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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修文在旁边看着江眠的姿势动作,看到不对劲的地方,不时地上手纠正。几杆挥出去后,都没击中球,江眠拄着球杆,说:“我自己玩就行了,您还是和他们一起吧。”女孩不好意思的模样娇俏可人。许修文偏头瞧了瞧那边正在打球的一堆人,陆时渊尚未下场,所以他也就不急着过去。他抬了抬下巴,脸上挂着笑,温声道:“再挥一杆我看看。”不等江眠重新拿起球杆,摆好姿势,就有一个老总走来,和许修文交谈。知会江眠一声后,许修文跟着那位老总去了旁边的休息室。人一走,江眠也就不继续装模作样了,走在旁边的遮阳伞下,坐进椅子。陈黎阳就是趁着这一间隙过来的。他看着坐在遮阳伞下,鸭舌帽遮了大半张脸,正仰着头的江眠,不由地清了清嗓以示提醒。听见声音,江眠抬手将鸭舌帽拿下,看见陈黎阳杵在自己跟前,正了正身,并未像先前那样装作不认识,开口称呼:“陈叔。”陈黎阳在江眠身边坐下,询问道:“怎么和他认识的?”虽然陈黎阳没有明说,但两人都心知肚明这个他指的是谁。江眠说的坦荡,“前天和二少来打球的时候,碰巧遇上了。”这个碰巧在陈黎阳的眼里有一丝水分,“看他那样子,应该还不知道你是谁,等他要是知道了,你觉得接近他还会像现在这样容易嘛?”江眠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李世民知道了‘唐三代后,有女武代王’的预言,不一样没有赐死武则天,声所以……知不知道重要吗?”陈黎阳被她的话噎住,“……这能相提并论?”闻言,江眠垂下眼睑,拿过手边的玻璃杯,轻咬着吸管,没有作答。看着江眠固执、不听劝的模样,陈黎阳不免又劝了句:“许氏这些年在经营上已经出现了问题,逐步在走下坡路了,你没必要牺牲自己,那许修文的年纪比你爸还要大上几岁。”“就算经营再差,就算许氏挂上st退市,许修文不一样依旧也会过的好好的。”江眠攥紧手中的玻璃杯。陈黎阳没法接她这话,因为这是不争的事实。许修文做生意多年,积累的财富数不胜数,除许氏之外,别的投资也不会少,就算哪天许氏出问题,安度晚年不是问题。他见江眠意已决,无奈摇头,起身提步走另一边的休息区。见好友迈步而来,脸上的表情不乏郁闷,等着陈黎阳走近,陆时渊捻灭手中的香烟,缓声道:“劝过了?”陈黎阳叹了口气,应下一声“嗯”,抬手拿过一听啤酒,金黄色液体咝咝作响。陆时渊又问:“她听了?”陈黎阳静默片刻,仰头饮了口啤酒,摇了摇头,“……没有。”虽然陆时渊没继续说话,可陈黎阳还是看出来了好友隐藏在表面之下的那一丝打趣。在去找江眠之前,陆时渊就说过一句话“你觉得她会听你的”,当时的陈黎阳对他这话还嗤之以鼻。陈黎阳将啤酒放在桌面上,拉过椅子坐下,两只手交叉垫在脑后,“这丫头犟的很,我是劝不动。”“江哥从前帮了我那么多,当年之事我无能为力,江眠是他女儿,我也总得帮他照顾好。”说着,陈黎阳拿手点了点好友,“你替我去劝劝,好歹小姑娘无论从哪边来说,都叫你一声叔。”闻言,陆时渊眉头一挑,朝陈黎阳投去一眼。……一分钟后,陆时渊站在草坪上,看着单手持着球杆的江眠,问了句:“不会打?”声音不大不小,是从身后发出来的,江眠吓了一跳,半回头,“叔,你怎么来了?”问出这个问题后的下一秒,江眠后知后觉,陈黎阳刚走不久,应该是他让陆时渊过来继续劝她。瞧见陆时渊盯着自己手中的高尔夫球杆,她摇了摇头,诚实道:“不会。”话落,陆时渊踱步,站去了她的身后,一大片浓郁的阴影落在了她的肩头。看样子,陆时渊是要亲自教她。随着陆时渊往前走了一步,江眠的后背抵着他的前胸,男人身材高大颀长,足以将她笼罩其中。江眠脑中警铃大响,不由她出声拒绝,陆时渊已然抬手,握住了她的腕间。哪怕是刚刚许修文教她,也没有像这般亲密。温暖干燥的大手覆在她的手背上,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手包裹住。江眠的眼神顺着骨节分明的大手一路攀升至男人紧实的小臂,青筋明显。她有过一瞬间的失神。只听见耳畔有道沉稳男声传来,“专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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