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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
李稷丹凤眼微沉,若无其事道:“你烧糊涂了。”
他抓住了春天,就绝不会轻易放手。
常宁道:“我没发烧。”
李稷站起来,负手而立,背对常宁,“若是为这毒药而来,孤已有眉目,会给你交代的。”
常宁也从榻上下来,来不及披衣,只趿拉着鞋子,耸肩笑道:“还是救不了我,是麽?”
李稷道:“会有办法的。无论还剩下多少天,我们都应当在一起。”
常宁听罢,笑着摇头,“不,殿下,剩下这些日子,我想和我爹娘在一起。”
尽管很无耻,李稷还是道:“你不愿意同孤在一起,可京中还有你的朋友,为了他们,你也不留下吗?”
常宁静静听着,回道:“殿下,我此行不为旁人,为的是我自己。”
“你?”李稷拧眉。
常宁道:“我爱美酒华服,也爱登临名胜丶游玩享乐,但我不知道我要做什麽。殿下爱权,云策要做武将,公孙谨要做尖刀,孟姑娘要经商……只有我,连一个最微末的志趣都没有。我没有到过京城和外祖家以外的地方,未曾见过文人墨客口中的大好河山,未曾见过刀光剑影中的江湖。我不想从别人的口中得知这些,我只想自己去看一看。”
李稷沉默一瞬,“孤呢?”
难道这麽多时日,他在常宁眼中,也只是一个能随意割舍的无关紧要的一部分?
常宁道:“这不一样,殿下。我从未阻挠你追权逐利。我只是想去看一看,我听了那麽久的世界,究竟是什麽模样。我想去试一试,我究竟想做什麽,我究竟能做什麽。”
李稷说:“世间总会有遗憾。你的身体不适合远行。待在京城,孤会为你延请天下名医,让你活得更长久。”
常宁摇头:“若是这样日复一日地活着,我宁愿即刻赴死。这样的日子,过上一百天丶两百天,一年丶两年,又有什麽区别呢?”
她眸光决绝坚定,叫李稷心尖一滞。
再没有哪一刻,李稷如此清晰地认识到,再不能将常宁当做从前那个心地柔软的少年。
但李稷从不放弃挽留,“何不参政?你会迷恋上权势的滋味。”
常宁道:“我得到权势的那一刻,就注定有了与我不死不休的仇敌,哪怕我们素未谋面。我不喜欢与人为敌丶日防夜防的滋味。”
李稷垂眸。
这便是他与常宁最大的不同之处。
常宁憎恶官场险恶,思的是退。李稷则不然,李稷只会拼力攥紧世间最大的权势,让这世上无人能撼动他一分一毫。
如果常宁没有遇到李稷,常宁是能达成所愿的。
李稷苦笑:“你不能退。没人会放过你的。”
常宁笑道:“殿下,不是我不能退,是我们不能都退。我被针对,不是因为我是我,而是因为我靠近了您。如果您表现出对我的厌倦,或是我无法再引起您的波动,我不会出事的。”
李稷道:“你若锐意进取,与孤一同面对困难,何愁不能化解危局?”
常宁能选择进退,李稷只能选进。常宁退,李稷日後再见常宁,必定难上加难。
李稷如何能甘心。
“殿下,古语云:君子有成人之美。我们相识多年,我只想将生命的最後这段时光掌握在自己手里,还请您成全。”
李稷面色铁青:“孤从不是君子。”
常宁也冷了脸,“殿下,止步。我不想日後回想起您,只能想到无止境的争吵。”
李稷一甩衣袖,踩在窗棂上,消失在夜中。
……
三皇子府中。
“母後,救我——”
暗牢阴湿,李秩被捆缚在十字架上,目光惊恐地看向李稷。
李稷手持铁钳,夹着滚烫火热的烙铁。火红的铁块与李稷冷酷的面容交相辉映,三皇子止不住觳觫。
“皇兄,哥哥,哥哥!我什麽都没做,我只知道吃喝玩乐,求你,求你放我一马,我一定会向母後求解药的。”
三皇子容貌上更随王皇後,一向是贵气十足的。此刻,这张英俊的面容却被泪汗打湿,黏黏腻腻。
他生平没什麽大志向,只是贪图享乐了些,哭求道:“皇兄,皇兄,我从来没有奢求过皇位,你放过我吧!”
李稷未置可否,只问道:“若是母後为你争到皇位,你也不要麽?”
三皇子愣了一瞬,立马摇头表态:“皇兄,我绝不会抢你的皇位的!”
“放心,”李稷笑道,“哥哥也不抢你的东西,哥哥只是要你帮忙拿一味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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