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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祭竟然还问自己好不好。
到底哪里好了?
...字完全都搭不上边吧。
温摇的脸色彻彻底底地变得难看起来。半晌,勉强扯了扯嘴角,侧过脸去躲开了青年触碰发丝的动作。说话时,少女的手无声无息摸上身後的餐桌,已经按住了桌布上切面包的锋锐餐刀。
“所以。”
他养妹眼眸盯住温祭的脸,语气语调都极为平常,浑身肌肉已经悄无声息绷紧。
“所以,”温摇说,陶俑突然碎成八块,粘都粘不起来,是因为你。”
“......不算是因为我。”
起来,他微微後退几步,拉开一个能让年轻,擡起空荡荡的手。
温祭更正教导她的语言:“我一开始就跟你说了。是因为它不结实,泡过水之後自然就碎了......生气了吗?抱歉,我只是想开个玩笑......那个,晚上有什麽想吃的吗?糖醋排骨,还是尖椒肉-丝......”
明显的,示好的语言。
黑发青年脸上出现一点冷战之後主动给台阶的神情,往前还没几步,温摇动了。
藏在背後的手抽出,锋锐的金属餐刀一瞬间横在两人面前,稳稳地指着温祭的脖颈。持刀者并没有哪怕一丝犹豫,少女脸上表情依旧平静,平静到偏执,眸光理智得不能再理智。就好像手里的并非刀刃,而是能保持现状稳定的道具。
“不,”温摇低声开口,明确且指向性十足,“陶俑的事情不能就这样敷衍过去,它为什麽碎?是怎麽碎的。里面的东西去哪了?”
“在弄清楚这些事情之前,我们最好保持一定安全距离,哥。”
厨房的门窗都开着,风呼呼地灌进客厅。
两人对视,气氛如史前冰川般凝滞封冻,连最细小的尘埃都飘不起来。
半晌,温祭伸手拿过她攥得紧紧的餐刀。
後者像猫一样警惕起来——如果温摇有耳朵,这时候应该已经贴成飞机耳。但十几年来的习惯已经养成,飞机耳的猫下意识松开手指,任由哥哥把餐刀拿过去,些微掂量了一下,垂眸,然後叹气。
下一秒。
在温摇震撼的目光里,养兄轻飘飘将餐刀刺进了脖颈处,横向用力划了一刀。
刀刺得非常深,深到半个刀刃都没进了血肉里。他妹妹倒吸冷气踉跄半步,只看见失去了经络皮肤的支撑,对方的脖子支撑不住头颅重量,脑袋歪歪扭扭地呈现出一个惊悚角度,垂落在肩膀上。
他亲手割开的躯体内没有流出血液,伤口处无声无息流淌着如同液体般粘稠的黑雾。
温祭漂亮的眼依旧盯着她,确保温摇的确看清了之後,这才慢条斯理地扶住头颅,接回了它原本该在的位置上。
骨骼与血肉疯长的滋滋声传出来,像是什麽蠕虫在啃食腐肉,原本狰狞的伤口缓慢拼合成细细的黑线。
旋即,彻底消失不见。
而全程,温祭脸上都没有什麽过多的表情,顶多是无可奈何和忧郁,就好像这种只会在恐怖片里出现的行为,对他来说只是迫不得已哄妹妹开心的小手段。
他微微摇晃头颅,确定它的确拼接牢固之後,平静地把餐刀还给了妹妹。
“刀子太钝了,割肉很费劲,有一点点痛,”俊秀温和的青年叹气,“......我觉得最好还是洗干净,明天还要切面包呢。”
“......”
温摇看着手里滴着粘稠漆黑泥泞血液的餐刀,恍惚着摇了摇头。
她觉得自己再也不会用这把刀切面包涂果酱了。
妹妹的沉默让温祭以为她还在生气。
真是小姑娘越大越不好哄,养兄拧着眉头为难地看着表情一片空白的温摇,半晌,试探性地:“如果你真的很喜欢那个陶俑......我今晚试着把它复原一下给你放回桌上?或者我们可以买个新的......”
温摇还是没说话,只沉沉地呼出一口气,脱力似地一屁-股坐在碎花沙发上,绝望地看向天花板。
半晌,她哑声开口,打断了哥哥的贴心提议:“几点了。”
“还有五分钟十二点半。”
“......那我还是去天师府遭罪吧。”
他养妹目光空洞,颤颤巍巍地把手机揣回兜里,梦游似地飘回房间披上外套,又梦游似地飘到玄关换鞋。临走前实在忍不住擡起头,目光在温祭毫无瑕疵依旧苍白修长的脖颈上逡巡一圈,两人不可避免地再度对视。
“尖椒肉-丝。”温摇没头没尾地开口这麽说,随即迈出了家门。
温祭看着放在桌面上的餐叉,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问她的话。
他问她,晚上是吃糖醋排骨还是吃尖椒肉-丝来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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