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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暴露
手脚又被绳子死死捆住了,李鹤翻了个白眼。
蚕蛹般蠕动向还在挣扎的海怪,他一头撞翻了海怪,把海怪牢牢压在了身下,方便野人捆绑它。
“队长,你这个叛……徒——呜——”
咬住了海怪的嘴唇,李鹤感到海怪瞬间安静了下来。
松开嘴唇,他用鼻子蹭开海怪耳边的碎发,耳语道:“放心吧,到南极之前我是不会让你死的,一会儿交给我就行。”
海怪彻底安静了,但好像安静过了头。
“队长,这里又没有穿着银色制服的人,你干嘛要,要……我,我记得这个动作在人类间不是那个,那个的意思吗……”
听着海怪谜语般的话,李鹤费劲理解了一半,“这个嘴对嘴的动作就是个动作,又没有意义。就因为以前的人类这个动作示爱的意思,我就不能用这个动作干于示爱无关的事情了吗?这也太荒诞了吧。这是让你闭嘴的最有效的方法了。怎麽,你难道想让我踢你一脚吗?”
那海怪被野人扔进了一个贴地滚动的铁笼里,仍直勾勾地看着他,好像思考到了忘我的境界。
後颈被揪住了,李鹤感到自己腾空而起,一头砸到了海怪柔软的肚子上。
笼子被野人关上了。
那海怪没有赶他,他眨了眨眼,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没有挪动。
“队长,那你以後还是吻我吧。”
良久,耳边冷不丁地响起了海怪的声音。
睁开眼睛,摸了摸打哈欠打出的眼泪,李鹤看了上方那双坚定的蓝眼睛良久,意识到海怪在回答什麽问题後,噗嗤一声捂着肚子笑了。
“好,我记下了。”
手掌捂住了脸,李鹤怕笑出的泪花被海怪看到,但泪花还是从手缝中喷了出来。
这海怪真是傻到有些可爱呢。
那海怪茫然地看着他,捆在一起的双手悬在半空中,显然不知道这是什麽人类习性。
看着这样窘迫的海怪,李鹤笑得更大声了,差点呛到自己。
“队长,那我们现在……”
那海怪的头很忙地左右摇摆着,转移着话题。
那双手终是落了下来,为他擦去了眼泪。
死死按着笑疼的肚子,李鹤从笑声中挤出了支离破碎的话。
“哈……当然……哈……是要被野人们抓回去当晚餐了……哈……我猜得没错吧?”
一脚踢向了鱼鳍野人方向的栏杆,李鹤的眉毛慢慢压了下来。
那鱼鳍野人的鱼鳍炸了起来,抱着矛往後退了两步,明显是怕了他。
咚!
那双抚摸他眼角的手抱住了他的头两侧,使劲一推,李鹤重重砸到了笼子底部。
“都要死了,你还这麽开心!?”
右侧,那鱼鳍野人可怜地看着海怪,冷不丁地开口了,“你敢砸这个——”
李鹤再次笑着瞪向了鱼鳍野人,那野人直接跑到了搬运笼子队伍的末尾。
“疯子。”
看着气鼓鼓的海怪,李鹤小声嘟囔出了野人未说出口的词。
“队长,你说什麽!”
“我说啊,放心吧,咱们不会死的。”
看着气到头发都在颤抖的海怪,李鹤忍不住费力地擡起被绑紧的手,碰了碰那头发尖。
大多数人都像那鱼鳍野人似的。
只有这猎物傻到不知到他的危险和他吵架。
这比他任何一次玩弄猎物的经历都要好,他使劲眨了眨眼,挤出又一波笑出的泪水,不禁想到了幼儿园里吵架的小朋友。
原来斗嘴这麽有趣。
“队长,你还笑?你摔傻了吗?”
那章鱼海怪的鼻头红了,带着哭腔颇有气势地朝他吼了一声,随後便挂着泪珠缩在墙角里开始徒劳地吭哧吭哧地啃几乎比手腕都粗的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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