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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奈一笑,故作叹息道:“你这颗可恶的小石榴,是想去父留子吗?”虽说帝王生性多疑,但他从来不会疑心穆家父女的忠诚,不知缘由,就是如此信任。无人敢在皇帝面前露出野心,穆岁安这般毫不掩饰,反倒显得真诚。“陛下……”穆岁安莞尔一笑,幽幽提醒道,“我提出如此要求……着实有些不自量力。”“只不过……可不是我想入宫的……”“我这人怕死,但却不失胆量,万不得已之时,自刎于朝阳门前,也不是做不出来。”“入宫可以,我只做中宫皇后,太子之位只能属于我的儿子。”说罢,穆岁安伸出右手食指,肆意妄为地轻轻勾起姜奕承的下巴。这副不羁之架势,活脱脱像是一个调戏良家少年的登徒浪子。被调戏的姜奕承:“……”普天之下,唯有这颗小石榴,胆敢如此待他,让他如何能不心生荡漾!然而,近几年内,无论如何,他也无法让她坐上皇后之位。二嫁之身、土匪出身……这些皆是朝臣反对之缘由,他需要时间将此逐一淡化清除。昔日他们离开虎头寨之际,小石榴所言不无道理——他并非战功赫赫的开国皇帝,而她也不是出身百年世家、享有从龙之功的二嫁元后。贵妃之位,已是他能争取之最……就在这时,叩门声骤然响起,李公公的禀报随之传来——“陛下,临安郡王手持无上皇钦赐之丹书铁券硬闯入宫!”“此外,穆将军差人前来通传,穆姑娘需回府服用安胎药,此刻其正在宫门口等候。”闻言,穆岁安悠哉起身,装模作样地向姜奕承福身行礼。“皇帝陛下,民女该出宫了。”无需多问,皇帝不会强行逼迫她。毕竟她当真能做出……于朝阳门前自刎之举,新帝岂会如此愚蠢!走吧……“今日是我的生辰……”眼见穆岁安欲转身离去,姜奕承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再次提醒一遍。“陪我用过膳……再回去也不迟……”说着,他向殿外吩咐:“请穆将军前往兵器库任意挑选,不得让临安郡王来此叨扰!”皇祖父钦赐之丹书铁券又能如何!禁军与暗卫不伤人便罢,岂容区区郡王擅自闯入帝王后宫!“……”穆岁安稍稍用力,抽回自己的右手腕,转身落座于原处。“吃呗!你是皇帝,我能说什么!”李公公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如何向阿爹解释,至于郡王爷……总归无人敢当众伤他。“生气了?”姜奕承缓缓坐下,意有所指地问道,“即便已和离,还是会忍不住担心?”穆岁安挽起自己的宽大衣袖,随手拿起金箸,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一夜夫妻百日恩,没听说过?”她头也不抬,随口回了一句。“……”姜奕承倾身向前,饶有兴致地凝视着大快朵颐的女子。“你分明待蔺聿珩甚好,但此刻我却略有疑惑,似乎感受不到你对他的深情厚意……”和离之时不见悲伤,而今二人分开不足半月,这姑娘竟宛如没事人一般。听到这话,穆岁安放下金箸,继而缓缓咽下口中的鲜嫩鹿肉。“我十岁那年,途经青州城,发现一个捏面人的老先生,捏的面人简直是栩栩如生。”“我很是喜欢……想着办完事定要回来买一个,只可惜最后却找不到了。”“为此,我惦记了足足两年……”说到这里,穆岁安低头笑了笑,似在嘲笑当年幼稚的自己。“后来我终于得到了……遂将那个面人摆在床头,喜爱得不得了。”“然而,未满一年,我又有了漂亮精致的玉雕和木人,便将那个面人随手丢弃一旁。”“所谓的痴痴念念,不过是未曾得到的一种不甘心罢了……”穆岁安没有直接回答方才姜奕承提出的问题,而是以一件小事,表达了自己的薄情。“姜奕承……”她再一次直呼其名。“你是帝王,又如此年轻,开疆辟土方为正事,而非醉心于男女情爱。”“东境有诸多不安分的部落,他日我与阿爹,会将他们一一打下,让大雍八方来贺。”“您是要一位朋友与忠臣,还是一个只知算计的深宫怨妇?”说罢,穆岁安双手执起茶盏,敬向对面似有失神的姜奕承。“……”姜奕承缓缓端起金樽,神情略显恍惚地与她轻轻一碰。穆岁安说自己是薄情之人,那么他身为帝王,日后是否也会如此?母后常说,他的性情肖似父皇,绝非长情之人,事实当真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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