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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哦!”沈星晚松开他就往自行车棚跑,“我去供销社问问,有没有‘标准’牌的针板!”
陆战锋看着她裹着红围巾的背影冲进寒风里,忽然笑了。阳光落在他沾着机油的手上,那些黑渍仿佛也带着暖意。
供销社的针板没货,沈星晚又跑了三家缝纫店,才在县城最角落的旧货摊上找到块锈迹斑斑的。摊主说这是“标准”牌原配,要价五块,一分都不能少。她摸了摸口袋里的钱,咬咬牙买了下来,回去的路上,自行车筐里的针板像块金子,沉得她胳膊酸。
回到厂房时,陆战锋正蹲在“飞人”牌缝纫机前,用铁丝比划着什么。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和机器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像幅笨拙的画。
“你看,”他抬起头,鼻尖沾了点铁屑,“我想试试用铁丝弯个简易摆梭,虽然走不快,但缝直线应该行。”
沈星晚把针板递给他,忽然觉得眼睛酸。她蹲下去,和他一起摆弄那截铁丝,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背,两人像触电似的缩回手,又忍不住笑起来。
“明天陈大爷来了,肯定要骂咱们瞎折腾。”沈星晚的笑声在空旷的厂房里荡开,惊起梁上的灰尘。
“骂就骂呗,”陆战锋把弯好的铁丝装进机器,“总比坐着等死强。”
第二天一早,陈大爷果然带着工具来了,身后还跟着刘寡妇。她穿着件灰扑扑的棉袄,袖口磨得亮,手里攥着块蓝布,见了沈星晚就红着脸低下头——这是上次谣言风波里,被传和赵木匠有染的女人。
“刘姐踩机器是把好手,”陈大爷把工具往桌上一放,“就是嘴笨,你们多担待。”
刘寡妇没说话,走到修好的“标准”牌前,踩下踏板,机针在布上走出匀匀实实的线迹,比沈星晚缝得还漂亮。她脸上的红晕没褪,嘴角却悄悄翘了翘。
陈大爷修机器时不许旁人插手,沈星晚就和刘寡妇拆那台最破的“飞人”。刘寡妇的手指很巧,能把缠成乱麻的线头理得清清楚楚,她告诉沈星晚,这台机器的摆梭其实能修,就是要把锈迹彻底磨掉,再垫层薄铜片。
“我家那口子以前是铜匠,”她的声音低得像耳语,针穿过布料的“沙沙”声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哽咽,“他走后,那些工具我都收着呢。”
沈星晚心里一动,忽然明白陈大爷为什么特意叫上她。她握住刘寡妇拿剪刀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粗糙的布传递过去:“刘姐,等机器修好了,你留在我这儿干活吧,工钱按天算,管三顿饭。”
刘寡妇的剪刀“咔嗒”一声掉在布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灰扑扑的棉袄上。
三天后,两台缝纫机正式能用了。“标准”牌走直线又快又稳,换了针杆的“蜜蜂”牌虽然慢点,却能车简单的花边。那台“飞人”牌被陆战锋和刘寡妇合力修好了摆梭,虽然一天最多缝十件衬衫,却比手工快多了。只有最后一台“工农”牌,因为齿轮磨损太厉害,只能当摆设。
陈大爷临走时,把那根旧针杆送给了沈星晚,还留下本磨得卷边的《缝纫机维修手册》,扉页上有行褪色的钢笔字:“机器跟人一样,你对它好,它就给你长脸。”
陆战锋把手册放进工具箱时,沈星晚正踩着“标准”牌缝纫机试做新样衣。宝蓝色的确良在机针下流动,领口的栀子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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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姐说,她能帮着找三个以前的工友,”沈星晚的声音混着机器的“咔嗒”声,“都是县里服装厂下岗的,手脚麻利得很。”
陆战锋靠在门框上,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忽然觉得那些被机油染黑的手指、磨出茧子的掌心,都成了最珍贵的东西。他走过来说:“明天我去公社打份招工启事,贴在大队部门口。”
沈星晚抬头时,正好撞进他的目光里。夕阳从他身后照进来,给他周身镀上了层金边,额角的疤痕在光线下显得格外柔和。她忽然想起刚“结婚”那会儿,两人在洞房里用樟木箱隔开的拘谨,忍不住笑了。
“陆大哥,”她的机针停在布料上,留下个小小的针脚,“等作坊开工了,咱们第一笔工钱,就去买台新的‘蝴蝶’牌,好不好?”
“好。”陆战锋的声音很沉,像打磨光滑的木槌敲在实地上,“再给你买块手表,上海牌的,带日历的那种。”
缝纫机的“咔嗒”声又响起来,和窗外的风声、远处的鸡鸣,还有两人心里悄悄出来的甜,搅在一起,酿成了冬日里最暖的蜜。沈星晚知道,这些老旧的缝纫机,不仅是她创业的工具,更是串起人心的线——陈大爷的执拗,刘寡妇的坚韧,还有陆战锋不动声色的支持,都像机针走过的线迹,牢牢缝在了她的生命里。
夜里躺在床上,沈星晚还在琢磨明天的招工启事。中间的樟木箱似乎没那么凉了,她能清晰地听到陆战锋翻书的声音——他在看那本维修手册。
“陆大哥,”她忽然说,“你说刘姐她们会来吗?”
“会的。”陆战锋合上书,黑暗中他的声音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谁不想靠自己的手艺吃饭呢?”
沈星晚往箱子边挪了挪,棉鞋后跟在地上蹭出轻响。她知道,明天太阳升起时,这座改造过的粮仓里,不仅会有转动的缝纫机,还会有一群像她一样,想靠双手挣出好日子的人。而她和陆战锋,会带着这些人,踩着老旧机器的“咔嗒”声,一步步往亮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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