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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消停太久,清洗的时候,慕千寒又没忍住凑过来亲他,把他按在池壁上黏黏糊糊地亲吻,一声声地喊师尊。
“别喊了……”
容兮越无奈,但慕千寒却不肯停。
“……你就是想让我主动吧。”
容兮越叹气,认命地过去吻他。
确实是又消停了。
惦记着容兮越先前发热的事情,慕千寒这次没让他在水里待太久,很快就把人抱回了房间。但也没立刻就放过他,直到天亮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然後乐极生悲,傍晚醒来,容兮越又发热了,
慕千寒手足无措,“为什麽?这次明明没有在水里……”
容兮越思索了下,“应该在不在水里没关系,是你弄得太里面了。”
慕千寒:“……我下次会注意不在里面。”
“倒也不用。”容兮越没那麽严苛,“洗的时候注意点就行。”
慕千寒又忍不住想出去了,他在容兮越身边的时候真的忍得很艰难,尤其容兮越还总是喜欢说一些让他招架不住的话,有时是故意,有时是无意。
但他今天还没去给容兮越熬药,慕千寒缓了缓,还是先去给容兮越熬药了。
容兮越这次没怎麽逗他,喝过药就躺下,看慕千寒要出去,又往里面挪了挪,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陪我躺一会儿。”
慕千寒迟疑了下,依言过去躺下,小心地跟容兮越隔开一掌宽的距离。
容兮越直接把他拽过来,“我身上长刺了还是怎麽?”
“……没长刺。”
慕千寒虚虚地揽着他,不太敢动,身体悄悄往後挪了挪。
“放心吧,今天不动你。”
容兮越也知道慕千寒在顾忌什麽,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自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他,闭上眼睛假寐。
慕千寒却不敢懈怠,仍是小心翼翼地抱着他,直到听他呼吸逐渐变得绵长,似乎是睡着了,紧绷的身体才逐渐放松下来。
他虚环在容兮越肩上的手臂落实了些,低头看向怀里的人,目光在他的脸上描摹。
虽然容兮越总说他长得好看,但私心里,慕千寒还是更喜欢容兮越的脸。
在慕千寒看来,再没有比容兮越更适合清风朗月这四个字的了,风是夏日晚间的清风,月是高悬穹顶的明月。
风触摸不到,月也毛衣坠子。
离开无极宗那日,慕千寒原以为自己此生都只能仰望,但现在,这缕月光却奔他而来。
像做梦一样……
慕千寒看着容兮越忍不住想。
真的就像做梦一样,容兮越不仅接受了他,还告诉他说也喜欢他,甚至还愿意与他一起度过发情期。
即使在一切都已经发生了的现在,慕千寒也仍会疑心自己是否还在梦中,不知何时就会醒来。
他忍不住想要触碰怀里的人,又怕会惊扰到对方,擡到一半的手在空中停住。
最终也只是极轻地碰了一下,就准备收回去,但在这时,容兮越却忽然睁开眼睛,语气含笑,“怎麽不摸了?”
慕千寒:“……师尊,你没睡着?”
“一开始是快睡着了,但谁让你一直盯着我看。”
容兮越凑过去用额头贴着他,尾音微微上挑,“我还想看看你在我睡着後会干什麽,就这点胆子?”
慕千寒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他感觉到容兮越额间的温度似乎退下去了,但不太能确定。
“呆子。”
容兮越翻过去坐在他身上,轻轻抚摸他的眼睛,“刚刚看我那麽久,在想什麽?”
随着话声,容兮越由他的眼睛摸到嘴唇,再到颈间。
慕千寒呼吸不稳,下意识说了实话,“想是不是在做梦。”
“做梦?”
容兮越俯身下来含住他的唇,话声隐没在唇齿间,“你做过这样的梦吗?”
慕千寒再无暇他顾,容兮越真凭实据地告诉了他,现实可以比梦境更美好。
*
沐浴过後,容兮越懒洋洋地坐在镜前,支使慕千寒帮他擦头发,还特别要求了不能用术法作弊。
慕千寒心甘情愿被他支使,禁止用术法也没有半分不满。
待擦到鬓边,看到墨发间露出的那一截莹白如玉的耳垂,没忍住低头吻了一下,“师尊为何对我这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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