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想吐掉,但舍不得,我真是病了。
她则慢慢将杯子搁在茶几,拍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仰躺在沙发上:“你这次来找我什麽事。”
我将那口咖啡玉米汁咽了下去,竟觉到了不错的滋味:“只是来看看你,我担心你情绪。”
她笑笑:“我十九岁确诊,这十年都自己过来了,你还为我担心。”
我不知道说什麽,显得很笨拙:“嗯,我担心疾病困扰你,无论你承受了多久,无论你年方几何。”
“难得。”她盯着天花板,她并不在乎,“但是我得这个病有时候挺爽的,你瞧,除了我谁能在现实生活里体会梦一般的无序。”
我知道她这是在苦中作乐了,我无法容忍反问道:“你真是这麽想的吗?”
还是那句话,我不相信忧郁能够毫无遗留地荡然无存。
她瞧了我一眼,觉得好笑似的摇摇头,看向了另一边:“躯体化和发疯的时候倒是没那麽爽。”
我不知道她怎麽变得这麽冷幽默,以前那个霜雪般忧郁的仙子模糊了,取而代之是一个我一时间找不到形容词的人。我说:“你是不是受了什麽刺激?”
“什麽刺激?”她懒懒地躺着,一动不动,“你不如有话直说。”
“你……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你以前这种时候会让我不要担心,会说谢谢你,会让人心疼得难以自已。”说着说着,我的声音变得怯弱。
起初我只是想要指出不同,因为我原本一直以为自己足够懂她,但现在她的言行举止变得让我难以理解了,我觉得是她变了而非我不了解,这导致我不自觉在话语中带上了对她言行的捆缚和规范。
她不会喜欢,我也不会,可当我意识到这些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收回我的话了。
她正促狭地看着我,那张脸带着一股劲,像一朵荒原上的野玫瑰。
“这就是演员的通病吗?”她丝毫未因我的言行愤怒,她很宽容,但和解是容易和解,显然讽刺我也丝毫逃不掉,“费尽心思寻找人物行为逻辑,想汲取生活的养分充盈,到头来不过还是表演的一个框架。”
我并不是一个容易受到别人观点影响的人,她在表达她自己的思想,我一时没听懂,反驳找不到内容的漏洞,便只好讨了一个巧:“这跟我和你有什麽关系?”
“关系大了。”她笑笑,继续道,“把人理想化,诗意化,做你的灵感缪斯,情绪支架,再反过来用你的想法规范你的艺术品?这不就是你刚才对我所做的吗?”
“爱情。”她的声音带着轻蔑。
我的大脑空白了一瞬。
“这不就是你一直想跟我讨论的东西?”她目光散漫地越过天际,高高抛起,最後慢悠悠落在我身上,“理想投射就是爱情,造神就是爱情,自我感化就是爱情。”这三个气势汹汹的排比让我想要猛靠近她的心踉跄着後退,见我心态波动,她顿了顿才继续道:“显然,这些都是你在对我,做过和正在做的事。”
我听到这话心情很复杂。
我没想过两人袒露心迹是这种模式——我青涩但浓郁的情感,竟被她敏锐揭穿并拿来当她现身说法的讲义。她如此坦荡,我羞涩说不上,只是激动着感谢她推了我这个怯弱者一把。
她饶有兴趣地观察着我,可说出的话却如此残忍:“但可惜这所谓的爱情只是你一个人的狂欢,跟我毫无关系。你不觉得你更像是跟自己在谈爱吗?仅你可见的深情丶不竭的自我感化丶甚至是对于事实的不断粉饰。”
她不是想推我一把,是准备直接让我下悬崖。
这字字都敲我神经,我反应过来急忙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想要了解你,你的喜好,你的过去。”
“了解我?”她好笑一般咧嘴,露出了尖尖的一对虎牙,那显然是玫瑰上最明显的刺,“可是我一变态度你就局促不安得像个雏儿。”
我微瞪大了眼,为她的用词。她怎麽变得这麽顽劣,比乱用脏话的孩童还顽劣。
“啧,你真该去照照镜子,如果我要对你理想投射,你这张脸绝对不应该是这麽用的。”她把我逼得太紧了,“性,才是需要两个人,爱,你一个就到达了高潮。所以其实你也根本不需要了解我。”她讲到这儿停下来,哼笑两声,那声音性感得我更为她着迷,“人性好歹还得浑身上下摸个透,你跟我谈爱,你连我到底在想什麽都不知道,不过是瞧着我模样对你眼,看得到我某些表面对你胃口,就说几句爱。但我一旦改,你就开始怀疑,因为我不像了。”
“这不就是在跟你自己谈爱吗?”
她从来没有美得如此惊心动魄过,按她的看法,我是因为听到了新的言论而感到惊,是因为被自己眼中的艺术品正面反驳而感到迫。
她毫不犹豫就否决了她本身美的吸引力,反而向我灌输她认为的我自以为是的美。她就是觉得我如果没有自我,就不可能爱上她。而她在追求的则是一个愿意为她抛弃自我,或者无下限爱她的人。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猜对,但可以肯定——她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唯心主义者。
我哆嗦着,浑身震颤,我无法容忍她亵渎如此神圣的爱情。
但偏偏我的爱情就是她本身。
她见我不说话,又慢慢地:“你在试图割裂我,求爱本就是一种割裂行为。到处都是割裂,为了所谓的交易把自己割出来,一条接着一条等着别人去拿去要。你要爱情,我出现了,我要生存,秋子明出现了,你要你的光明前途,你的导演出现了,我要……我没什麽想要,秋子明不需要我回报他,我倒还挺幸运。所以你看,目前而言我是完整的,不可能主动把自己打碎,去当什麽公司的工具,去扮演什麽过家家角色,去推着社会同时被推着走,包括你当作宝贝的爱情。”
“全都是虚假的东西,站在一群人头上就以为得道升仙成了皇帝,好像吃着山珍海味就能拉出黄金似的,不过我最难以理解的还是那种得到爱情就觉得得到了全天下的人,简直就是癫狂到令人恐惧的精神自恋。”她看向了我,“还天真到令人发指。”
她每天到底在想什麽?这到底是疾病作祟还是她本来的想法?她这样一个明明前几天都还思想开放的人为什麽突然这麽蔑视爱情?
还是说她只是蔑视我的爱情?
我颤抖着问:“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对你的爱慕。”
“我只是瞧不起爱情。”她面色平静。
在这冲击过于猛烈的真相下,我听到自己发出质询的声音:“你……难道就没有爱过什麽人吗?”
她这时像一朵云,轻轻望进我的眼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求着赐婚残疾小皇姑后,公主未婚妻追悔莫及顾淮川萧扶摇番外免费看是作者爆炒香干又一力作,春日宴结束,我正要上回府的马车,萧珠云就带着顾彦将我拦住了。萧珠云强硬地将我塞进他们的马车,目光不善地盯着我本公主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居然在母后那里胡言乱语,就给了顾彦一个小侍的名号。顾彦在旁边怯怯地拉着她的衣袖公主别恼,只要能入公主府就好,名分什么的,我不在意的,我知道自己比不上长兄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萧珠云用一个吻封住了唇本公主不允许你这样说自己。顾彦脸色绯红地推了她一把公主殿下,长兄还在这里呢。萧珠云倨傲的眼风向我扫来,却在看到我平淡无波的表情时愣住了。她冷哼一声这会倒是装大度了。好了,顾淮川,本公主本来想着把驸马仪制的喜服冠冕都给顾彦的,看在你这么懂事的份上,就留个靴子给你好了。说完,她就一...
...
一朝穿越修仙世界,低头一看,廖随染当时就愣住了。自己变成男人了?!哦,还好,只是伪装。不过这伪装也太彻底了,裤子一脱,完全没有破绽!只是效果不太稳定,变男变女还由不得她。变男人,终究不舒服变女人,一月一次,比大姨妈来的还不稳定刚穿来,就因为生理不适应,差点被村民烧了祭天。廖随染这坑爹的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