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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凝聚,在看清手中的物品后,尹恩语瞳孔放大,心头一震。她不可置信地快速往下翻动,直到最后一张。尹恩语双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呼吸微微凝滞。还未等她回过神来,卧室的房门忽然被人推开,贺予洲走进来。看到蹲在密码柜前的尹恩语,他径直地问:“你怎么知道密码的?”他刚洗完澡出来,就看到手机里弹出来的消息,他的保险柜被人打开了。尹恩语仰头望着他,目光讷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闻言,贺予洲这才注意到她手中拿着的物品。一丝不自然在他脸上稍纵即逝,又恢复到了往日的淡定从容,“看到了?”也没有想过要瞒着她,只是觉得现在不适合说出来。但既然她先发现了,那也就无需再遮遮藏藏。尹恩语点头“嗯”一声,缓慢地站起来,仍是惊诧万分,“你去看我的独奏会了?”她手中的这一沓纸,不是别的,是她每一场独奏会的曲目册。专供现场聆听的观众。有质感的白色曲目册,内页左侧印着她的照片,清晰地列出她每场独奏会的演奏曲目以及介绍。从巴黎、伦敦、柏林、米兰、悉尼、苏黎世……每一座城市巡演的曲目册,他这里都有。一场都没落下。贺予洲神色自若,轻描淡笑地说:“刚好有时间,就去看了一眼。”尹恩语唇线抿起,睫羽颤抖。半晌,她轻声:“才不是。”他很忙的,她巡演的那段日子,正值他公司的初创阶段,每天恨不得分身乏术。如果不是特意腾出时间来,他哪能抽得出身去看她的独奏会。跟着她奔波无数个城市。贺予洲下颌轻抬,拿走她手中的曲目册,随手放在保险柜上,“不是什么?”尹恩语摇头,迫不及待地问出声:“为什么我没有看到过你?”她从未在演出厅看到过他的身影。她还以为,回国后的那场独奏会,是他们分手后的第一次相见。贺予洲:“我能让你看到吗?”每次过去,他都是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一身最低调的黑色。“为什么不想让我看到?”尹恩语声音发颤。贺予洲:“怕你不想看到我。”不出现在她面前,不是因为他不想;而是他不知道,她想不想。尹恩语贝齿紧咬,眸中染红,嗓音轻得像是气音,“不会的。”她从未产生过不想见他的念头。贺予洲察觉出她情绪的波动,手掌温柔地抚摸她的发顶,调节气氛:“怎么了,因为这点小事,就感动了?”尹恩语低语:“不是小事。”这需要他花费大量的时间,而时间,恰恰是最宝贵、奢侈的东西。陡然间,一个猜测浮现于尹恩语的脑海中,“每次演出结束后,主办方上台给我送的花,也是你准备的吗?”不会有那么多的偶然,每场主办方送给她的鲜花,都是她最喜欢的。从未出现过一束玫瑰。贺予洲薄唇挑起,没答反问:“你觉得呢?”他没有直接否认,尹恩语就明了了,“是你,对吗?”包括她回国后的那场独奏会,从主办方手中收到的那束鲜花,也是他准备的。贺予洲单手抄兜,凝视着她,“还挺聪明。”他原以为,这件事她永远发现不了。听到他亲口承认,尹恩语的心还是免不了的猛地一缩,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捏了一下,一股酸胀感涌上喉间。尹恩语抛掉一切顾虑,上前两步,扑进他坚实的怀抱中,双臂环住他的腰,主动抱住他。脸颊感受他有力的心跳,尹恩语唇瓣翕动,“谢谢。”其实,在分开后,第一次收到主办方送来的花束,她也有过这方面的疑虑。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他们在不同的国家,他又怎么会给她准备鲜花呢。这个熟悉、久违的拥抱,令贺予洲有一瞬的怔惊。她这个行为,属实是让他意想不到。以他们现在的关系,她主动抱他,太难了。贺予洲双掌贴在她的后腰,口吻玩笑:“还能有这种待遇,早知道就早点告诉你了。”尹恩语:“你才不会说。”他要是打算说,有的是办法让她知道。贺予洲不置可否,问出最开始的那个问题,“你怎么知道保险柜的密码?”他记得房间里有保险柜,能放心地让她进来住,是他觉得,她肯定打不开,里面的物品她也看不到。尹恩语从他怀里离开,“我随便试的。”三组密码分别对应他们初次相遇的日期、确立关系的日期和她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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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梦已去,终是过往贺憬言楚淡月结局番外畅销巨著是作者蜜桃椰椰又一力作,贺憬言晚上回来后,在楚淡月的院子里待到了深夜,才回到我和他的院子。我坐在桌子前等着他,他开门看见我,愣了一下。上前抱着我的肩膀,怎么还没睡觉?我侧过身子躲开了他的手臂,递给了他一份和离书。他接过,看完脸色一变,声音里透着不悦,我不同意。徐意暄。他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你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说过要在一起一辈子,这辈子都不可能和离。我们不欢而散,他说完直接出去了。第二天楚淡月给我送来了拿走的风筝,却已经不成样子了。她怯怯地说道,对不起姐姐,是我把它弄坏了。你要怪就怪我吧,不要怪憬言哥哥。我之前很宝贝贺憬言亲手给我做的这个风筝,舍不得把它拿出来。我看了一眼,说,珍珠,烧掉。楚淡月出声阻止,姐姐,这可是憬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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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看到过一些诡异的事情?校园里奇怪的声音,诡异的作案手段,惊悚的尸命现场,一件件惊悚的事情席卷而来我叫叶晨,受聘于京城市缉侦局,我另一个更加响亮的名字,那就是缉魂追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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