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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最近再读《诗经》时印象深刻的句子,想不到此句竟在沈统领身上浮现了。
太子接着问:“沈……”
不料沈统领忽然揽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整个人勾了过来。太子防不胜防,整个人跌了过去,右边膝盖顶住地面,好歹没有摔倒。
后面几个暗卫骤然出现,武器一齐架在沈统领脖子上。
“你们下去。”太子命令道。
暗卫又无声无息地隐匿于黑暗中。
“啊……雷玄。”沈统领半抱住太子,下巴枕在人家肩膀上。
太子僵硬地杵在那,尽管已经见识过了沈统领喝醉后的胡言乱语,然而突然被这么抱着,心里窜上一股奇异的感觉。
大晚上的,在三哥府邸上跟一个不熟的家伙挨在一起,听对方说些奇怪的话。
这可太落人口舌了,要被大臣或是言官看见,定参上他几本。
他感觉黑夜里的万事万物都化作了眼,在静谧中监视他,企图抓住他什么把柄。太子猛地把沈统领推开,站了起来,在静谧的夜里激荡的心跳声格外清晰。
他走了几步,回头看见沈统领头撞在树上,居然不声不响地靠在那睡着了。
他对自己的侍卫吩咐道:“去叫翼王府的人给沈统领安排个房间歇着。孤要回宫。”
他今晚不过是来杀杀三哥威风,又不是真的想给他过生日庆生辰,露露面当然就要走了。
“殿下,沈统领的酒确实与他人不同,属下曾在西域见识过。此酒名为‘月吟醉共宵’,是一滴千金的烈酒。”一个黑衣人掀开马车帘子,抱拳跪下。
“啊……三哥还真是舍得,用这样金贵的酒灌一个小统领,”太子脑海里又出现了沈统领酒疯的模样,“那沈瑛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让他使这种手段?”
“殿下,要不要属下现在……”
太子把手一摆,“你以为三哥是吃素的?他花那么大价钱要弄醉沈统领,还能让你把秘密听了去了?”
“无妨,”太子又道,“反正来日方长,不急这一时。孤之前让你查沈统领,知不知道他家乡在哪?”
厉莘想了想,回答道:“回殿下,在湿州。”
湿州?太子闭上双眼,眉头一皱。
湿州不过离京城快马一日距离,就是慢行,几日也可以到达。沈统领那句“回不去”是什么意思?
“你再去查查雷……”太子揉了揉未平的眉心,“罢了,不关事。你下去吧。”
第5章
沈瑛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想起来自己是在翼王府——至于一同跟来的太子殿下,隐约记得他走了。
沈统领站在护栏旁,迎着微乎其微的风,确实感到十分清爽。只是额头莫明有些痛,一摸,居然不明不白肿了。
风过荷塘,将满池荷花摇曳得朵朵妩媚,亦将沈统领抚得心安来不少。
他是醉了不是傻了,当然知道翼王和太子是拿自己开暗战。本来今天就不想来,还摊上这档子破事。
身后传来脚步声,沈统领本能地朝腰间摸去——然而什么也没摸着,佩刀在王府门前已经卸下了。他于是化掌为拳,转身猛地推出去,也不管来者是谁,只是要打。
来人接下沈统领的拳头,拳拳相交又过了几招,他才抽出空子喊道:“别打了!”
沈统领定睛一看,此人是翼王身旁的近侍。
沈统领心下觉得有些不妙,刚要道歉,近侍却压低了嗓子,盖不住他声音里的兴奋,说道:“班长,是我!”
沈统领迟钝地眨了眨眼,“噢……你。”
又是一阵风吹过,卷起了沈统领鬓边几绺散下来的碎。突然他用力抓住近侍的手臂,也很惊讶地问道:“钟大炮?”
“……对!就是我。”钟盘朝四周观望了一下,从腰囊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一颗药丹在掌心,递到沈统领面前,“解酒丹,快吃下去。”
沈统领捻起丹药丢进嘴里吞了下去,背靠着石扶栏,很快感到视线清明了不少,脑子也没那么混沌了。
然后他看向钟盘,问:“翼王是?”
“是。”
“他叫你来找我?”沈统领觉得奇怪,理了理衣领,“为什么?”
“他想拉拢你,班长。你和刘尚淳见过几面、在哪里见,见了多久,他都清清楚楚。”
沈统领回想了一下上次刘大人约的茶楼,心道原来如此,“他们不是一伙的么?”
“原来是,”钟盘顿了一下,眼睛扫视四方,“你出来有一段时间了,翼王可能已经坐不住了,这些事我找个时间跟你说清。班长,你现在先按我说的做……”
正如钟盘所言,得知太子走人后的翼王已经受不了台下无聊的表演,尽管那些表演都是管家精心从各地甄选来的,可对于他而言,不过如此。
“翠屏!”翼王唤道,“你去把秦争平找来。”
秦争平原是个伶人,因为惯会模仿人而被翼王招纳入府。说白了,就是个替身。
翼王从小门离开了,见到秦争平他点了点头道:“去吧。”
又偏头问旁边的翠屏,“沈统领呢?”
“回殿下的话,沈统领在内院东厢房歇着呢。”翠屏跟着翼王到了内院,一眼望见站在东厢房门口的钟盘,翼王就让她站在此处守着,只身走过去,与钟盘一同进了厢房。
沈统领趴在圆桌上,两手枕着头,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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