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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青年一溜烟跑了,剩下一干人眼睁睁看着池陆离去,许悠忍不住叫道:“喂,池砚泽你等等——”
阮逐舟目光淡淡扫过:“许悠,我听说你对我这个做师兄的,似乎颇有怨言。”
许悠顿时面色发白,低下头:“师弟不敢。”
阮逐舟推着轮椅往前几寸,许悠唯唯诺诺,想偷瞄阮逐舟脸色,又实在不敢与人对上眼。
许悠惶恐道:“逐舟师兄误会了,刚刚我们只是和砚泽开个玩笑,玩笑而已——啊!”
轮子碾上脚面,许悠脸色铁青,却愣是不敢动一步。
阮逐舟坐在轮椅上,稍擡起头,许悠视线躲无可躲,不得不与之对视。
阮逐舟幽幽一笑,倾身,上挑的狐狸眼里流露出狡黠又带点阴狠的光。
“你大可到师尊面前告状去,不过在那之前容我提醒一句,我这双腿是为何而废的,你们可别忘了。”
阮逐舟道。
许悠瞳孔一缩,再不吭声。阮逐舟靠回椅背,慵懒整整衣衫。
“都滚吧。”他温柔道。
许悠忍着痛撤回脚,道了句师弟告退,与其他人一道转身头也不回地往别院跑去。
阮逐舟不再看许悠那趔趔趄趄的背影,掩唇打了个呵欠,像晒太阳打盹的猫。
07号在脑海中浮现:[宿主,您方才和许悠提到您的腿是何用意?]
阮逐舟云淡风轻:“我一个不良于行之人,又并非什麽绝世天才,师尊却如此重视我,让我在宗门内地位尊崇,几乎等于养着我这个废人……一想便知道我这双废腿与离宵宗,甚至于与他本人有关。”
07号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宿主,不得不说,你这招不仅唬过了这些师弟们,就连我都没想到……]
阮逐舟心里干巴巴一笑。
这会功夫,一个人影从远处飞奔而来,不一会儿,池陆拎着一个木食盒跑到他身边,气喘吁吁的:“逐舟师兄。”
阮逐舟瞥他一眼,池陆打开食盒盖子,里面放着一碗汤药,一滴也未洒。阮逐舟心里撇嘴,暗道这小子倒是内力深厚,轻功了得。
他没接,向上斜了池陆一眼:“知不知道我在这日头底下等了你多久。”
池陆微怔。阮逐舟并不疾言厉色,比起挑剔,更多了些嗔怪味道。
于是他道:“砚泽该死,望师兄恕罪。”
阮逐舟哼笑:“你是该死。你知不知自己犯了何罪?”
池陆思忖片刻:“回师兄的话,砚泽不该和宗门师兄弟起争执,不该,不该……”
“错了,”阮逐舟打断他,“你不该误了我喝药的时辰。那几个蠢货骂就骂了,犯不着检讨。”
池陆愣了。
阮逐舟终于屈尊降贵地伸出手,把药碗端起来:“要我说几遍你才能明白,在离宵宗,你的好与坏由我说了算。除了伺候我,其馀的事一概不用放在心上,明不明白?”
池陆下意识点头:“是……”
阮逐舟垂下眼睫,药碗里热气升腾,浓长睫毛都沾上雾气,他轻抿了一口,瘦削肩膀一个哆嗦,咬了咬舌尖。
“烫,”阮逐舟皱起鼻梁,“好苦。”
池陆直勾勾盯着他,忽然脱口而出:“逐舟师兄,药还是一口闷了的好。小猫喝水那样是喝不完的……”
阮逐舟眼刀扎过来:“你皮痒了?”
池陆忙低头不作声。阮逐舟沉了口气,捏着鼻子将药仰头咕咚一口喝光,痛苦地吁了口气,将药碗十分豪迈地重重放回食盒,靠坐回椅中。
“推我去问阙。”他擡手宽袖掩唇,恹恹道。
池陆哦了一声,走到轮椅後,握住把手。
不知怎的,他脑中浮现出刚刚阮逐舟尝药时那一截鲜红舌尖,这位师兄身上永远如冬山覆雪般只存着黑白两色,唯有那舌尖薄红柔软,引人注目。
若是捉住那舌尖,或许能品尝到药香。
池陆阖了阖眼,默默推着木椅,向问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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