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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庄
常宁才不想那麽多。
人生得意须尽欢嘛,还是要及时行乐,再想就要不开心了。
踏着月色进家门,常宁照旧绕到祠堂里,净手净面,恭恭敬敬地跪在蒲团上,给长辈们一个个磕头,“列祖列宗在上,晚辈常宁,恳请您垂顾一二。”
香烛散发出好闻的气息,常宁躬身将香埋在香炉里,扒过香灰盖好,口中念念有词,又重复了一遍。
才刚起身,就听到英国公的怒喝,“你给我跪下!”
常宁麻溜跪倒在柔软的蒲团上,“爹,这是怎麽啦?”
英国公眉头倒竖,“三皇子殿下落水,你为何不去救?殿下今日呛了满肚子湖水,亏得御医妙手回春,这才没铸成大错。”
常宁喊冤:“我连他在哪儿落水都不知道,怎麽去救。”
英国公哼道:“鸣春湖,你今日午间可曾路过?云家後生听到人声,可是你反驳说没听到?”
“啊?是,”常宁嘀咕,“可我当时是真没听到,後来不放心,还去叫人了呢。”
“叫了人也不够,”英国公挥手,派人把门关上,“你在这儿跪上两个时辰,好好背背咱们家家训。”
祠堂里一块块冷冰冰的牌位,小山一般。常宁幼时还会怕,如今已全然不惧,跪在那儿老老实实背家训,背得口渴了就自己去倒水喝。
“清粥小菜,用之可心。珍馐玉馔,何胜园蔬……”
“见贵莫谄,遇贫勿骄……”
“出手凭仁义,受恩如涌泉……”
常宁从小背到大,早就背得滚瓜烂熟,闭着眼睛就能背出来。背累了,就靠着翻家谱,反正外面也没人盯着她。
两个时辰一到,小厮就来开门了,常宁拍拍膝盖走出去。
常宁还记得头一次犯错时,是她幼时不爱念书,气得先生给爹娘告状。爹娘都不舍得罚她,但又不得不罚,就让她跪祠堂背家训,一直念那句“富贵不忘诗书”,念了半个时辰,常宁直接念吐了,自此看什麽书都比家训有趣。
略大些,常宁会和爹娘犟嘴,说这自相矛盾的家训根本就不值得背。英国公当时拿柳条抽了她几下,却没否认她,反而微微笑了,指着她道:“世上本不存在奉为圭臬的东西,即便你不懂,到你志学之年,爹也要想法子叫你说出来的。”
常宁不服:“那你为什麽还抽我手心?”
英国公一笑:“你要问列祖列宗,咱们家哪个孩子没挨过这柳条?”又凑近悄声道,“爹小时候,你祖父祖母不舍得罚爹,也是让爹跪祠堂背家训。”
常宁笑笑。
她只要知道爹娘是不舍得罚她的就好啦。
回了自己的院子,常宁取出无忧寄来的信,一封封看过,提笔斟酌着回信。
他的最後一封信是五天前,道是有重要的事要约常宁一见。常宁算了算,李稷这几天应该都不会见她,兴许连想起她都气闷,当是不会关注她,正是见无忧的好时候。
洗笔时,一道阴冷的视线如跗骨之蛆般爬到常宁身上。
院墙堵住了月光,打下一条长长的阴影。一道比阴影更浓稠的影子,鬼魅一般伫立在院墙下。
蓦然对上那双寒眸,常宁冷得打了个哆嗦,“公孙瑾,这麽晚,你来我家做什麽?”
“看你一眼,”公孙瑾目光游移,似有穿透力。
常宁秉烛,将院里的石灯一一点燃,方擡袖擦汗,公孙瑾已弹出石子,将烛芯挨个打灭。
“你!”
公孙瑾走出来,“夜深了,无需搅扰府上人。”
常宁:“那你就来搅扰我?”
公孙瑾失笑,眸光落在常宁脸上,显出些许迷惘,直将常宁气得背过身去,这才道:“不请我喝杯茶?”
常宁毫不客气:“只有冷茶。”
“对我是冷的,”公孙瑾呢喃,步步逼近,“对他是热的。”
“是人变了,还是茶冷了?”
“还是你看人下菜?”
常宁脸色也冷了,“是你钻牛角尖。”
公孙瑾笑道:“那你为何宁愿同他纠缠,都不乐意奔向我?娘娘已经在张罗他的婚事,你以为他会心甘情愿守着你一个人?你以为他左右维谷,会放弃拉拢妻族?还是你以为陛下会放任他孤身,会放过你?”
他嗓音幽幽:“君心难测。”
常宁皱眉:“你要告发陛下?”
公孙瑾仰天而笑,笑得眼角落出泪来,“我怎麽舍得呢?你怎麽就这麽心狠,这麽吝啬又苛刻地待我,对他却是另一重标准?我连见你一面都难,他却能与你相拥,日日同你耳鬓厮磨。你还说你不爱男人?呵,分明就是不爱我。”
他的目光让常宁有种被钢刀一寸寸刮过的错觉,心头瘆得慌,“我是不爱你,但这不是我爱他的理由。慢走,不送。”
公孙瑾似被激怒,快步追上。常宁抽剑,逼得他不住闪避,“有本事出剑。”
常宁才是被他激怒了。
无缘无故的,总是在她心情正好的时候跳出来,说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再好的情分都要消耗殆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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