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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瑾带康妃宫里的凤凰图卷、猩猩海菊蛤珍珠及她的绣绷离开。小芬送她到门边,脸上挂着似笑非笑道:“姜绣娘慢走,娘娘说了,这凤凰图卷您可带回住处细看,三日后送回便好。”
“多谢姐姐。”承瑾屈膝还礼,目光落在小芬的手臂上的一块淤青。她记得前日曾见小芬跪在太上皇后的殿外罚跪,手臂上的淤青……这宫里的人,有谁不是在刀尖上讨生活的。
穿过抄手游廊时,几个洒扫的宫女低着头匆匆走过,衣摆扫过青石板路带起细碎的尘埃。
承瑾下意识将装有珍珠的锦盒往怀里拢了拢,那黄豆大小的珠子隔着锦缎硌在掌心,暖融融的红意仿佛能透过锦盒里的布料渗出来。
回到龙德宫宫中的偏殿时,已是午时。
守在院门口的小丫鬟阿庆见承瑾回来,忙迎上来接过绣绷:“姜绣娘,你可算回来了,太上皇后娘娘都问了三回呢!”
“娘娘可有说什么?”承瑾脚步顿住,心也提了起来。
“娘娘没见你来请安。问你去哪了。问你何时回来。”阿庆替她推开竹门,“灶上有莲子羹,奴婢去给你端来?”
承瑾摇摇头,径直走进内室。偏殿的这间小偏房里陈设简单,一绣架立在窗边,墙上挂着几幅未完成的绣样,角落里堆着各色丝线。
她将在康妃那带来的《百鸟朝凤图》小心翼翼铺开在案上,图卷上的凤凰羽翼舒展,尾羽拖曳如流霞,画师用金线勾勒的羽翼在灯下泛着微光。
取过锦盒打开,那颗猩猩海菊蛤珍珠躺在锦垫上,橘红色的光晕在暮色里愈柔和。
承瑾借着窗棂漏进的阳光细看,珍珠表面的纹路果然如火焰流转,指尖轻触时,冰凉的触感里藏着玉石般的温润。这深海灵物生得这般剔透,倒真的像是把夕阳落海时的暖光都锁在了里头。
正看得出神,门外传来轻叩声。
阿庆端着托盘进来,见她对着珍珠呆,轻声道:“这珠子当真稀罕。听过库房的老姑姑说,这猩猩海菊蛤珍珠十年难遇,皇上当年为了给康妃寻上几颗,可是让水师在南海守了整整两年。”
承瑾闻言,将珍珠小心收好,提醒阿庆:“莫要妄议主子的物件。”她拿起图卷细看,画卷末题着小字,竟是前朝画圣的真迹。
康妃肯将这般珍品借出,看似她在宫中倍受恩宠,实则是在提醒承瑾的身份,提醒着她这借阅的资格,都握在她康妃的手中。
承瑾去太上皇后那,太上皇后正与太上皇在熙春阁内议事,无意听见金军已朝汴京逼近。
“老身觉得亶儿不该听主和派的一面说辞,救援太原失败,主和派便借此将责任归咎于李纲实属不妥。”楼阁内太上皇后忧虑的声音缓缓而出。
亶儿是赵桓的乳名。
“八月中,主战派次相吴敏被罢相远贬,李纲也被诬以“专主战议,丧师费财”的罪名,先被责令于建昌军安置,再贬谪至夔州。到了九月,李纲已被贬离京,北宋抗金力量遭到极大削弱。”太上皇叹道。
“此前李纲负责开封的治兵御敌事宜,成功组织了汴城保卫战。但金兵撤退后,朝廷主和派得势。亶儿欲采纳耿南仲等人的建议,解散各地勤王之师,打算向金求和。当时太原之围未解,李纲虽力辞不受,但仍被任命为河东、河北宣抚使,率兵解救太原。”
“当时李纲要求朝廷拨二万人马,但朝廷为何只给了一万二千?且在其到任后事事加以限制,使宣抚使徒具空名,无节制军队之权……”太上皇后着牢骚。
承瑾慌忙折返回。
承瑾进膳房,膳房的膳食很丰富,承瑾只领了一碗菜汤,一份肉馍。
在宫中,表面上看,目前是衣食无忧。
承瑾简单用完膳,许是菜汤有点咸,许是内心莫名闷燥,她饮了一大碗水。
午后,承瑾已备好赤金与正红的丝线,支起绣架。银针穿线时,她的指尖还在微颤,早上康妃的问话如芒在背——“皇上送你进的龙德宫?”这话看似随意,却藏着对她来历的探究。在这深宫里,被皇上记住本是幸事,可落在旁人眼中,或许就是祸患。
绣到酉时,窗外忽然起了风。院中的石榴树被吹得簌簌作响,几片花瓣飘落在窗纸上。承瑾放下针线揉了揉酸涩的眼,案上的烛火忽然摇曳起来,她抬头便见门帘被风掀起一角,一道黑影闪过。
“谁?”她低喝一声,顺手抓起桌上的剪刀。
光天化日之下——
门外传来阿庆的声音,带着哭腔:“姜绣娘,是奴婢。”
掀帘进来的阿庆脸色惨白,手里攥着块湿透的帕子:“方才去后院如厕,见墙根下有个人影晃了晃,吓,吓得我魂都没了。”
承瑾走到窗边张望,傍晚的院墙静悄悄的,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她皱眉道:“许是侍卫,光天化日之下,不用害怕。”话虽如此,心底却泛起不安。早上康妃提及冬晴与郑婕妤,难保不会有人盯着她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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