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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也很正常吧?可能一个跟爸姓一个和妈姓呗,我邻居就是这样,哥哥随爸,妹妹随妈。”
“这样看来他们的长相应该也是,一个长得像爸爸一个长得像妈妈,两人也太不像了……”
“何止不像,简直一点相似的地方都没有,说没有血缘关系我都信。”
…………
衆人一边离开一边讨论着神秘的两人。
许程韵把外套叠起来塞进包里,正要接过包却发现完全扯不动。
徐轩洲没有要放手的迹象。
“夏竺凇他们已经到门口了。”
齐闻暗爽地瞥了一眼徐轩洲,出声提醒道。
“徐轩洲……哥哥,你要不先去把车开上来?”
徐轩洲的车停在地下车库,开到酒店门口还要几分钟的时间。
他听到齐闻的话,把手默默松开,转身走向电梯间。
这一声称呼是他们之间无法逾越的一道鸿沟,再次提醒他自己的身份。
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
夏筝凝挽着许程韵的胳膊,紧贴在她的耳边,生怕周围人听到似的,几乎以气音在问她:“老实交代,昨晚你和徐轩洲发生了什麽事?”
许程韵现在还不想说,也说不出口。
她摇着头,撒谎道:“什麽都没有发生。”
“上车吧。”
正在说悄悄话的两人背後蓦地惊出一身冷汗。
最近徐轩洲怎麽开始学会神出鬼没了?一会心情好一会又冷着一张脸的。
夏筝凝都忍不住泛起嘀咕:“他是不是有精神类的疾病啊?程韵,不是我说,你真的要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
这样的人才是最危险的存在。
新加坡打车的费用不低,他们虽不在意这几个钱,却嫌麻烦。
现在有徐轩洲这个司机,车里也没有难闻的气味,座椅都是真皮的。
夏竺凇舒服得一坐下就开啓半瘫模式。
许程韵肌肉记忆地打开副驾车门坐了进去,发现椅背上放着一个靠垫。
脸瞬间红了半分。
刚系上安全带,她的腿上就被盖上一件防晒衣。
还想说徐轩洲实在是太小题大做,结果没开多久她就理解了。
刺眼的阳光在太阳镜之下仍然散发可怖的光芒。
感觉打在身上的紫外线都是带刺的。
“不是我说徐大哥,你是怎麽能在这种地方待这麽久还不晒黑的?”夏竺凇举起手臂,展示自己已被晒分层的胳膊,“你看我,才来没几天就晒成这样了。”
徐轩洲懒懒道:“不出门,就不会晒到太阳。”
他的一天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家里,偶尔需要出去应酬也大部分是在傍晚时分。
休息日也只会去健身房报道。
想要晒黑,也有难度。
等待红绿灯的间隙,许程韵挪动腰肢,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下一秒,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揉了揉酸痛的後腰。
力道适中,还一下子就精准找到了她最不舒服的点。
绿灯亮起,身後的揉捏跟着瞬间消失。
许程韵实在看不出徐轩洲此刻的面无表情到底算是他的哪一种情绪,更无法看到藏在漆黑墨镜之下的那双眼睛——
正在含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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