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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
弟子受宠若惊,连忙侧身避开他,转身先一步带路。
容兮越跟在他身後往里走,边走边在脑中回忆着原着里的这段剧情。
原主弃医转毒之後,性情变得阴郁孤僻,甚少与人相交,也几乎不参与门内事务。若他只是个虚职长老倒也无妨,偏偏他是一峰之主,占着无极宗内不小的一份资源。
正所谓无功不受禄,只享受而不付出,时日久了,难免有人看不过眼。这次的事情,就是门内其馀长老积怨已久的一次爆发。
原着当中,这次爆发最後并没有闹到原主面前,而是被原主的掌门师兄以一己之力拦了下来。他直接拿出了其馀长老双倍的门派贡献点,一次性让所有人都闭了嘴。
容兮越权衡过後会选择掺和进这事,这一原因也占了其中一部分。
自己的事,没必要一直让别人收拾烂摊子。
转过几个弯来到偏殿,带路的弟子上前推门,容兮越借着空隙擡眼,目光不着痕迹地在屋内转过一圈,心里“哦豁”一声。
这麽多人,是都来齐了吗。
只见房间正中摆着一张长桌,两侧的位置上坐满了大半,粗略一扫,除了少数常年在外游历不在门内的长老之外,无极宗内剩馀的各峰长老竟是都到齐了。
随着门被打开,桌边衆人的目光大都跟着投了过来,各种意味,若有若无地在他身上扫过。
容兮越敛去眸中神色,迈步进入,朝着首位的人拱手施礼,“掌门师兄。”
无极宗现任掌门姓苏,名苏雁卿,听着是个诗情画意的名字,实则人长得十分刚猛,人高马大,走的也是最正统的体修路子。
只坐在那里,就给人一种泰山巍峨之感。
从门被打开起,苏雁卿就好似瞧见了什麽不可思议的场景一般愣在座位上,直到容兮越走到跟前朝他见礼,他才猛地回过神来,“噌”地一下站起身,“师弟!”
苏雁卿一双眼睛定在容兮越身上,双唇不自觉地上下抖了抖,半晌才意识到自己失态般,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後移开目光,“来了就好,先坐下吧。”
容兮越有些疑惑于他的反应,但眼下显然不是适合研究这个问题的时候,便也收敛了心神,顺势道了声好,就近挑了个位置坐下。
随着容兮越落座,桌面上的局势也在不知不觉中産生了一丝变化。
容兮越能够感受到周围人投来的视线,有的不屑,有的好奇,有的饶有兴致,还有的窥探中隐约夹杂着几分审视。
无一例外的,都在窥探他会有的反应。
一时间,桌上竟无人再开口。
不是在商量罢免他的峰主之位麽,怎麽都不说话了?
容兮越稍一思索,便明白了为何会出现眼前这般僵持的场景。
在发起者的谋划里,这次的罢免行动应该是在私下进行的,打的就是一个让原主措手不及的主意。
偏偏计划进行到一半,正主来了。
那麽问题也就来了,正主怎麽知道的?谁给他传的消息?
想到在场的人面色镇定,心里却在暗中互相怀疑来怀疑去的,容兮越就有些想笑。
容兮越虽然性情和善,却也不是个任人拿捏的软包子,旁人都算计到他头上来了,他自然也要反将回去。
于是接下来谁再往他这看,容兮越就大大方方地回看过去,心情好了,还要冲着对方笑上一笑。
这般一作弄,搞得场上的人心里愈发没底,纷纷暗自犯起了嘀咕。
“咳。”
房间内沉寂良久,终于有人坐不住了,一位座次靠前的绿衣长老打破沉默,“先前商议的事,不知掌门考虑得怎麽样了?”
苏雁卿压根没听见他在说什麽,只目光频频地扫向容兮越那边,心中暗自委屈,师弟都不往他旁边坐了,莫不是以後都不跟他亲近了?
“掌门?”
见苏雁卿不答话,绿衣长老只好擡高声音又叫了一遍。
连叫三次,苏雁卿终于回神,却仍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绿长老有何事?”
绿衣长老额头青筋跳了又跳,脸都快拉得跟衣服一个颜色了,“掌门,贫道姓柳。”
“哦。”
苏雁卿这回终于挪过了正眼看他,“柳长老有何事?”
柳长老笑得很僵硬,捋着胡须的手指用力的几乎要把胡须掐断,“贫道问掌门,先前商议的事情考虑得怎麽样了?”
怕苏雁卿听不清一般,柳长老这句话说得极其缓慢,一字一顿,用力得就差写下来怼到苏雁卿面前了。
偏生有人故意跟他过不去。
“先前的事?”
不等苏雁卿回答,容兮越悠悠开口,掐准时机将话题抢了过来,“不知长老们先前在商议何事,可否让我也听听?”
对上容兮越的笑脸,柳长老眼前一黑,险些气得背过气去。
这对师兄弟是诚心来气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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