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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没了?”她转头问。“不然?”他也是个反问句。“她不是你初恋女友吗,话说回来,你们当初为什么分的手?”他薄薄的眼皮微微往下耷着,无语地看着她,“又在给你朋友沉浸式模拟乱七八糟的小说剧情了?按你的剧本,我现在应该是什么反应?痛彻心扉?”她:“?”他:“?”两人都以一种质疑的眼神望着对方。这么安静了数十秒后,她不满意地道:“不许你说我朋友的剧情乱七八糟,我还没介意你有初恋呢。”“哦。那你无缘无故给我安了个莫须有的初恋,还不许我有反应了。”“哪里莫须有了,当初不少人说你俩在大学里谈恋爱,我还看见照片了。”她说的这都是事实,当初她邻居程千帆是在高中的某个群里里看见的这照片,当时都传飞了。他眯起了眼,“什么照片,给我看看。”“没有,这么久我哪找得到。”他忽地伸手去拉她手腕,她一个没注意,一不小心就顺着到了他腿上。两人又静了一瞬,方才的将起未起的火药味儿一下就都消了。他腿部肌肉结实,身子也暖,坐到他腿上后她都懒得起来了,干脆就这么窝着继续讲话。“所以你俩没谈过?”“没有。”他顺手圈住她后腰,免得坐不稳摔了,“我上大学忙成那样,掰成两半都不够,哪有空谈。你说的那什么照片,是不是我大四的时候拍的?”“好像是。”“那年我参加的项目拿了个奖,她接了个任务来采访我们团队,结束后我们和她顺带吃了顿饭,也就这样。照片绝对是捕风捉影的人特地找角度抓拍的,这种事还少见吗。”她若有所思的,眼里骤然点亮了晃眼的欣喜,“那我才是你初恋?”“嗯。”他答应得还挺矜持。她环着他脖颈,正准备去亲他,却被宽厚的掌心阻止了,他漫不经心地道:“等等,我还没和你算账。”“算账?”他静静看了她一会,“你刚说不介意我有初恋。”“怎么了嘛。”“也没什么,就是不爽。”她笑出声,“我刚骗你的,我非常介意,介意得都要受不了了,所以才旁敲侧击问你这件事。”“谢与月,你够敷衍的。”说是这么说,嘴角却上扬了。“那你说吧,要怎样才不敷衍?”“起码多亲几下吧。”慢悠悠地扯着调子。“不亲了。”她拒绝道,“你脸涂了东西,我才不吃化学制品,难吃。”“……”真行。先这样吧。平常总是闻叙出差的多,这回轮到谢与月出差了。有个西北的文旅宣传项目联系上了她,想请她拍摄一段舞蹈视频,出于拍摄效果考虑,舞蹈拍摄需要实景,她得去那边走一趟。谢与月算了算时间,不耽误她参加新剧目的选角,便答应了这份差事。方清渠和她同样收到了拍摄邀请,他是新生代里出名的舞蹈演员,长得标志出众,舞蹈功底扎实而有灵气。几年前还受邀上了个舞蹈综艺,圈了一众粉丝,非常适合拍摄文旅宣传视频。晚上回家后,谢与月跟闻叙说了这事,她明天要去甘肃出差,为期两天。他眉头略扬起,抓住最重点的问:“和方清渠一起去?你俩又要跳双人舞?”“想什么呢你,分开拍摄,所以我才答应的。”她睨了他一眼,“现在我也算是有男朋友的人了,不管怎么也会顾及我男朋友的想法吧。你说是吧,男朋友?”“错了。”声音漫不经心地纠正,“不是男朋友,是你老公。”她撇过头,“肉麻死了。而且这喊着多显老啊,怎么不叫小公、少公呢。”“不行,难听。”有时闻叙也不大明白,她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东西,又神奇又跳脱的,让人一点都讨厌不起来。她忽然凑了过来,耳朵就晃在他面前。她没打耳洞,耳垂像圆润的珍珠,还挺厚,中间一颗漂亮的痣。“那以前怎么叫的来着,相公?夫君?这个还不错,要不我以后这么喊你吧。”他收回了眼,答道:“你别。听了就尴尬,鸡皮疙瘩都得起一手。”“夫君——”她故意说着恶心他,还托着他的手臂来看,分明半点也没起来。这人就知道说些话唬人,她推开他的手,收拾行李去了。去甘肃的这两天行程很紧,她跟着拍摄团队辗转在各地景点之间拍摄,到晚上才有空跟闻叙聊上几句。晚上九点,她洗了澡,躺在酒店的床上,骨头发懒,累得都不想动了,舞蹈拍摄挺累的,一段舞得在好几个机位下反反复复地跳,直到拍出最完美的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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