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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审判者的低语
饥饿感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着秦阳的胃袋,缓慢而执拗地揉捏。这种属于活人的丶基础的生理需求,顽固地穿透层层恐惧和绝望的迷雾,提醒着他这具躯壳依然需要维系最基本的能量。
这感觉让他烦躁,更让他感到一种深切的耻辱。仿佛向这种需求低头,就是对那个“遗忘世界”规则的背叛,是对自我惩罚的懈怠。
男人依旧沉默地坐在那把椅子上,保持着一步之遥的距离。他没有再尝试喂食,只是将那碗已经不再冒热气的米粥放在一旁,目光低垂,似乎落在自己交握的双手上,又似乎只是放空。
病房里陷入一种僵持的丶令人窒息的寂静。只有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像冰冷的秒针,一圈圈划过这凝固的时间。
秦阳紧绷的神经却无法因此而放松。男人的沉默本身就像一种无形的压力,一种不知何时会再次爆发的丶悬而未决的威胁。他宁可面对那个冰冷声音的直接宣告,也好过这种漫长的丶猜不透的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有一个世纪那麽长。
病房门再次被轻轻推开。
这次进来的是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一名推着治疗车的护士。医生的表情专业而冷静,护士的动作熟练而麻利。
治疗车上放着一些医疗用品,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套透明的鼻饲管装置。
秦阳的瞳孔骤然收缩,刚刚因为漫长等待而稍有松懈的神经瞬间再次绷紧至极限!
鼻饲管!
他认得这个东西!在孤儿院的时候,他见过隔壁床那个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男孩用过!一根长长的丶看起来无比可怕的管子,要从鼻子插进去,一直通到胃里!
剧烈的抗拒和恐惧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他!
“不……不要!拿开!拿走!”他嘶哑地尖叫起来,身体开始疯狂地挣扎,不顾一切地想要摆脱束缚带的钳制,哪怕手腕和脚踝被磨得生疼也毫不在乎,“我不需要!滚开!”
医生似乎对他的反应司空见惯,只是冷静地对护士点了点头。护士上前,准备配合固定他的头部。
就在这时,那个一直沉默坐着的男人站了起来。
“李医生,”他开口,声音有些低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持,“让我来吧。”
医生愣了一下,看向他:“莫先生,这……患者情绪很不稳定,还是让专业人员……”
“我知道。”莫朗打断了他,目光沉静却坚定地回视医生,“我知道该怎麽做。请给我一次机会。”
医生看着他眼中那种复杂的丶混合着恳求与决绝的情绪,犹豫了几秒,最终叹了口气,微微点头,示意护士稍候。
莫朗走到治疗车旁,护士低声快速地向他重复了一遍操作要点和注意事项。他听得很仔细,每一个步骤都确认无误,然後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积蓄某种勇气。
他拿起那管无菌的石蜡油,仔细地涂抹在鼻饲管的前端,使其足够润滑。他的动作甚至比旁边的护士看起来还要小心翼翼,仿佛手中拿着的不是一根塑料管,而是一件极其易碎的珍宝。
然後,他端着放置鼻饲管的托盘,走到了病床边。
在秦阳因极度恐惧而放大的瞳孔里,男人的身影被扭曲丶异化。
他看到的不是莫朗,而是那个冰冷声音所塑造的“审判者”的实体化身!男人手中那根闪着不祥油光的丶细长柔软的管子,变成了一种可怕的刑具或某种邪恶的仪式道具!
「看,」脑内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适时地响起,充满了冰冷的嘲弄,「维持惩罚的必要‘养分’来了。审判者亲自为你注入,确保你有足够的‘力量’去承受接下来的苦难。这是规则的一部分,接受它。」
“不……不!你这是要毒死我!折磨我!”秦阳语无伦次地哭喊丶挣扎,眼泪和冷汗混在一起,狼狈不堪,“杀了我吧!直接杀了我!别再这样折磨我了!”
莫朗听着他破碎的哭喊,动作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下颌线绷得极紧。他眼底深处翻涌着剧烈的痛楚,但那抹决心却更加坚定。
他没有被秦阳的抗拒吓退,也没有出言呵斥。他只是用极其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笨拙的力道,小心地避开了秦阳剧烈摆动的头部,寻找着一个相对稳定的时机。
“别怕……”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种奇异的丶试图安抚的韵律,尽管这安抚在秦阳听来如同诅咒,“很快就好……不会很痛的……你需要这个……”
他的另一只空着的手,极其轻柔却坚定地固定住秦阳的额顶,拇指甚至无意识地丶极其短暂地在他汗湿的发际线旁蹭了一下,那动作快得几乎让人无法察觉,却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丶被极力压抑的熟稔和安抚意味。
但在秦阳完全被恐惧占据的感知里,这一切关怀的细节都被彻底扭曲了。
那只固定他额头的手,是冰冷无情的钳制。那低语,是审判者执行仪式前的吟诵。那试图蹭过的拇指,是令人毛骨悚然的触碰。
当那根冰凉丶滑腻的管子终于不可避免地接触到他的鼻孔时,秦阳发出了一声近乎崩溃的丶绝望的呜咽。
他猛地一颤,生理性的泪水汹涌而出。
莫朗的动作在这一刻停顿了。他看着秦阳惨白的丶布满泪水和恐惧的脸,看着他那双因为极致抗拒而几乎失去焦距的眼睛,呼吸猛地一窒。
那瞬间,他脸上冷静的面具似乎出现了一丝裂痕,某种深切的丶几乎无法承受的痛苦清晰地从他眼底闪过。他拿着鼻饲管的手,甚至微微颤抖了一下。
但他最终还是狠下了心肠。
他避开了秦阳的视线,以一种超乎想象的耐心和极其缓慢轻柔的动作,继续着操作。他一边低声重复着那苍白无力的安抚话语,一边小心翼翼地引导着软管进入,时刻观察着秦阳的反应,随时准备调整。
整个过程其实并不长,但在秦阳的感受里,却漫长得如同又一个轮回的酷刑。
当那根管子最终到达位置,流质食物通过注射器缓缓推入时,一种异物感和冰凉的流质充斥胃部的怪异感觉,让他恶心得只想干呕。
而脑内的声音,始终如同背景音般萦绕:
「看,为了让你更好地‘赎罪’,他们多麽‘尽心尽力’。记住这份‘恩赐’,秦阳,记住它。」
莫朗做完一切,仔细地固定好鼻饲管,又用温热的湿毛巾,极其轻柔地擦去秦阳脸上的泪水丶汗水和刚刚挣扎中蹭到的少许石蜡油。
他的动作很轻,很仔细,眼神专注地看着他的脸,那里面翻涌的情绪复杂得令人窒息——有关切,有愧疚,有痛楚,还有一种深不见底的丶沉重的决心。
但在秦阳眼里,这温柔的擦拭,不过是审判者在检查他的“工具”是否完好,为下一次“使用”做准备。
现实的关怀,被病态的感知彻底异化成了最恐怖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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