥怜回永昌伯府。柳家人不同意,而伯府内的人也劝她,或许都是误会,是下人们偷懒。可是孩子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误会?她本以为孩子迟钝,一岁了还不会开口,连咿咿呀呀的声音都发不出来。现下她是明白了,柳家人压根就不在乎顾遥怜这个外孙女。“佩之,我是不是总给你添麻烦?”王若兰被裴誉搂在怀里,声音哽咽,“当时是你去了柳家,平息了这件事。后来你又说服父亲和姨奶奶,让遥怜能住在我的院子里。”“说什么呢?”裴誉见妻子这样,心疼至极,“我不是说了我们是夫妻吗?这算是什么麻烦呢?”妻子善良,以为柳家人只有疏忽和怠慢,却未曾想过,他们或许是故意的?一个稚儿,若无人引导,不知喜怒,不懂人言。这和傻子,又有什么区别呢?“怜怜这孩子很好,也很孝顺。她若是知道你今夜不睡,怕是也会担心你的。”“不要再想了,过去的事都过去了。现下,你只需要养好身子,看着怜怜出嫁、生儿育女。”王若兰点了点头,“好。”裴誉安抚着妻子,思绪却飘远了。柳家当年不同意柳氏和顾长鸣的亲事,后来是王若兰的父亲亲自上门帮顾长鸣提亲,才成了这门姻亲。顾长鸣和柳氏成亲不过几日,便去了前线。柳氏早产生下顾遥卿后,顾长鸣的母亲也去了。边境动荡不安,顾长鸣只丁忧百日,便又回了战场。后来,柳氏难产生下顾遥怜,不过半月就去了。武将在外,家眷要留在京内。顾长鸣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让兵部的人同意他带着顾遥卿去了前线,留下刚出生不久的顾遥怜。谁也不知道顾长鸣会不会死在沙场上,但是所有人都明白,顾遥怜是被顾长鸣留在京城里的‘人质’。昔日先帝举办的重阳宴,曾血染菊花池。顾遥怜因年幼躲过一劫,可那一日的确是死了不少武官的家眷。裴誉想,如今聪慧的顾遥怜又怎么会不明白,昔日的父亲是抛弃了自己?因为明白,所以顾遥怜格外珍惜她和王若兰的这份亲情,在外险些丢了性命也并未和王若兰提起半句。她渴望亲情,这便是她的弱点。裴誉暗暗的叹了一口气,顾遥怜毕竟是个孩子,却不明白这些人能害她一次,便能害她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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