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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边缘还粘着片干枯的枫叶,叶脉纹路与顾大海後颈的胎记丶傅沉舟的书签完全一致,叶柄处用铅笔写着个极小的“舟”字。
“这些还不够吗?”
傅沉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煤油灯的光晕在他身後拉出细长的影子。
他空着的右袖管垂在身侧,左手握着的煤油灯盏微微晃动,灯芯爆出的火星映在他镜片上,像两簇跳动的火焰。
他的风衣还带着夜露的湿气,领口的纽扣松开两颗,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棉布衬衫,与他平日一丝不茍的形象判若两人。
姜倩倩猛地转身,手里的钢笔“啪”地掉在地上,金属笔帽在青砖地滚出老远,停在他的脚边。
“大哥大丶我的钢笔丶未来的报纸……”她的声音发颤,指尖死死攥着那片干枯的枫叶,叶尖刺破皮肤,血珠滴在报纸的标题上,洇成细小的红梅:“这些到底是什麽?你到底是谁?!”
傅沉舟没有回答,只是一步步走近。
密室的空间本就狭小,他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煤油灯的气味混杂着他身上的雪松皂味,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的皮鞋踩在青砖上的声响与挂钟的滴答声重合,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你在舞厅说的‘脱氧核糖核酸’,”姜倩倩的声音发颤,退无可退地抵在冰冷的古董柜上,青瓷瓶的边缘硌得後背生疼:“你根本不是不知道,你全都清楚!2025年杀我的人,右手小指的戒指位置,和你左手的疤痕一模一样!”
她的目光扫过他左手虎口,那里的疤痕在煤油灯下格外清晰:“你甚至连戒指的缺口都模仿得一模一样!”
傅沉舟的脚步顿在离她半步远的地方,煤油灯的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沟壑。
他看着她通红的眼眶,看着她手里那片染血的枫叶,突然伸出左手,猛地将她按在身後的古董柜上。
青瓷瓶和青铜爵被震得晃动,其中一只爵杯滚落,在地上摔成两半,碎片溅到他的皮鞋上。
姜倩倩的後背撞在坚硬的柜角,疼得倒抽冷气,却被他圈在双臂之间无法动弹——他空着的右袖管贴着她的腰侧,布料摩擦着她的警服纽扣,左手按在她耳後的柜板上,掌心的薄茧蹭过她的脸颊,带着滚烫的温度。
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的鼻息带着淡淡的烟草味,落在她的鼻尖,激起一阵战栗。
“现在你满意了?”他的声音低沉得像从胸腔里挤出来的,镜片後的目光锐利如刀,却在最深处藏着一丝碎裂的痛苦:“看到这些年代错乱的东西,是不是更确定我是凶手了?是不是觉得我处心积虑接近你丶保护你,都是为了最後亲手杀了你?”
他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唇角,那里还残留着尸块的血腥味,动作里带着一种矛盾的温柔。
“不然呢?”姜倩倩的眼泪终于决堤,混着愤怒和绝望,温热的液体划过脸颊,滴在他的手背上。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臂的肌肉因克制而绷紧,空着的右袖管下,断臂处的纱布似乎又渗出了血:“你的疤痕丶戒指的位置丶未来报纸上的钢笔……所有证据都指着你!你告诉我,2025年实验室里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她的质问带着哭腔,却故意凑近了些,呼吸喷在他的下颌线,看着他喉结剧烈滚动。
傅沉舟的左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得几乎透明。
他的脸离她只有咫尺之遥,煤油灯的光晕勾勒出他挺直的鼻梁和紧抿的唇线,镜片後的目光里翻涌着惊涛骇浪——那不是被揭穿的恐慌,而是被误解的剧痛。
他空着的右袖管轻轻晃动,蹭过她胸前的警徽,冰凉的布料下,她能感受到他断臂处传来的微弱颤抖。
“我不是你的敌人。”他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空着的右袖管因用力而绷紧,勒得旧伤处的纱布渗出暗红的血,在她的警服上洇出细小的红点:“姜倩倩,看着我——”
他的左手轻轻擡起,指尖避开她的眼泪,落在她掌心的夔龙纹疤痕上。
那里的皮肤还在发烫,仿佛呼应着他掌心的温度。
他的指腹反复摩挲着那些交错的纹路,动作虔诚得像在触碰某种圣物。
“我是另一个时间线的幸存者。”
这句话像道惊雷在密室里炸开,姜倩倩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看着傅沉舟近在咫尺的眼睛,镜片後的目光里没有谎言,只有一种沉重到让人心碎的疲惫,像背负了无数个时空的秘密。
他的呼吸带着颤抖,落在她的唇上,带着危险的诱惑。
煤油灯的光晕在两人之间晃动,四壁的剪报上,1983年的爆炸新闻丶1987年的祭祀传闻丶2024年的结案报道重叠在一起,织成一张跨越时空的巨网。
姜倩倩被他按在冰冷的古董柜前,感受着他左手的颤抖和话语里的重量,突然意识到自己触碰到的,可能是比“凶手是谁”更可怕的真相——关于时间,关于命运,关于他们之间这段跨越生死的羁绊。
傅沉舟的指尖还停留在她的疤痕上,目光里的痛苦渐渐沉淀为一种近乎温柔的决绝。
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麽,密室的挂钟却突然敲响了,凌晨四点的钟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像在为这个即将揭开的终极秘密,奏响不祥的序曲。
而他按在她耳後的手,不知何时微微收紧,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近得能看清他睫毛上沾着的细小灰尘,和眼底深处那个慌乱又无助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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