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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你!
“不必了?”卫锦绣愣了愣。
“嗯,不必了。”许连城转头看她,眼里没了往日的困惑,只剩一片清明的冷:“他们死了,就说明我们没猜错。再派人去,不过是多添几条人命,反倒打草惊蛇。”
卫锦绣瞬间懂了。
能在短短七天内连杀三人,还做得这麽狠,除了太後那方有恃无恐,再没旁人。
她们要的印证有了,剩下的,只剩等。
可这一等,便是半个月。
半个月里,宫里风平浪静得诡异。
太後依旧日日在长乐宫做糕纳鞋,许铮放还是常去陪着,偶尔还召许连城过去,一家人围坐吃顿饭,太後会给她夹菜,笑着问她近日在忙什麽,语气温和得挑不出错处。
卫锦绣私下里跟许连城说:“难不成她就真只是回来享天伦?”
许连城捏着太後给的糖糕,没尝出半点甜味:“不知道…但这静,太吓人了,像暴雨前的闷。”
这闷在一日傍晚被猛地砸破。
彼时许连城和卫锦绣正坐在城南的“听风楼”二楼,临窗的位置能瞧见街景,桌上摆着棋盘,却没心思下,只低声说着宫里的事。
忽然楼下一阵喧哗,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冲上来,见了许连城就“噗通”跪下:“公主!公主!快回宫里!”
“我与你一起!”
卫锦绣刚起身,却被太监拦住,一脸为难:“卫大人…您…您今日不便进宫…”
许连城心头猛地一沉,霍然起身。
“连城!”卫锦绣叫住了她,压低了声音:“我在宫外等你,别怕。”
“好。”
回宫的马车跑得飞快,车帘被风卷得猎猎响。
掀帘往外看,宫道两侧的宫灯还没点亮,暮色就沉沉压了下来,往日里见了她会躬身行礼的宫人,此刻都低着头匆匆走,脚步踉跄,脸上带着惊惶,连大气都不敢喘。
守卫的禁军比往日多了数倍,甲胄上的寒光在昏暗中闪,手按在刀柄上,眼神警惕地扫着来往的人,空气里像凝着冰,连风都带着股让人窒息的紧张。
马车直接停在皇帝寝宫门外,小太监几乎是扶着她往里跑。
刚踏上台阶,一股浓重的药味就扑面而来,不是寻常的汤药味,是苦得发涩丶混着焦糊气的味道,刺得人鼻腔发酸。
殿内静得可怕,只有药炉咕嘟咕嘟的声响。
三位须发皆白的老太医跪在离床不远的地上,背对着门,肩膀微微塌着,连她进来都没敢回头,那背影里的愁云像化不开的墨。
“父皇……”许连城的声音发颤,脚像灌了铅,一步步往里挪。
床头的帐子半掩着,她伸手掀开——只一眼,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床上躺着的人,哪里还是半月前还能笑着吃糕的许铮放?
脸颊凹陷下去,颧骨突兀地耸着,往日里带着威仪的眉眼紧闭,眼窝青黑,嘴唇干裂得起了皮,露在被子外的手腕细得像一折就断,皮肤松垮垮地贴在骨头上,整个人瘦得脱了形,透着股死气沉沉的枯槁。
明明才半个月……不过半个月……
许连城猛地捂住嘴,喉间的哽咽被死死堵着,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手背上,滚烫。
她快步冲到床边,腿一软,“咚”地跪在地上,手指颤抖着想去碰父亲的手,却又怕碰碎了似的,悬在半空,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父皇……父皇您醒醒……儿臣来了……”
床上的人没动,只有胸口微弱地起伏着,证明还活着。
为首的老太医这时才敢回头,老泪纵横地磕了个头:“公主……陛下他……从昨日起就高热不退,脉象虚得像游丝……臣等……臣等尽力了……”
许连城没听进去,只死死盯着父亲那张苍白得透明的脸。
半个月前还好好的,怎麽会突然就成了这样?是太医说的秋凉受寒?还是……
她猛地想起长乐宫日日送去的桂花糕,想起太後亲手烹的茶,想起那些看似无微不至的“关怀”。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她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得让她清醒了几分——这不是病,是毒。
许连城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头顶,眼眶烧得滚烫——定是太後!
那日日送来的糕丶亲手烹的茶,全是淬了毒的糖衣!
她猛地站起身,指尖攥得发白,恨不能立刻冲到长乐宫去质问,去抢那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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