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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鸾徽点头,往後一靠,“这件事,是周王告诉我的,他说当年良臣被诬陷,如今也该为他平反,你觉得这提议如何?”
秦斯礼鞠躬行礼,“周王英明,仁爱。”
“这小子啊,和朕当年太像了,”他语气含着几分揶揄,却也有难掩的倚重。
秦斯礼微躬身:“虎父无犬子。”
李鸾徽低低叹了一口气,似乎倦意忽生,手指轻叩案面,缓缓道:“斯礼——”
他语气骤缓,仿佛在酝酿一桩难以啓齿的大事。
“过一段时日,等这场宴会过了……朕想立周王为太子。”
殿中霎时静得出奇。
外头庭前正传来几声脆响,是太监在调度宴席之用的银樽与玉盘,远远地,却像撞破了这片寂静。
秦斯礼眉眼低敛,神情未动,只道:“圣心所向,臣自当遵从。”
李鸾徽看着他,没有急着说话,而是伸手将身前一卷黄绢缓缓卷紧,像是考校,又像是试探:“你无异议?”
秦斯礼神色不动:“陛下数月前封周王为宗室首爵,赐良田丶开第于宣平坊,先于诸皇子。明眼人皆知圣上之意。”
况且,周王,这个名号还暗示得不够吗?明眼人都清楚,圣上李鸾徽喜欢李起凡的母亲,子凭母贵,李起凡顺理成章得到了最好的。
秦斯礼看着李鸾徽,顿了顿,他擡眸,眼底平静:“臣不过是识时势之人。”
李鸾徽低声一笑,却不带喜意:“你一向识时势。”
他语调忽而轻缓下来,又仿佛多了一分疲惫与真实:“朕的儿子们,一个个都不省心。六皇子狂妄,十皇子年纪小野心大……只有起凡,从不与人争。”
“可太子之位,争也罢丶不争也罢,终归要定下。”
“他既无母族倚仗,也无宦官助力,偏又能在朝中稳得住脚,这几年你不也在暗中替他挡过几回?”
无母族倚仗?秦斯礼听到了想笑,但他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并不辩驳,只道:“臣所为,不过顾全朝局。”
李鸾徽垂眸,半响方道:“你若真心顾全,那就帮朕,再保他一步。”
“朕不求他日後英名盖世,只求能护国护天下。”李鸾徽语气沉了几分,“哪怕将来不如你当年所想的那样聪慧有谋,只要他不坏……便足矣。”
殿中又沉默片刻。
秦斯礼终于躬身应道:“臣谨记圣命。”
这算是托孤,也算是给李起凡的东宫搭班子,组织未来扶持周王的左膀右臂。
李鸾徽一挥衣袖,起身缓步至殿中窗前,眼望宫外。
他背影微佝,发角鬓白清晰可见,竟不似传言中那般英毅无老。
他忽然笑了笑,低声自语般道:“瑾儿倒也稀奇,好些年不理宫中事了,这回却亲自留下来筹备宴席,说要给我‘惊喜’。”
“朕倒真想看看,她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他回头看秦斯礼,“你们夫妻二人的关系,可好了一些了?”
秦斯礼没有接口,只微微拱手退至一旁。
窗外风动,珠帘微响,天色正转黄昏。
太子之位既已啓口,朝局必将波动。
他心知李鸾徽口中那句“帮他一步”,实则不仅是对李起凡的托付,也是对他自身的最後考验。
天朗气清,宫中花木繁盛,玉兰落尽,芍药方开。天光斜照至长乐宫中,殿内烛火未燃,却自有香气浮动。
长公主李慧瑾站在寝殿西侧的案几前,手中拿着一封小小的密信。淡青色蜡封未刻家徽,只用一根最普通不过的麻绳系着,封口处却用细银鈎轻勾出一个小小的字:“回”。
她看了一眼,便认出来了。
眉目间并无惊讶,只有片刻静寂。
她缓缓拆开信,纸面上的字极少,只寥寥五六行,墨痕极轻,仿佛写信之人连笔力都克制到了极致。她看着那几行字良久,眼眸微垂,唇边却没有丝毫起伏。
风从雕花窗棂吹入,带动她鬓边的珠钗轻颤。
过了好一会儿,她缓缓合起信纸,起身走到铜制香炉前,将那封密信投入炉中。纸张卷曲丶翻飞,霎时间烧得极快,一丝烟雾顺着铜炉升腾而起,消失在空气中。
她没有看那火光,也没有回头。
这时殿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内侍悄声禀道:“长公主殿下,尚衣局来报,宴会所需衣衫饰品已备齐,内膳司今晨开始演练菜式,礼部那边……也照殿下吩咐,将诸位宗亲入座顺序重新排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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