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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电还在窝里睡着,头枕在她织的蓝色帽子上,它这几天一直这样,对这顶帽子喜欢得紧,连睡觉也得抱着。谢与月盘腿坐下,安静地看了闪电好一会,它耳朵大,上面的毛也长,睡觉的时候耷拉在两边,像个双马尾。其实想想吧,闪电确实像是闻叙会养出来的狗。看完了狗,她准备上楼洗澡,此时路过餐厅,见到闻叙正坐在餐桌边,孤零零且安静地吃着晚饭,瞧着怪可怜的,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原来他看到消息就来找她了,连饭也没吃。谢与月忍住想开口说话的念头,回到主卧洗澡,她早上挺生气,把自己的东西都搬回了主卧。刷牙前,她摸了摸自己的唇瓣,仿佛还残留着不属于她的触感,她给牙刷挤上牙膏,对着镜子认真刷干净牙齿。明明他就是吃醋,偏偏就是不把话说明白,一股别扭劲儿。咕噜咕噜地漱完口,谢与月回到主卧,翻开墨绿色笔记本写了段话,敲门声忽地响起,她把本子盖上放好,去开门。门外站着的人已经换了身衣服,手里正拎着个枕头,头发罕见地往后撩,露出优越的发际线,碎发乱翘着,叫他整个人都透着点烦躁的意味,见门开了,他漫不经心地掀起眼,说道:“我的床不小心湿了,来借个床。”“……你干什么了床都湿了?”“我拿着杯子,被拖鞋绊了下,刚好洒床上了。”他又不经意地继续说,“你刚理我了,是不是惩罚结束了?要不你还是打我骂我吧,不理我,我憋得慌。”再度见识到了他的不要脸,她真挺无语的,没应他,去到次卧一看,床确实湿了一大块,连底下的垫子都渗到了。“建议你打地铺。”她说完就走了,还顺带把他的门给关上了。望着那扇闭着的门,闻叙认了命,从柜子里拿出垫子和被子,准备就在地上凑合一晚上。这次他还真不是故意的,他当时走神地想着些事,没留意到地毯,绊了下,再回过神来水已经朝着床泼去了。结婚后他们很少有争吵,这还是他第一次和她发生矛盾。他刚刚看着床上这滩水渍,想着也许是个借机说开问题的机会,只是话到了嘴边,却难以启齿。他是习惯了这样,不企图别人理解、谅解,更不愿把真正的自己摆到别人面前,像一条在路边讨食的狗,迎接自己的也许根本不是食物,而是踹来的一脚,亦或者是一声粗鲁的“滚远点”。其实小时候他不这样,他出身富裕,父母忙碌但足够恩爱,还有个双胞胎哥哥陪伴着一起成长。小时的他性格外向,有不少一同玩乐的三朋四友,九岁屁点大就敢约着人骑行去隔壁市。可偏偏他又是个感性的人,玩乐之余,没少和朋友们谈天说地,倾诉衷肠,可他们的反应总是什么呢,“你有这么个爹,想要什么都很容易”、“要是我是你就好了”、“好兄弟,别太矫情假清高了”、“行了啊行了啊我们的林黛玉”,年纪轻的少年们说起话没把门,伤人得很,次数多了,他也不再说这些了,同时也不再幼稚天真地奢望着共鸣的存在。再后来,他步入了商场,学会了将真实想法更为彻底地掩盖,不流露分毫,就不容易被抓住弱点。可唯独在她面前,他不想这样,而且他确实也做错了,认个错解释一下怎么了,她又不会朝他捅刀子,她不是那样的人。闻叙只觉得自己真是装得很,磨磨叽叽,成了躲在伞下不敢离开的人,可其实外面根本没下雨。越想越烦躁,他朝着踢脚线踢了一脚,脚尖被震得生疼,人清醒点了,于是继续弯腰把被子往地上铺好。另一头,谢与月回到自己房间,继续写日记。[致二十四岁的我:……非常非常讨厌有人拿身体来开玩笑,我应该很生气的,但算了,我想原谅他了,许庭嘉说他只是想让我多关心关心他,他只是不懂得表达,没有恶意,我也没因此受到什么伤害。是,他是有错,但只是很小的问题,我不能要求一个人完美无缺,毕竟我也有着不少缺点。况且,和他认识这么久了,其实你和我应该都很清楚,他本性一点都不坏,丢垃圾时会写“内有碎瓷片”,玩游戏不急眼,会为了个谣言潜伏在群里,因为闪电乱尿推掉工作,也不怕我查手机,这么一件件事数下来,他其实真的挺好的。我不讨厌他了,他不应该被讨厌。]盖上日记,谢与月想到他刚才过来开门时的那副模样,估计他心底挺难受的。或许他也没想到她会那么介意装病,毕竟这放正常情侣之间,也就只是吵两句架就能结束的事,甚至还算得上是能增进感情的小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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