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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再坚定一点,再相信他多一点就好了,可惜世界上从来不会有如果。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他选择接受,也将他们不再当作自己人。祁逢经历的事情没有他多,对于他现在的心情,或许不能全然理解。为了缓和祁逢的情绪,邬沉眉峰轻挑,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当然。”“我可以接受其他人的背弃,但你,祁逢,唯独你不可以。”祁逢眼睛微眨,忽地环紧他的脖子,将头埋进他肩,声音有点闷:“我向来不做亏本买卖,只要殿下一直站在我这边的话,我绝不背叛你。”她顿了顿,尽管她觉得这件事不会发生,但丑话总是要说在前头的,她接着说道:“但如果是殿下负了我,我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邬沉轻笑一声:“后者不会发生,但既然你说了,要杀要剐,你随意。”祁逢一时没有再说话,两人就这样安静地相拥,祁逢突然想到什么,便是现在提起来,也依旧难掩震惊:“尚安是姜氏的儿子,那延兴帝岂不是?”邬沉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嗯,他也是祝家的孽种。只不过一直没有证据。直到前几天姜氏在追杀一妇人,她口中倒是藏了不少东西,聪明地活到了现在。”“那殿下接下来打算怎么做?”邬沉反问她:“你觉得呢?”“虽有证据在手,但事情已过去许久,人证物证皆有可能又被怀疑作假之险。”祁逢从他怀中抬起头来,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敌人,自己露出马脚。”“没有什么传闻会比亲眼所见更值得相信了,殿下觉得呢?”邬沉听后笑了一声,心情似乎很愉悦:“祝贼昨日已到盛京。”祁逢眼里惊讶蔓延:“他没死?”她原本以为,祝泽应当早就死了。“他当然不能死。对于这种人,最好的办法是折磨。父亲将他关在秘密地牢多年,如今终于轮到他有用之时。”“你和他谈条件了?”祁逢问道。“蛊惑一个姜氏,便可以保住自己一条命。更何况,他这么多年努力在地牢里活下来,你认为他会不做这笔交易?”“祝贼狡猾,想必殿下也留了后手吧。”祁逢几乎是确定地说道。邬沉自然是想到了这层,祝泽的腹中可是有一颗毒药,十日之内不解,便会肝肠寸断而死。“不过殿下确定,姜氏还会受祝泽的蛊惑吗?她可是上过当的。”“你很快便知道,姜氏会不会走进这个陷阱。”邬沉意味深长地说道。邬沉很早之前,就开始为姜氏设置这么一个甜蜜的陷阱了。因他的吩咐,祝泽每日在地牢中都要写一封信,再让人悄悄地送到慈宁宫去。祝泽说自己已经逃出了燕朝,但对于这段感情,他始终放心不下。或许姜氏离间祁逢这几日睡在摄政王府,邬沉不愿让她歇在偏殿,干脆将主殿的卧铺让了出来,自己睡在一旁的小榻上。如此一来,两人也算共处一室。祁逢在北楚已然习惯,便不觉得不妥,只不过多拿了两床被子给他铺好了床榻,以便他睡得暖和些。这晚,祁逢刚沐浴完从屏风后走出来,见原本在书房的邬沉出现在屋里,瞧见她出来,便招手让她过去。祁逢一头墨发未干,用毛巾随意擦着,抬步朝邬沉那边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还没等她说话,邬沉已经往她手里塞了东西,然后顺势接过她手里的毛巾,帮她擦着头发,动作轻柔。祁逢空出手来拿起手里的东西细细端详着,竟然有两样。第一件是一个令牌,上头刻了个醉字。祁逢眯了眯眼:“这是调动千日醉的令牌吗?”邬沉手上的动作未停,在她耳边说了千日醉特有的暗号,回答的认真:“对,见牌如见人,此后千日醉任你差遣。”“以备不时之需。”延兴帝不是个善茬儿,邬沉给她这令牌,几乎可以当护身符用。至于这第二样,却是小巧得很了。是一块玉莲花吊坠,用了上好的羊脂玉雕刻,刻工精致,通透晶莹。祁逢将它拿在手里细细摩挲着,明知故问:“殿下懂雕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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