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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啦!”林庆国瞪着眼睛看林珩年,手里的袋子因为惊吓脱落,掉在雪地上。
然而,不等剩下的两人反应,林珩年利落抬脚,直接将两人一同踹了下去。
冬天的河面结着一层厚厚的冰,人落在上面除了疼点根本不会受伤。
林珩年看着坐在冰面上皱眉的三人,情绪忽然一下子激动起来。
他怒气冲冲地冲下去,抱起最边上的一块大石头,高高举起猛地砸向冰面——
还未冻结实的冰面瞬间裂开一道蛛网,顺着冰面蜿蜒。
“疯子!你这个疯子!”林庆国看着情绪激动的林珩年,急得朝岸边跑,没跑几步就被林珩年冲过去一脚踹翻。
林珩年看着脸色惊恐的三个人,哈哈笑了两下,忽然大声说:“该死!都该死!我们都该死!为什么都还不死啊!”
他说完之后又迅速抱起地上的石头,高高举起又狠狠砸下。
“啊——啊——啊——”
婶婶被眼前的阵仗吓得连连尖叫,到后面声音竟然发不出来。
她推了推旁边吓得一动不动的丈夫,崩溃地说:“他疯了!这白眼狼疯了!快跑啊!”
瘫在冰面上的中年男人这才想起来跑,刚试着站起来就被林珩年一脚踹翻,他眼神阴鸷声音冷冷道:“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欺负爷爷的人,一个都别想跑。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又匆匆转身,兀自抱起石头砸向冰面。
这么来回了四五次,牢固的冰面终于开始摇摇欲坠,站在上面的人能够感受到脚下来回浮动的水。
林珩年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狼狈,他头上、脸上、衣服全部湿透了,一双手被冻得红到发紫,嘴角却是挂着笑的。
他说:“原来你们也会害怕啊,那为什么当时欺负一个老人家的时候能够那么心安理得,那么理直气壮!爷爷明明说过,会等我回来的!”
林珩年说着情绪又开始激动起来,“所以你们该死!哦对,我也该死!这样好了,我们一起去死啊哈哈哈哈哈。”
龟裂的冰面上开始渗出河水,林朗一家逃不掉站不起,只能抱在一起失声痛哭,他们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跪在冰面上说:“珩年,我们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们,你爷爷的事情都是我们的错!我们忏悔!我们去给你爷爷磕头道歉!放过我们吧……”
“忏悔?对,忏悔。”林珩年抿着嘴揪住婶婶胸前的衣服,拖着她朝水里走,“那就死了再忏悔吧。”
“啊啊啊啊啊!”
婶婶四肢并用挣扎着被丢进水里,四周都是冰,她像抓住浮木一样抓着冰沿,只露出一颗脑袋。
另外两个人看着朝自己走来的林珩年,内心升起无限绝望,木然地任由对方抓着自己往水里丢。
“年年!年年!”
忽然,岸边的路上出现一抹高大的身影,他焦急地举着双手使劲挥舞,边挥舞边跌跌撞撞踩着厚雪往冰面上冲。
“年年,不怕!年年,乖乖!”林栋笨拙地高声叫着,他长得壮体重自然也重,在冰面上跑起来的时候带起丝丝震感。
“年年!不怕!爷爷一直在,年年不哭!年年不哭!”
林珩年听到最后一句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愣在原地。
林栋三两步跑到林珩年身边,伸出自己厚厚的肉手不停摸林珩年脑袋,边摸边说:“年年,不怕!年年,乖乖!爷爷会难过,爷爷不想年年哭。”
林珩年眼眶中一瞬间蓄满泪水,眼睛红得可怕,他心头忽然涌现出无尽委屈,继而眼中浮现出茫然。
“年年,不怕!活着,爷爷不想年年死,爷爷看着你。”
林栋不会表达,只能着急地重复印在自己脑海的几句话,“不死,活着。”
老人家在弥留之际,最放不下的依旧是自己的傻孙子。
“劝劝他林栋,让他……好好活着。”
林栋上前一步,笨拙地伸出双手,将林珩年抱了满怀,他说:“好好活着。”
那些被压抑在心底的情绪像是终于有了发泄口,林珩年听到这句话后失声痛哭。
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爷爷了。
“爷爷……爷爷……”
林珩年在一瞬间变得非常无助,他在这世界上羁绊最深的人,消失了。
林朗一家最终还是活了下来,林珩年的行为在三个人内心留下了深刻的烙印,因为心虚,这三个人到最后一句话都没说。
那栋破旧的小房子林珩年给了林栋,没人有异议。
他提着行李回家,又空荡荡地离开,像是从来没有来过。
爷爷生前提前在小学打过招呼,那边的领导过来问过林珩年的意愿,如果他愿意的话,依旧可以去小学教学生们音乐。
林珩年拒绝了。
离开之前,他突然想起之前说过要给小一寄信,因为杂事缠身,他竟然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现在,他内心空空,终于有时间给对方写信了。
随信寄出的,还有一颗糖,是他答应送给对方的。
临近年关,林珩年忽然收到了闻锐打过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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