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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嗅着柳知节身上那股常年带着的,挥之不去的消毒酒精的味道,仰着白皙的脖颈,高傲又恶狠狠地看着他。
“我不需要。你说的这些我都会还给你。”柳知节推了推镜框,望向明珠的目光冷了三分,说话的语气也冷了三分。
对峙中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躺在地上打滚撒娇的小蝉突然停了,它呜咪地叫了一声,翘起胡须,两只蓝黑色的瞳孔直愣愣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上。
那高高的天花板阴影处,正粘着个与柳知节长得一模一样的英俊男人。不同的是,祂的身形像蛇类一般的柔软扭曲,以一种常人都压根无法达到的姿态,将自己硬生生地圈了起来。
祂倒吊着,无声无息地盯着下方的两人,更准确地来说,祂那双翠绿色的竖瞳里倒映着的只有眼眶悄悄含泪,似乎快要掉水的明珠而已。
紧接着,祂那根分了叉的长舌头轻轻一卷,那明显意味着此时的祂早已迫不及待地想将明珠掉出的眼泪全都吸进去。
但狡诈的怪物没有动作,祂只是甩着按耐不住的丑陋触手,一动不动地静静观赏着祂那可口又漂亮的食物哭唧唧地生产甘甜泪水的全部过程。
紧接着,祂又一挪,见到抬头看祂的蠢猫咪,那张英俊的皮囊下又分出了根丑陋的触手。触手的尖端勾起圈圈,一荡一荡地上下晃着,随意地逗着肥肥的蝉。
叮铃铃,僵持之间,柳知节的电话响了。
他接起电话,就冷漠地和明珠擦身而过,转身走了。
明珠难以置信地看着柳知节离去的那高大挺拔的背影,心里的火又猛地窜地有三丈高。
明珠怒气冲冲地捞起不知道为什么那么高兴的小蝉。“啪”的一声,门被关了上去。
怪物迟了一步,还是被关在了门外。
明珠哼哧哼哧地扣着浴袍的带子,含在眼眶里的珠子终于“啪嗒”、“啪嗒”掉了出来,砸在了在扒门的小蝉的那肥肥又软软的毛上。
紧接着明珠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上,一把捞过小蝉,把脸埋在小蝉的身上,werwer大哭。
小蝉一动也不动,呜咪呜咪地叫着,和明珠那werwer的哭声交叠,奏出了一副惊天地、泣鬼神的交响曲。
哭了一阵后,明珠闻见阵香甜的罐罐味,他又一抬眼,终于意识到被自己搞地一团乱的厨房。而后他又想起这些是为了谁做的之后,情绪化的明珠werwer哭地更大声了。
坏脾气的明珠站了起来,“啪”的一声,被他捏在手里的迈巴赫钥匙摔了出去,它呈抛物线往天上飞去,砸中了厨房顶上那盏从法国空运回来的水晶吊灯,它最后砸在了地上,原地摔了个稀巴烂。
而被砸中的水晶吊灯也晃了几晃,垂下来的漂亮水晶丁零当啷地相互碰撞着,在晃了几下,越晃弧度越大之后,它轰隆一声,砸了下来,砸中了餐桌上堆着的一堆猫猫罐头。
粉色的熟肉渣像是炸弹一般,以厨房为发射点,炸了开来,精准地溅到了客厅的每一处。
明珠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场景,掉出眼眶的泪硬生生被他憋了回去。
而小蝉正翘着胡须美滋滋地正舔着送到嘴边的那溅到明珠手臂上的熟肉渣。
冷静了点的明珠打电话找最常用的保洁公司请了个小时工,就穿着浴袍、裹着半湿的卷发窝在了沙发上没滋没味、没精打采地胡乱看着电视。
还没过五分钟,门咚咚咚地就响了。
明珠没心思怀疑什么,他只是懒懒散散地开了门。只见门口站了个似乎有两米高的健壮保洁小哥。
保洁小哥带着口罩和一顶压到鼻梁的鸭舌帽,浑身也裹地紧紧的,明珠只能隐约看见小哥高挺的鼻梁、衣领里露出的硕大喉结,还有灰扑扑的工服下那过分扎实的肌肉。
保洁小哥歪着头看着明珠红彤彤又肉嘟嘟的耳垂,舔了舔分叉的长舌头,哑声问道:“我、能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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