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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锅还是海鲜锅?”
“不挑。”
宋时微斜乜他一眼,还有心心在,他能不能收敛点,谢屿舟接收到眼神,立刻闭嘴。
电梯到达一楼,乔言心挥手告别,“谢总丶微微,我到了,再见。”
转头给宋时微发微信,【妈耶,谢总这家庭地位堪忧啊,微微,我在想,他在工作上和你産生分歧,回家是不是要跪搓衣板?】
宋时微:【我们家没有搓衣板。】
乔言心:【跪键盘跪榴莲什麽都行。】
宋时微:【下次跪的时候拍照给你看哈,满足你的八卦之心。】
行至负二层,谢屿舟揽住宋时微的腰,低声说:“谢太太,先看路,回家你说跪什麽就跪什麽。”
当晚,宋时微看着在她上面挥汗如雨的男人,在心里哀嚎,不是这样的跪啊。
“宝贝,该你了。”
谢屿舟抱着她翻了一个面,变成她跪着。
谁都要跪,主打夫妻的公平。
——
周五,谢屿舟有个推不掉的应酬,在现场的人都巨能喝,备孕的借口不能天天用,关键是,用了一年,孩子没出生,快传出他不行的谣言。
在孟新允的掩护下,他小酌了几口找借口离开。
客厅照例亮起一盏昏黄的灯,宋时微在和人讲电话,旁边放着一个行李箱。
“我买票和你一起走。”
“谢屿舟不管他,他忙得很,忙着签合同顾不上我。”
宋时微听到脚步声,回过头看到谢屿舟,惊了几秒,“你回来了啊?”
同时欲盖弥彰地推一下箱子,放在身後。
谢屿舟晚上推不掉,喝了几杯酒,他的大脑慢了半拍,无暇思考,过滤不到有用信息。
他下了定论,宋时微又要走?
男人扯掉领带,扔到桌子上,解开袖口的袖扣,扔到沙发缝隙,卷起袖口,露出精瘦的小臂。
一步一步走到走到宋时微面前,颀长的身影将她笼罩,深邃眼眸紧紧锁住她。
谢屿舟居高临下问:“你又要去哪?”
“又要不告而别吗?”
“如果不是我撞见是不是又不见人了?”
宋时微的腿碰到沙发,她跌了进去,否认道:“不是。”
谢屿舟的手压在沙发的靠背上,弯腰堵住她的嘴巴,“我都听见了。”
他咬她的唇,舌尖探入,将她压在身下,解开她的纽扣,大手钻进去。
宋时微急忙解释,“谢屿舟,你听我说,我不会走,是我妈要去旅游,我不放心,要跟去。”
谢屿舟趴在她的颈窝处,冷声控诉,“你就是骗子,宋时微,你还说和我考同一座城市,转头就不见了,什麽都注销掉,连一句话都不给我留。”
不知道是酒精上头瞎说,还是酒後吐真言。
宋时微温柔地抚摸他的後脑勺,“谢屿舟,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啊?”
身上的人不说话了。
半晌,男人说:
“是。”
“很爱你。”
宋时微擡起上半身,主动吻他的嘴,眼里带着盈盈笑意,“我也是。”
谢屿舟不依不饶,“你也是什麽?”
“你明明都知道。”宋时说不出那麽肉麻的话。
谢屿舟磨了一整夜,磨不出来想听的话。
最後,无奈说:“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翌日,宋时微跟随谢屿舟的脚步,抵达目的地——翠湖华庭。
“带我来这里做什麽?”
谢屿舟:“上去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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