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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西北风吹过来,穆远打了个冷颤道:“大人我——”
闫慎把穆远方才的神色尽收眼底,脸色蓦地更沉了,出口打断道:“你就站在这里,无事不准进来。”
无事不准进来,那有事就能进来了?
穆远心里的算盘还没打完,紧接着就是一阵“砰”的关门声冲进了耳膜。
他望着严丝合缝的门,眉峰一挑,自嘲地笑了一声,便掀袍坐在台阶上,捡了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了一只王八,旁边大大地写了闫慎两个字。
他心道,这小孩子性情也忒明显了吧,真不懂这样的人是怎么制定法典开创法制的,教科书上写的闫慎执法严苛、处事严谨、沉着自持都是真的吗!
正当穆远百无聊赖地望向不远处的小拱门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阵女声。
“夫人,您慢些走,当心摔着。”一丫鬟在后面急切地说道。
穆远立刻起身环视了四周,都是些低矮的花草不足以藏身,眼见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情急之下硬着头皮溜进了房子,借着门缝看外面的情况。
只见来人是个容貌姣好的妇人,身着深色菊纹绉纱罩衣,发饰不多但远远看着都是一等一的黄金首饰,脸上看起来虽然是一副忧愁的落魄样,但举手投足间却尽显当家主母的矜贵。
穆远仔细瞧着,那妇人手里还提了一个点心盒子,步履匆忙地径直朝着这边走来。身后的丫鬟小跑着叫她,她都没应一声,只是一股脑地向前走,穆远见她走起路来虽然着急但是仍旧肩背挺直,是世家小姐的习性,可又有点瘆人,仔细看去却觉她眼神空洞,若是晚上,穆远觉得她走起路来简直就像幽魂。
穆远即刻退后,提着一颗心,转身疾步向内室走去,过了一道屏风正当他要叫闫慎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来不及了……
突然他被一阵力道拽到了隔扇之后,闫慎怕他碰到哪里又发出声音,一只手捂住他的嘴,一只手护住他的脖颈,把人往自己跟前带了带。
就在这逼仄的空间里,穆远的手搭在闫慎的后腰,略微潮湿的发梢轻轻划过他的手背,湿湿痒痒的触感才让穆远蓦地回过神来,闫慎显然是刚刚沐浴完!头发都没来得及擦干,身上只穿了件白色的内衬,内衬的领子稍微开得有些低,穆远一抬眼便能看到凝着的水珠顺着结实的胸膛滑落。
这什么尴尬场面啊,穆远呼吸滞了一瞬,赶紧转移了视线。
他只露出一双杏眼直直地看着闫慎,闫慎没有看他,而是神色颇为紧张地盯着外间。
穆远被捂着嘴,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闫慎”,直到掌心传来温热的吐息,闫慎才倏忽间反应过来,看了穆远一眼,松开了手。
穆远用口型道:“她是谁啊?”
闫慎第一次毫无攻击性地垂眼看了穆远片刻,眼底蕴着万般复杂的情绪,呼吸听起来有些沉重,却没有说什么,再一次朝着那妇人看去。
闫慎眉心从一瞬间的无措茫然,渐渐地蹙成一团,眸光渐渐暗沉了下去。
穆远察觉到闫慎身体的僵硬,正想开口,却听见丫鬟道:“夫人,公子应当是已经走了。”
那妇人失神道:“不会的,玉郎从小就听话,去哪一定会和我说的,对,一定会和我说的。”
那妇人重复了自言自语重复了几遍之后,又朝着里间走来。
内间的几道隔扇都是打开的,他们所在的这道隔扇靠墙,不易被发现,以防万一闫慎闻声又往里面挪了挪,一手扣着穆远的后颈把人按向侧肩,一手搂着穆远的背,只能尽可能地缩小两人之间的距离。
穆远万万没想到闫慎会这么做,他觉得闫慎会破罐子破摔暴露身份都不会这么和他接触。
惊吓未过,他全身酸痛正想动一动,突然被闫慎这么一扣,一没留神嘴唇擦着闫慎的喉结而过,喉结处温热柔软的触感让闫慎猛然一颤,刚刚还在操心外面人的动静,此刻那些忧虑轰然散开,大脑炸出了一片空白,握着穆远脖颈的手一瞬间收紧。
相触那一刻,穆远蓦地咬住嘴唇,连连呼吸都忘了。
他感到闫慎手下力道变大,完了,这是要拧断他脖子了。
他唇下方才与皮肤摩擦而过的火热还未散去,下巴抵在闫慎肩上,鼻间萦绕的都是他身上雪松香,默了好久,感觉闫慎迟迟没有再加重力度,他才一颗心放了下去。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他欲哭无泪地想到,真是要疯了。
闫慎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又克制轻缓地呼出,穆远安静地趴在他肩上,一动不动,周围有点穿堂风,但闫慎竟觉得他像是抱了一只乖顺地猫儿,把他的心口填的紧紧实实的,一点都不冷。
那妇人转了一圈没见人影,回到案几旁坐了下来,闫慎看人一走远,立刻就松开了胳膊,别开脸,耳尖却有点绯红。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闫慎瞪了他一眼道:“离我远点。”
“哦”,穆远无语了一阵,直接转过身去背对着闫慎,好奇心使然,他稍微弓起身子往外看,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他对闫慎做的够体贴了吧。
还没等他站稳,闫慎就揪着他领子把他往旁边挪了挪,侧目刀了过来:“往里面!”
“你这人——”他刚一开口,系统就蠢蠢欲动,他抬起的手指缩回了手心,干笑了两声,“行,好,没问题,听您的。”
他给自己找了一席之地后,视线落在那妇人身上,现在离得稍微近一些,能看得出她眼角多多少少是有些皱纹,应当是三十多岁的样子,而且估计儿子都差不多和他一般大,但看着鼻若悬胆、月眉星眼的,好眼熟啊。
他看了眼那妇人,又看了眼闫慎。
像,是真的像。
穆远瞪大了眼睛,刚刚他还奇怪为什么闫慎对这里这么熟悉,为什么看着这妇人这么不自然,现下他有一个猜想,他小声问闫慎道:“这该不会是你娘亲吧?”
闫慎张了张嘴却没发声,穆远都认出来了是个“不”字,那他没说就是承认了!
他竟然遇到闫慎的母亲了!这可是史学家都没有记载过的事实,以后课本上闫慎就能再往上追溯一代。
若说这位妇人是裴尚的妻子,最差也不过是小妾了,可闫慎为什么姓闫不姓裴?
穆远为确认一遍,从系统调出了《裴尚列传》,上面白纸黑字写着:裴尚,字序安,汴梁祥符人。与岑氏膝下育有一子,取字云敛。云敛八岁赋诗,十七岁及第,与其父同列庙堂,辅佐文帝善治江山,除旧布新,扣心竭诚,为后世所传唱……
穆远一路看下来,裴氏一脉洋洋洒洒近千字,从来没有闫慎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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