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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的心跳声越来越快了。究竟是谁的心跳?江蝉墨眉紧锁,手中的剑像长了眼睛一样,精准索命。“你为了谁拔剑?”黑暗中,他听到师父的声音。那是他快要修炼成逐月剑法的一个夜晚,师父站在他背后,如枯藤一般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快要失控了,体内真气乱窜,游走的难以控制的力量要冲破他的肺腑一样,手中的剑怎么用力也端不稳。他第一次听到师父如此冷静不带情绪的声音,冰霜降于天地似的,飘渺远飞,又清晰入耳。“你为了谁而拔剑?”师父手掌力道加重,江蝉终于感觉到疼痛。活过来一样,江蝉找回自己的声音:“为了……我自己。”“呵。”停止了。江蝉将剑从最后一个人的胸膛拔出来。他没有睁眼,但是他能‘看到’。看到身后之人的惊讶,看到不远处追赶而来的人的惊恐。为了自己而拔剑。江蝉睁开被血糊住的眼睛,不甚在意地擦了擦。赶来的呼延白一行人入目就是一片断尸残骸的恐怖画面,每个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究竟是什么怪物?能把他的亲兵杀成一片碎尸?呼延白几乎要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他指挥着同行护卫他的士兵小心翼翼地向后撤,直到撤出百米也不见江蝉追上来厮杀才稍稍放心。江蝉却好像没看见他们一样,任他们后撤打量。他疑惑:如果是为了自己拔剑,那为何还要赶回来?明明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是吗?江蝉继续擦脸上的鲜血,却怎么也擦不干净。他越来越用力,快要把脸擦出一个渗血的窟窿。忽然,有人阻止了他。在意识混沌之际,洛成玉跑到他身前,紧紧拉住他的手腕。还带着一股很淡的馨香,包裹住他。“江蝉?”洛成玉承认,她被江蝉的举动和模样吓到了,在他身后僵站了好久也不敢动。他们明明住在一个院子里好多个日夜,可是这样冷血,浑身充满着戾气的江蝉,她没见过。她见过贪睡的、喜欢晒太阳的、厨艺精进的……还会跟着她练字的江蝉,他是那么有耐心,那么让人感到安全。尽管是初见时的陌生,他也未曾展现过如此嗜杀的气息。这一度让洛成玉以为,江蝉只是一个不善言辞的剑客,让她忘记了金盏的忠告:剑是伤人的利器,剑客也是。原来死一个人,要流这么多血。洛成玉不敢直视被江蝉杀死的士兵,却仍能感觉到他们的鲜血像河流一样快要蜿蜒到她的脚下。由此,她才看见江蝉的另一面。让她心惊的另一面。可当杀戮结束,他一个人站在原地的时候,忽略他浑身鲜血,洛成玉又感觉到熟悉,好像原来她认识的那个江蝉又回来了。她忍不住上前,阻止江蝉‘戕害’自己的脸。她不是圣人,做不到看着江蝉杀人而无动于衷,同样,她也做不到疏远。这样复杂的情绪交织洛成玉琥珀色的眼中,在阳光下,亮莹莹的,一湾秋水。江蝉任洛成玉为他擦去脸上的鲜血,方才失控的情绪总算得到控制。他闭了闭眼,不再纠结刚才的问题。呼延白等人见状已经退出去好远,如若江蝉不追,他们是绝不会再来招惹。于是江蝉跟随着洛成玉下山。“你方才……”洛成玉走在前头,双手不断摩挲着手帕,想要把刚才沾上的血腥味擦净。“吓到你了。”是陈述句。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明明一剑封喉几个就够了,何必用这样残忍的方式把自己也剖析开来给洛成玉看他的另一面。为什么他一边害怕洛成玉因此疏远他,一边又隐隐兴奋?他竟然如此……变态吗?江蝉嘴角一抽,十分惊讶于内心产生的古怪想法。他也是第一次如此直白的认识自己。“有点。”洛成玉本觉得江蝉是为了救自己才痛下杀手的,要是没有江蝉及时出现,她现在恐怕就被绑到漠北当小老婆了,可是要她违背本心去说不在意又说不出口。还是诚实一点吧。长久的沉默后,江蝉终于开口:“我一直是这样的人。”江蝉仔细回想过了。小时候帮着师父师娘对付仇家时,在正阳门下破五毒阵时,长大走镖遇到穷凶极恶的人时……他痛下杀手的时候数不胜数,杀这个几个漠北杂兵根本排不上号。或许洛成玉以为他只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却忘了剑会替他说话。血淋淋的穿出一道又一道伤口,人我俱伤。“那你会这样凶狠地对我吗?”洛成玉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平稳更轻松和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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