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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什麽,她又补充了句,“我一直握着玻璃,没事了。”
秦致远这才拉开衣柜的门缝,接过林清也递过来的玻璃。
门敞开时空气流通,关上门不过分钟,秦致远头一阵昏沉。
他一狠心,用力握紧玻璃。
刺痛让他清醒许多。
“秦大哥,你快看看房间布局。”
林清也倚在衣柜上,说话很是艰难,“我想,孙家的佣人等你被迷晕,肯定要把我们两个搬到床上,再去通知孙夫人。到时,孙夫人便会找个由头领着客人过来,将我们捉奸在床,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用玻璃让自己清醒,是疼痛的刺激。
孙夫人让人下的是媚药,药性在四肢百骸中流淌,她要不断让自己感受疼痛,才能短暂的压住自己的热意。
她重重的喘着粗气,浑身都是汗。
秦致远在外面说话,她已经听不清了。
他就站在外面,声音离她很远。
有人敲衣柜门。
林清也的眼皮,很沉重。
“林小姐?你还好吗?”秦致远的声音忽远忽近。
“还好。”她说的很缓慢。
“得罪了。”很快,衣柜门被拉开缝隙,一只手从外面伸进来,手中握住半截玻璃。
他徒手掰断玻璃。
“……我已经好很多了。”
林清也握着玻璃,秦致远的声音才清晰许多,“房间只有一扇窗户,被锁死了。”
林清也并不意外:“她是打定主意将我们留在这里。”
她缩在角落,蜷着腿释然一笑,“既来之则安之。不入虎xue,焉得虎子?”
门外有动静。
佣人在外面敲门。
确定迷香的效果上来,才打开门。
不出所料,秦致远赤着上身躺在地上,毫无知觉。
“成了。”小蔡很是高兴。
他迅速吩咐身後几个戴了面罩的佣人上来,“把人从柜子里拖出来,一起搬到床上。”
又指挥另外一个人,“快把香撤了,处理干净,不要让人发现。”
……
市长夫人和人畅谈时,小蔡跑过来。
他跑的很急,几乎是连滚带爬,面色惶恐不安。
孙夫人看了他一眼,面露不悦,呵斥道:“你干什麽,冒冒失失的,没看见我在招待客人吗?”
“夫丶夫人!”小蔡更是紧张,擦了擦额头的汗,“小的,小的有话禀告!”
“什麽事?”
“这……”小蔡犹豫了下。
孙夫人更是不悦。
“磨磨唧唧的做什麽?我忙的很,没什麽就下去。”她语气平缓,尽量心平气和说话,只是眉眼间带着愠怒。
“不丶不是,夫人……”
小蔡见孙夫人又和旁边的客人聊起来,急了,猛地一拍大腿道,“夫人,秦公子不见了!”
孙夫人一顿。
她震惊回眸:“不见了?不见了是什麽意思?不是让你们送他去客房清理衬衫,好端端的怎麽不见了?”
小蔡欲言又止。
孙夫人看他表情,觉得不对,立刻让他到一旁说话。
刚刚的动静,已经惊扰了附近的人。
再看他们鬼鬼祟祟走到一旁,说着悄悄话,孙夫人面上的表情也从震惊到凝固,都猜测着应是出了什麽大事。
很快,孙夫人让人去请秦夫人。
她没有喊秦总长,而是直接请了秦夫人来,衆人更是议论纷纷。
有好事者问:“孙夫人,这是发生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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