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妩秋想起那日她强迫卫无廷下达盟主令时那老匹夫精彩的脸色,更加肯定了这一点。
不过,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起码她不能以魔女的面貌用傀儡术去抢这个位置。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面前的男人身上,他正坐在桌前处理小臂的伤口。
每当她露出这样打量的眼神,势必没有好事。
容恪的背後仿佛长了眼睛:“姑娘想做什麽?”
妩秋一点不觉得不好意思,拉过木凳与容恪相对而坐,近得两人的膝头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一起,有些痒,她敏感地避开:
“容恪,你教我用剑吧。”
她很嚣张,但不是盲目的嚣张,不用傀儡术,依照今晚的战况她很难打败卫无廷,她需要一个师傅,而容恪的剑法她是见识过的。
近水楼台的便利,傻子才不要。
容恪的视线落在她回避的膝头,向上移看见理所当然的一张脸。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他的回答并不重要。
“好。”
妩秋眼眸亮起。
“那姑娘帮我上药吧。”
亮起的眼眸瞬间暗下去。
他如同吃了天大的亏:“玉山派剑法从不外传,我若教给你便是违抗师门。”
“如此大的代价换你帮我上药……”
“很划算的,妩秋。”
上个药而已,他这麽难搞,拒绝了这个说不定还有更麻烦的事等着她。
妩秋这样想着,抢过他手中的药瓶,“哐当”一声坐得离他更近了一点。
“手伸出来。”
鲜血淋漓的小臂落入眼底,她一手握住手腕,一手举着拔开药塞的药瓶一股脑儿往下倒。
白色的粉末混进血肉带来尖锐的刺痛感,她的上药方式一如容恪所预想般的粗鲁。
倒像他在自虐。
“好了。”
“可以了吧。”
妩秋把药瓶放下,同时松开了他的手腕,敷衍至极。
容恪垂眸看了一眼伤口,玉面神情很淡,语气很轻:
“有些疼,吹一吹。”
妩秋闻言立时有些不耐。
刚刚咬他的时候一声不吭,现在这样矫情,明显是故意折腾她。
“你真烦。”
她难掩怨念,但是已经上了药,半途而废实在很亏。
斟酌了一下,她不情愿地拉过男人的手,低头,轻轻吹了吹。
从容恪的角度,能看到根根分明的纤长眼睫落下的剪影,挺翘的鼻和饱满娇艳的唇……
她其实很嫌弃,很不耐烦,这些情绪盈满漂亮的眉眼,她一点掩饰的意思都没有。
但是温暖的气息拂过伤口,心口一点点软了下来,心脏一点点地被什麽东西填满,越来越满,满到溢出来,驱使着人去做一些事情宣泄出来……
容恪的神情晦涩难辨,一寸寸划过姑娘白皙莹润的侧脸,在她一无所觉之时俯身落下一个吻。
一触即离,妩秋吓了一跳直起身:“你干什麽?”
她一边斥责,一边无意识地用衣袖擦拭侧脸濡湿的痕迹,最後连带着整件嫁衣都嫌弃上了。
容恪平静地看着她的动作:“亲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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