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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眼前的玉悲垂下双眼,指尖灵巧,褪去郁菩外袍,她向他展示她的手,指骨修长,指甲修得圆润,她习武很多年,手上茧子擦在皮肤上粗粝硌人。
被她压在榻上,郁菩推她,竟完全没有力气,没有反抗,腰身沉重,他看着她一点点靠近,探上连他自己都不敢多看的伤疤,又顺着伤疤不断往後。
玉悲擡起了双眼,用她直白的目光撩逗他。
不知是否碰到敏.感处,临近崩溃,郁菩惊醒。
大喘几口气,後觉脑际昏沉,他好像被颠倒,头重脚轻,整个人都在发烫。
“昨儿说你发烧,你还真发烧了。”
郁菩侧头,玉悲就在他身边,手背摸他额头温度,摸完他,又将额头贴上来,反复确认他是否真的发烧。
郁菩拍开她手,翻身背对,声音蒙在被褥里,闷闷沉沉的,“你滚开,不想看见你。”
他那一拍毫无力气,软趴趴拍在手上,对玉悲来说跟猫儿不开心了尾巴甩人似的,她给他拉被角,自言自语说:“早知道我就不吓你了,兴许那样你还不会发烧呢。”
郁菩烧得厉害,没精神凶玉悲,玉悲也看出来了,做了些强制措施把他弄起来,把他安置在值房外面晒晒太阳,总归比瘫在榻上好。
“我让鞭云公公去买药了,”玉悲搭一张薄毯在郁菩身上,他不领情,揭开薄毯要扔,她按下他手,凑上来盯他。
郁菩一下就想起那个梦,梦里的她已然动手,甚至反复,梦太吓人,他依稀记得感触,以至现在不敢看玉悲。
“躲什麽?”玉悲追着郁菩躲闪的脸,掰正他,“你常在外面坐坐,值房里又闷又湿的,对身子不好。”
郁菩始终没正眼瞧玉悲,玉悲没有多想,再次搭上薄毯,他伸手来阻,她立马抓住他手腕,指尖令腕肉陷下一点,指上的茧子磨人。
和梦里一样的触感,吓停郁菩的反抗,他微张开嘴,似乎想凶玉悲,玉悲眼疾手快捂住他嘴,“早晨风大,不盖毯子容易加重病情。想吃什麽?我去给你买。”
她俯身贴过来,小声吐槽:“你们厂里的饭太难吃了。”
说话时的气息洒在耳边,郁菩一下红了耳尖,又别开脸,指了指嘴前的手,玉悲松开,他稳了稳语气,才说:“什麽都可以,大庭广衆之下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四周有番役,他们发现玉悲和郁菩贴得很近,好奇看过来,却被郁菩眼刀刮了回去。
“你怎麽不敢看我?”玉悲突然开口,她说得精准,他的确不敢看她。
谁被亲了小半夜,做了荒唐.淫.梦还能若无其事,反正郁菩不行,他拉薄毯盖住自己的脸,“你别说话了,随便去买些早膳吧,我要饿死了。”
玉悲没想追究这个问题,注意力都在郁菩遮脸上,他躺在摇椅里把人蒙起来,看得出毯下的他是侧躺的,她把他的躲闪理解为对昨夜的羞涩,不再多说,出了西厂。
郁菩在毯子里蒙到呼吸困难,才掀开,鞭云已经买药回来,煮半碗喝了,勉强恢复丁点精神。
鞭云抓药回来的同时禀了些东厂近况,自西厂失势後,东厂放浪,做起事来心狠手辣,监察起百姓来亦是无恶不作。
郁菩派人,扮东厂番役,“听见有人说东厂坏话就杀,说西厂的也杀。”
鞭云还说宫里来了人,说是皇帝今儿个醒了,要见郁菩,郁菩在西厂里等了一会儿,快晌午了玉悲还没回来,便入宫。
殿中泛春寒,冷清寂静,郁菩来时在殿外跪了近半个时辰,皇帝才发话叫他进殿。
皇帝仍旧躺在榻上,老态横生,病容明显,他没有开口,殿内气氛不太好,郁菩识相地额头触地,老实跪着。
晌午过半,殿外宦人换值几批,皇帝才慢悠悠动身,想坐起来,郁菩稍擡头,皇帝起身困难,他道:“奴婢伺候您起身吧。”
皇帝有气无力地哼声,“朕哪敢让你伺候,连朕的话都不听了。”
说着,忍不住大声咳嗽,一口乌血咳出来,滴在郁菩面前,他头俯得更低,仔细回想,他并未忤逆过皇帝,“奴婢惶恐,怎敢违抗陛下意思。”
皇帝终于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冲郁菩招手,他便跪爬着过来,一靠近,叫皇帝掌了一掴。
郁菩承了一掌,再次俯爬下去。
皇帝虽病重,仍有满身天子气概,说话时不怒自威,“朕叫你辅佐太子,你倒好,辅佐到高贵妃榻上,你说说,她榻上舒坦吗?”
郁菩心一惊,连忙磕头,“恳请陛下明鉴,秽乱宫闱之事奴婢万万不敢做,求陛下宽恕,奴婢定将传谣之人缉捕归案。”
皇帝沉重叹气,他挥手,郁菩会意,跪直身子,皇帝无奈看他,“郁菩,流言难止,我总不能一直偏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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