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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慌乱後,她萌生玩心,顺着那股趣意,她推他的头,让他暴露半边面容。
本以为会看见他恼羞成怒,没成想现在看见的是勾着弧度的桃花眼,眼皮疲惫搭垂,眸光却犀利。
他自暴自弃得快,接受得更快。
菀银慢慢撑手俯身下去,把翦生整张脸掐掰出来,她眸子下移,到他发白的双唇上,有些干,她脱口而出:“您渴不渴?”
“床头桌上有水,”翦生唇畔的弧愈发上翘,“但凉了。”
“奴婢替您温一温就成,”菀银盯着翦生,没有回头,只有手伸出床外胡乱摸索,摸到杯盏,她往自己嘴里灌,再回来,喂他。
仅仅一小口,温凉温凉的,翦生饮不完全,漏出来的一滴水瞬间凉了,从两人紧贴的唇边滑下。
分道扬镳处,一滴水化两汩,一滴往菀银脖颈下滑,朝小衣缝里钻,一滴往翦生寸缕未着的身躯上钻,堪要流入阴私不堪,却知寸地干涸。
油灯再次尽了。
沉湿的呼吸从鼻口出,菀银跪趴在床边,阖眼小憩,额头抵着翦生的鼻梁,竟有一小段的宁静。
天边佛晓,雪色反亮,从帘子缝爬进来,日光快要触摸菀银的衣角,终止了。
趴在床边半梦半醒一晚上,菀银腿有些酸,站起来还踉跄了下,翦生根本没有睡,她一擡头就看见他紧舔她的眼神。
菀银虚扶着去换衣,就在屏风後。
翦生看着屏风後虚浮的身影,“你昨儿说的是对的,辛知府不挂鈎炭薪贪污,所以……”
“所以他不是坏人,是好人,”菀银换完衣裳,系好裙上系带,走出来,“旱灾那事,辛知府是好人。”
“你向来聪明。”
“谁做账出证?”
“这回管江南一带的清吏使全部换血了,”翦生把床帘子拉下来,不给菀银看他的身子,“他们能做假账,到时候报给万岁,给辛知府挂好名头,就会有人上赶着巴结辛贵妃。”
菀银听懂了,新任的几个清吏使,江南的地方官,现在全是翦生的党羽,她笑了笑,“钱呢?您出麽?”
“你想出也可以,”翦生一手伸出床帘,摸到一格抽屉,拉开,往里扒了几下,拿了张东西出来。
菀银大致看过,是一张镇州府的会票,拿到镇州府的对应钱庄,就能兑银钱宝钞,数额叫人看了咋舌。
“您当初竟还说没贪多少,”菀银接过会票。
翦生摆了摆手,然後缩回床帘里,“让小罐子带出宫,他知道该给谁,叮嘱他要分几次兑,别一下兑完。”
“奴婢知道了。”
小罐子并不知晓这笔钱用来做什麽,但他从不过问,只负责给翦生做事。会票被他带出宫,一路托信得过的人往南方带,这张会票在镇州府通用,一张会票打碎,分很多家钱庄,兑成银钱,又分成数笔,以各种名头给了地方官们。
地方恰好接旨,要重查辛知府的案子,地方几个互通流转,做了笔天衣无缝的假账。
于是查上来的结果便是,死去的辛知府,在生前拨了一笔巨额用于赈灾,却被当时的官员互害,这笔钱被压了,造成辛知府贪污不出钱的错像。
这笔钱现在回到了国库,万岁重建辛知府的祠,规模极大,堪比王侯祠堂,甚至赐号,以悼辛知府。
辛贵妃也跟着变清白,辛知府虽死,可死得“冤屈”,如今“沉冤得雪”,外廷局势跟着牵动变化。
几个曾出手的地方官,陆陆续续被清吏使以各样脏名换下,在无人得知时,派人刺杀。
直到最後,清吏使也被换下,连当初带会票下江南的几个人也都于无声无息中消失。
世上只剩菀银与翦生,两个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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