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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臻带徐怀尚行至巷尾,将几日来调查的经过与推论全盘托出,徐怀尚两簇浓眉越听越紧,而曲臻语调平淡,她只想快些将该交代的事交代完,然后问出那个思虑已久的问题。雨势不减,狂风袭来,飘转的雨滴扑洒在徐怀尚肩头,是从内而外的湿冷。“竟然还有这等事。”曲臻微微点头,“此去湘西,我本只想查明家父遇害的真相,不想却以身入局、遭人追杀,如今曲臻之名已被挂上刺杀令,湘西也有不少识得我面目的人,若不能尽快将此事了结,只怕终身都难寻回曲氏之名,也不免会连累到你们、还有我哥。”听到“刺杀令”三个字,徐怀尚眉角微微颤动,他抬眼观察曲臻片刻,又移开了视线。“刺杀令之事,你是如何得知的?”曲臻淡淡注视着徐怀尚,逐渐坐实了心中的猜测,但她并未当即逼问,而是从实作答。“是湘西的一位姐妹,荼罗帮将她劫持,欲从她口中套话,谈话中提及影笙会,她后来将此事知会于我。”“所以”曲臻说着抬眸,目光雪亮却不灼人,强调里带着平静的好奇。“徐大哥又是如何得知的?”“得知何事?刺杀令的事吗?”徐怀尚眸光闪动,片刻后连连摇头,“我上哪儿知道这事儿?”“所以影一出现在湘西,当真只是巧合?”曲臻的嗓音夹杂在沉闷的雨声里,清澈得有些凛冽。这雨落得突然,令天气骤然转凉。曲臻身上那件真丝锦袍面料轻薄,抵不住寒意,在风里站久了,她指尖冰凉,胸口像被塞了一团棉花。为了克制住声音里的颤抖,她攥紧衣襟,上前一步,音量不高,语气却很坚定。“徐大哥,影一之所以会去湘西,是因为我吗?”徐怀尚垂目不语,曲臻步步紧逼。“是他接下了我的刺杀令对吧?但在湘西,他却确定决定反杀雇主,这当中的原因,徐大哥是知道的吧?”不知从何时起,曲臻萌生了这样的猜疑,却又强迫自己将猜疑放下。她情愿相信他只是路过,相信他之所以愿意同行,只是因为自己要查的事会牵涉出他要找的人,她不愿相信自己又一次为他平添了麻烦,更不愿相信,自己执意留在身边的是一柄压于腰鞘的剑,利刃随时可能出鞘,于转瞬间要了她的命。可那些流于表面的谎言,又如何骗得过她?他说自己要杀之人与荼罗帮有关,却又在庙中逼问主顾姓名。但影笙会承接刺杀令的前提便是提供目标姓名,若影一接下的当真是那人的刺杀令,为何还要为了一个名字东奔西走?又或许,早在他承认自己击晕了尾随那人,暗示自己是一路跟着她来到忘忧坊时,这件事便已昭然若揭。他之所以去到湘西,为的便是杀她。但不知为何,他却护着她一路走到了现在。这当中的理由,眼下,恐怕只有徐怀尚才能告诉她。雨歇风止,偶有迟来的雨滴不急不缓地敲击上伞面,宛如静寺里的鼓点。曲臻一语不发地数着雨声,耐心等待徐怀尚的回答。不知过了多久,面前的男人舒出一口长长的叹息。“那小子昨夜来寻我,告诉我你今早会去杜府,还请我不要将此事告知于你。”徐怀尚抬起头,神色复杂,但总算能直视曲臻的双眼。“兴许我想错了,”他语重心长道:“那小子并非无情无义之人,我原以为他之所以愿意反杀雇主,只是因为我肯出双倍的赏金,但那钱毕竟出自书坊账目,若我私自动用,此事便瞒不过你,所以昨晚,他将那钱也一并退了回来,说只要我能守口如瓶,此事他会照办不误。”曲臻怔怔望着徐怀尚,直觉雨声吵得惊人。某一刻,她又意识到那躁动的节律并非来自头顶,而是源自自己的胸口。她心跳得很快,连额角也随着隐隐抽动,指尖松开衣襟握紧成拳时,亦能感受到手心的温热。他骗了她,她本该因此气恼,但此刻,某种莫名的喜悦却占据了上风,叫她下意识扬起嘴角,不安分地来回踱着步子。檐上雨水不时落下,徐怀尚举着伞随曲臻左右挪移,脸上挂着不解与局促,欲言又止。某一刻,她又突然抬头看向他,目光如炬。“徐大哥,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徐怀尚猝然对上她明亮的眼,支吾着回,“曲曲小姐请讲。”“去西市,买四桶冰鉴回来。”“冰冰鉴?”徐怀尚一脸惶惑,“曲小姐,你买这么多冰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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