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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聿珩刚一开口,穆岁安就毫不留情地将其打断。“此生夫人绝无可能和离……倘若想抛下为夫,唯有丧夫守寡这一条路。”蔺聿珩直视着穆岁安的眼眸,一字一句地道出这句话,神情极其认真。“你这是在威胁我吗?”穆岁安的想法向来都是异于常人。“……”蔺聿珩抿了抿唇,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丝委屈,“夫人明鉴,我又岂敢威胁你?”“我犯了错,夫人气恼,大可随意踹我几脚,打我一顿,而不要这般轻易弃我而去。”“我心很痛,孤枕难眠,夜里只能坐在门口,苦苦等候着夫人……”说话间,蔺聿珩抬手轻抚妻子红润的脸颊,稍稍俯身,试图亲吻上去。然而,穆岁安傲然地扭过头,只留给他一个冷冰冰的侧颜。“亲什么亲!有什么好亲的!你不是不理我吗?将我视作陌生人,甚至是一个不起眼的玩意!”“你是君子,我光着身子你都不正眼瞧一下!现在这样又是做什么呢?”说罢,穆岁安大大咧咧地往廊下栏杆上一坐,语调尽显阴阳怪气。“……”蔺聿珩稍作犹豫,而后小心翼翼地坐于她的身侧。“夫人误会了,那夜我只是故作冷漠姿态,想让你给我一个解释,更想让你哄哄我……”“什么解释!”穆岁安打断,“你找到我的时候,我不是已经解释了啊!”“那只是在外人面前的解释……我想让你对我细说当时的情况。”蔺聿珩小声诡辩道。“……”穆岁安只觉手痒难耐,好想一拳将眼前的男人揍成猪头。“有话你不会直说啊!我怎会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她无语道。这种性子的人最是讨厌!什么事情都要让别人绞尽脑汁地去猜测。“还有……”蔺聿珩继续解释,“我从未将你视作陌生人,更没有不看你……”“你可知道我看到那些伤口时……心里有多痛吗?既觉得心疼至极,心底又惶恐不安。”“我怕你在意晋王,怕你会将他看得比我重要,我真的很害怕……”话语未尽,哽咽着的蔺聿珩,终于按捺不住,猛然将妻子拥入怀中。他的力道极其轻柔,小心翼翼地避开妻子身上的伤口,仿佛生怕给她带来丝毫疼痛。他将自己毛茸茸的脑袋,深深埋在妻子的右侧颈窝里,贪婪地感受着那熟悉的气息。“穆岁安……我别无所求,只求你多爱我一分,再疼我一点点……”蔺聿珩的声音中满是哀求,每个字仿若都是发自心底最柔软的深处。听到这番带着颤音的话语,穆岁安本欲推搡的双手,霎时僵在半空中。尤其是感受到……似有两滴水珠滴落在自己颈间的肌肤上。这一刹那,那片肌肤,犹如被烈火灼烧一般,生出丝丝缕缕的疼意——这种疼意宛如一股细流,从颈间开始缓缓流淌,逐渐蔓延至心口。那密密麻麻的感觉,既像是轻微的刺痛,又好似有些发痒……夫妻坦言“郡王爷……蔺聿珩……你是不是又在使什么苦肉计啊?”许久之后,穆岁安觉得自己的右半边身子微微发麻,忍不住嘀咕一句。“嗯……”蔺聿珩低低的嗓音,从她颈间传来,“不知夫人可还会心疼?”那温热的呼吸,轻轻洒在穆岁安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令她身子一颤。“我都说了……不想再和你过了……”她拽着蔺聿珩的头发,将其从自己身上扯开,口中依旧说着狠心之语。“你每次都是这样,可一旦遇到韩令仪的事,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一点意思都没有!”二人十余年的感情,有很多事情已形成了习惯,只是本能反应罢了。闻言,蔺聿珩轻叹一声,试探着往妻子身边坐得更近了一些。“夫人,若是你杀了韩令仪,此事一旦被皇帝知道,日后必将是问罪岳父的由头。”“如今战时,自然无事……可我们这位皇帝向来没有容人之量……”言尽于此,蔺聿珩知道,以妻子的聪慧睿智,定然不难理解话中的深意。韩令仪可以命丧于水寇之手,亦可意外身亡,但绝不能被穆岁安所杀。“夫人,我已命人彻查广平侯府的诸多罪行,你暂且忍耐,待到东境战事结束再说,可好?”蔺聿珩未曾隐瞒,将军中细作与韩文湛之事,言简意赅地讲述一遍。“此外,皇帝已降下圣旨,年后正月我便离京,赴青州上任。”他紧接着告知此事。“你说什么?去青州?”穆岁安仿佛没有听清,当即高声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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