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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战战兢兢回话:“皇上百日里便出了宫玩,这会儿还未回来……”周太后冷笑一声。裴越从宫外回来时,还未玩得尽兴,他面上挂着笑意,看向看门的小顺子,问:“母后没有发现吧?”小顺子哪敢说什么,只低着头,裴越看他这神色,便知恐怕不妙。他推门而入,周太后已经在坐着等他。“回来了。”裴越知道自己做错事,头垂了下去:“母后。”周太后:“去哪儿了?”裴越如实回答,周太后听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你成日里就知道玩儿,你是天子,你的职责是玩吗?”裴越不以为意道:“朝中事务不是有皇叔么,又不需要我做什么,等皇叔回来他会处理的。”周太后听他这么说,愈发恼怒:“越儿,你要明白你才是天子。”裴越不解:“朕是天子,那又如何?可皇叔是父皇钦定的摄政王,他当然会辅佐朕。”周太后冷声说:“他今日愿意甘心辅佐你,可明日呢?你应当勤勉些,将权力牢牢握在自己手中,才能坐稳这皇位。”对于做皇帝这件事,裴越当然乐意,这个位子谁不想要?可他同时也想要吃喝玩乐,他尝试过让自己全身心地勤勉,可他做不到,他年岁轻阅历浅,朝中那些大臣对他的轻视他都知道,比起他的决策,他们显然更认裴时瑾的。裴越起初有些沮丧,渐渐却觉得这样也很好,他可以拥有皇帝的权力,却又不用太过操劳。但母后却不愿意。母后总是逼他更勤勉些,次数多了,裴越也有些烦。裴越垂着眼眸,只说自己知道了,他不想违逆母后,惹母后伤心。-一连数日,阮莹都会去找裴时瑾学习,二人倒是比先前熟悉了些。尤其是阮莹,与裴时瑾院子里那几个护卫也熟悉起来,除了长林。她今日又带了些自己做的酸甜可口的酸梅饮子,分给了他们。阮莹总是额外给裴时瑾带一份,她轻手轻脚地走到裴时瑾房门口,唤了声:“子玉哥哥。”阮莹走进房中,却见裴时瑾支着额头,见她来才抬眸。他瞧着有些精神不大好,不知是不是昨夜没睡好。阮莹把酸梅饮子放在他面前,裴时瑾拿起勺子轻尝了口,下一瞬微凉的指腹按在他太阳穴。他动作顿住,听见阮莹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子玉哥哥,你是不是昨晚没有睡好?我帮你按按。”他想说不用,但阮莹柔软的手指已经按住他太阳穴,慢慢揉动。裴时瑾抿唇不语。他昨晚的确没有睡好,更准确来说,他昨晚可以说一夜没睡。昨晚入夜没多久,他左手的旧伤便复发了。他左手的伤是在战场上伤的,伤到了经脉,原本也不是没有治好的可能,可谁知道,伤他那把刀上还淬了毒,毒沿着伤口侵入他的肌肤与骨髓,大夫也束手无策。左手于旁人而言没那么重要,于裴时瑾而言却不是,裴时瑾出生便是个左撇子,他左手比右手更灵活有力。从那之后,裴时瑾的左手可以说废了。大夫尽了全力,让他的手看起来与常人无异,却不能再提重物,再使力气。且因为那毒太过奇特,不能完全拔除,至今仍在他手上残留,不定时就会引诱他旧伤复发,原本的伤口乃至骨髓都会疼痛难忍,颤抖不止。这几年,他一直在找治疗的办法,但看了无数名医,都是摇头。此番他离开京城,也是为了寻找一个名医,结果这名医只是个幌子,是太后给他设的一个陷阱。昨天夜里,他的手伤突然发作,那种痛楚是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即便裴时瑾自诩忍耐力非常人,也没办法安然入睡。这伤发作没有规律,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诱因更是千奇百怪,冷了有可能诱发,热了也有可能诱发……这几年,裴时瑾倒是有些习惯了。他不会将这些告诉阮莹,只是安静地喝全酸梅饮子。少女的指腹时轻时重地按着他的太阳穴,她抬手的时候,衣袖往下耷拉,露出两截雪白的小臂。裴时瑾微微偏头就能看见。她身上换了种新香味,与前几日的不大不一样,没那么甜,裴时瑾不懂这些女儿家的东西,说不上来什么味道,只觉得闻着还可以。正想着,听得她问:“子玉哥哥,你觉得我今日新换的香粉怎么样?”裴时瑾正要回答他不懂这些,她倏地凑得更近,脑袋几乎挨着他的脖颈,“这样可以闻到吗?”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颈侧,身上的香味仿佛被她呼吸烘得暖暖的,送入他鼻腔里,化作一种难以言说的味道。只觉得,嗅了还想再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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