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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机会让他说出来（第2页）

“嗯，你订票吧。我去给咱俩收拾东西。”

“行。”说罢他就打开了订票软件。

有飞机，是晚上9点多出发。

许诺订完票就去房间找许愿了，他从背後抱住许愿：“不用着急，9点多的票。”

“嗯。”

许诺的下巴轻轻搁在许愿的肩头，闻着他发间淡淡的洗发水香气。许愿正利落地将两人的保暖衣物叠进行李箱，动作娴熟得像是在心里演练过无数遍。

“围巾别忘了。”许诺松开他，从衣柜顶层抽出两条羊绒围巾：“去年冬天买的。”

“嗯。”

.

出租车在霓虹中穿行时，许诺把手机递给许愿看：“落地後要转车，我查了攻略，江岭的雪景最好。”

许愿听话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两个人检完票就上飞机等待了。

飞机缓缓滑入跑道，引擎的轰鸣声逐渐增强。许诺系好安全带，侧头看向窗外的夜色，霓虹灯在跑道上拖出长长的光痕。

.

下飞机後，已经凌晨了，许诺的手紧紧抓着许愿，像是怕他丢了一样，虽然知道许愿是装的路痴，但还是不放心，许愿不在他身边，他就感觉很烦。

外面下雪了。

行李箱轮子在积雪上碾出两道歪扭的痕迹。许诺第三次确认手机导航，擡头时发现许愿正用鞋尖在雪地上画星星。

“酒店就在前面转角。”许诺拽了拽许愿的围巾。

许愿的睫毛上挂着雪花，在路灯下像撒了银粉。他忽然把冻红的手塞进许诺大衣口袋，两个人面对面。雪越下越大，许诺伸手拂去他发间的雪粒。

许愿看着许诺的头上从天上落下的雪花，好像给许诺的头发染上了一层白色。

他突然想到了一句话。

“许诺，我想和你共白头。”

许诺看着他的脸，再也忍不住，吻了上去。西北很冷，两个人都被冻得挺厉害的，但嘴唇却出奇的温暖，很舒服。

“走吧。”

“我想吃关东煮。”

“行。”

便利店的暖气扑面而来。许愿站在关东煮柜台前犹豫。

过了一会儿才点好餐。拿着关东煮去门口找许诺。

他用签子扎起一个蟹棒喂给他哥。

许诺接过他递来的蟹棒，热气在冷风中迅速凝结成白雾。他咬了一口，鲜甜的滋味在舌尖漫开，却掩不住心底那丝异样。

“哥，你手怎麽这麽凉？”许愿突然抓住许诺的手腕，触到的皮肤像冰一样冷。

许诺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攥得更紧。便利店暖黄的灯光透过玻璃映在雪地上，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在一起。

“没事，刚才在门口等得久了点。”许诺低头喝了口汤，热气模糊了他的表情。

许愿盯着哥哥发红的耳尖看了几秒，突然把围巾解下来绕在许诺脖子上。羊绒织物上还残留着弟弟的体温，混合着淡淡的柑橘香水味。

“你......”

“别感冒了。”许愿打断他，指尖不经意擦过许诺的後颈：“明天还要去滑雪场。”

积雪在脚下发出咯吱声响。许诺数着自己的心跳，发现频率快得反常。酒店霓虹灯在前方闪烁，他忽然希望这段路再长一点。

许愿边走边吃，他的嘴一张一合的。许诺望着弟弟开合的嘴唇，妈的，真想把他吻的乱七八糟的，他突然加快了脚步。

许愿：？

“你干嘛突然走这麽快？”

“想回去洗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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