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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臻说罢,将曲恒拿来的东西收好一并装进行囊,后者却依旧站在门口,欲言又止。“臻儿,你当真要将分铺交予那姓徐的打理?”“不然呢?”曲臻低头答,“要不你来?”“我不是这个意思。”曲恒上前一步,语重心长道:“那姓徐的一看就是奸诈狡猾之人,李墨身为书坊副掌书,却甘心把掌书之位拱手让给他,可见他玩弄人心,手段”——“不是玩弄人心。”曲臻反驳道:“是笼络。”“李墨愿将掌书之位交予徐大哥,一来是他确有承担此任的资质,二来,也是因为他曾为他们兄弟俩书信举荐,甚至为救人不惜丢掉官职,徐丛世故圆滑,这点确实不假,他或许对曲家并无好感,但在爱书惜才这件事上,我愿意信他。”“行,我说不过你。”曲恒长叹一声,在屋内转悠片刻,又换上一副好奇语气。“不过你倒是厉害,我听说那金袍只要领了刺杀令,不论艰难险阻也会追杀到底,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你却是如何叫他刀下留人的?”曲臻停下手上的动作,盯着桌边那簇摇曳的烛火,唇角微微上扬。“许是我,给了他很重要的东西吧。”“很重要的东西?”曲恒闻言一愣,思忖片刻后,又猛地瞪大眼睛看向曲臻,支吾道:“臻儿,你难不成?”曲臻转身见到曲恒憋得满脸通红的模样,笑而不语,她将行囊挎到肩上,拾起一本《红线传》,路过时随手丢进曲恒怀里。“哥,你毕竟身为曲家长子,得空也该多看看这种传世经典,莫要只盯着什么《痴婆子传》、《绣榻野史》犯痴了。”曲臻跨步而出,对着不远处的木棉吹了声哨子,那匹白马便甩了甩头,昂首阔步地朝她走来。——“这什么破书啊!这么多字?”曲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曲臻笑着牵过马缰,示意下人为自己开门。星辰满坠,曲臻牵着木棉推门而出时,徐怀尚、李墨与郭盛三人已早早候在门前,准备为她践行。曲臻与众人一一道别,而后飞身上马,挺直了背脊双脚一震,那匹白马便蹄下生风似地奔将出去,于尘烟中一路疾驰向西,身影很快消淡于夜色。巷口暗处,郭盛望着曲臻渐行渐远的背影,感慨由心而发。“先前听闻伯康兄要将书坊传于曲小姐时,我还以为他在说笑,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没想到这曲家大小姐,竟是如此锦心绣口的女诸葛。”“岂止是女诸葛,”李墨道,“瞧她那御马的英姿,倒更像个勇武的女将军。”“那你们是还没见到她爬树的样子。”徐怀尚说话的同时,脸上有些许的欣慰。“曲少爷。”郭盛转头看向曲恒,窃声问,“令妹正值桃李年华,可有婚嫁的打算?”话音刚落,李墨在他背上落下一记重拳。“你小子,还是先把新店开张的事提上日程吧!”“没错。”徐怀尚跟着道。“明日一早,大哥,你差人去将这礼部新颁布的禁书令调查清楚,若是坊内还有禁书,我们得先行清点好了,省得那群官差再来找茬。“三弟,你今晚就将这书坊遭查、另觅新址的消息知会广大书友,调动群众的力量,若是有人手上碰巧有繁华地段的闲置店面,也算解了燃眉之急,曲小姐此行不会耽搁太久,待她凯旋归来,我们兄弟三个可不能掉链子!”“是!二弟!”徐怀尚话音刚落,李墨、郭盛齐声作答,唯有角落里的曲恒一语不发。残月初升,某一刻,望着那一人一马离去的方向,曲恒恍然间回到了父亲遇害那天。那天,曲伯康也是这样急匆匆地道别,又急匆匆地上路,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于漫天尘沙之中。于是他大步追了出去,用曲臻已然听不到的音量,一遍又一遍地高声呼喊:“臻儿,为兄等你回来!”莲花刺青他想,她不能死在别人手上。……兰月三十,无月。陆湘儿独自穿行过城北窄巷,注意到身后不远处那道逼近的人影,她不动声色地低下头、捂紧了里怀那串铜钱,以减轻钱袋震动时发出的声响。就快到了,拐过这条暗巷,便是她的家了。只是而今母亲卧病在床,父亲在酒楼帮厨许是尚未归家,她当真要将那些人引进家门吗?罢了,陆湘儿将里怀那串铜钱紧紧攥在手里,停住了脚步。“我身上只有这些,你都拿去罢!”感受着那道骤然逼近的疾风,陆湘儿缩起脖子将那串铜钱举过头顶,闭紧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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