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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跟着引路的小二往客栈走,路过街角时,忽然听见一阵轻快的调子。
几个穿百褶裙的姑娘正围着篝火跳舞,裙摆旋起来像绽放的花,脚踝上的银铃随着舞步叮当作响,唱的歌词听不懂,却带着股敞亮的欢喜。
有个梳双丫髻的小姑娘跑过来,往卫锦绣手里塞了朵朱红色的花,花瓣肥厚,沾着夜露,笑起来露出两个酒窝:“姐姐好看,跟我姐姐一样好看~戴花。”
卫锦绣把花别在发间,指尖触到花瓣的软,心里忽然松快得很。
凉国的平原总是敞亮得坦荡,风里带着麦香和尘土气;可这南诏的傍晚,潮气裹着花香丶饭香丶铜铃与歌声,像一床温软的被子,把人轻轻裹住了。
“四小姐,你看那客栈的灯笼!”
简绍指着前头,竹楼客栈的门楣上挂着盏巨大的灯笼,不是凉国常见的红纸,而是用纱绢糊的,画着缠枝莲,烛火透过来,连影子都染得粉粉嫩嫩。
掌柜的是个胖汉子,腰间系着条绣满鱼纹的腰带,见他们进来,嗓门洪亮得像敲锣:“客官里边请!楼上有靠河的雅间,夜里能听船歌呢!”
卫锦绣往楼外瞥了眼,果然见屋後有条河,水面浮着几盏莲花灯,烛光顺着水流晃晃悠悠,像散了一地的星子。
晚风卷着河上的水汽漫上来,带着莲花灯芯的暖意,卫锦绣坐在竹楼的屋檐上,裙摆被风掀得轻轻晃。
身下的竹瓦带着白日晒透的馀温,比凉国的青瓦少了几分冷硬。
远处篝火边的歌声还在继续,穿百褶裙的姑娘们旋着舞步,裙摆扫过地面扬起细尘,混着檐角铜铃的叮当,像把碎银撒进了夜色里。
她无意识跟着那调子晃了晃肩膀,头上的朱红花苞被晃得颤了颤——
正是傍晚那小女孩塞给她的花,此刻花瓣微微张开,露出内里嫩黄的蕊,香气混着晚风里的酒香飘过来,竟有几分醉人。
手指往腰间摸了摸,才想起行囊里的酒壶早在前日就空了。
卫锦绣低笑一声,带着点自嘲的怅然:“可惜了,没有酒。”
话音刚落,身後忽然传来个脆生生的声音,像山涧里跳珠溅玉:“梅子酒如何?南诏国的特産哦~”
卫锦绣浑身一僵,几乎是瞬间侧身,手已摸向靴筒里的短匕——这动作是卫家刻进骨子里的警觉。
可转头时,却见个少女蹲在身後的屋脊上,手里拎着个粗陶酒壶,壶口塞着团红绒布,正歪着头看她,眼睛亮得像浸了露水的黑曜石。
这少女约莫十六七岁,穿件月白的短褂,领口袖口滚着圈靛蓝的边,下身是条水红的百褶裙,裙摆上绣着金线的蝴蝶,跑动时该是翩跹的。
最惹眼的是她耳上的银环,随着歪头的动作叮当作响,发间还别着支银质的小孔雀钗,尾羽上镶着点碎蓝石,在月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她皮肤是被南风养透的蜜色,笑起来时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露出的小虎牙尖尖的,倒比凉国宫廷里养的波斯猫还灵动几分。
“你是谁?”
卫锦绣的声音绷着,指尖仍抵在短匕的柄上——这竹楼虽看着热闹,可一个陌生女子能悄无声息出现在她身後,绝非寻常人。
少女却像没看见她的警惕,拎着酒壶往前挪了两步,竹瓦被踩得“咯吱”轻响。
她背着手,忽然往前一俯身,凑近了些,鼻尖几乎要碰到卫锦绣的发梢,那股梅子酒的清酸混着她发间的兰花香涌过来,竟不呛人。
“送你花的人啊。”少女眨眨眼,目光落在卫锦绣头上的花上,笑得更欢了:“这‘朱槿’是南诏的花神,送花得看缘分,我瞧着姑娘合眼缘,才让阿妹送的。”
卫锦绣一愣,下意识摸了摸头上的花:“花?那是一个梳双丫髻的小姑娘……”
“是我阿妹呀。”少女说着,忽然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抵在卫锦绣的唇上,指尖带着点梅子酒的凉意。
她笑得狡黠,像只偷了蜜的小狐狸:“南诏的规矩,收了朱槿花,便是认了送花人的心意。”
她收回手,拎起酒壶晃了晃,酒液撞着陶壁发出轻响:“所以呀——”
少女直起身,往卫锦绣面前一坐,裙摆铺在竹瓦上像朵绽开的花:“你收了我的花,往後在南诏,便是我的人喽。”
卫锦绣怔住了,握着短匕的手松了松。晚风掀起少女的发梢,露出她颈间挂着的银锁,锁上刻着极小的孔雀纹,随着呼吸轻轻晃。
远处的歌声还在飘,河上的莲花灯已漂得远了,烛光在水面碎成一片金,倒衬得眼前少女的眼睛,比那灯影还要亮。
“你的人?”卫锦绣挑眉,语气里的警惕淡了些,多了几分探究:“南诏的规矩,倒比凉国直白得多。”
少女“嗤”地笑出声,拧开酒壶塞子,一股清冽的酸香立刻漫开来,混着蜜甜,勾得人喉咙发紧。
她倒了半盏在随身带的竹杯里,递过来:“凉国规矩多,累不累?南诏人不绕弯子,喜欢便喜欢,想留便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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