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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小白听到这句话开心的耶了一声,提着自己的小包蹦蹦跳跳的就往丞相府里面去。“好好吃啊,我可以给我的娘亲打包一点吗?小白可以付钱的!”裴小白叮当叮当地拿出了一袋娘亲给他留的银两,一块块的数,故意数得慢慢的。结果裴祈安话一句话打断他的施法。“够了,”裴祈安突然出声,惊得裴小白差点蹦起来,少年眼眸微微眯起,眼底浮着寒冰般的冷意,目光如鹰隼般死死盯着他:“不需要银子,但你若想借打包拖延时间——”他倾身逼近,周身寒气仿佛凝成实质,“最好给我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裴小白笑着的嘴角僵硬了几分,他抬头,看着裴祈安早已经清晰的双眼,“裴祈安哥哥好体质啊,没想到这个药粉那么快就失效了呢,现在看的怎么样了?还有没有看得不清晰的地方呀?小白可以包售后的。”“理由,否则,杀!”裴小白知道自己没招了,双手举起,“裴祈安哥哥,我绝对不是坏人,我是来这里找亲爹的!”裴小白只不过是看在裴祈安穿着并不像一个凡夫俗子,甚至一摸衣裳就可以知道,这料子是京城的料子。那一刻,他就在想着,裴祈安是不是可以接近丞相,娘亲一直都在找丞相,自己想帮帮娘亲。“你爹是谁?”“我娘亲说是当朝丞相!”“……”裴祈安沉默了片刻,将裴小白的口罩摘下来,这是一张既陌生又带有一丝丝熟悉的面孔,他非常笃定自己从未见过裴小白,可这一丝熟悉感又不知从何做解释。“你可知,这些年,自称说是当朝丞相流落在外的亲生孩子有多少?”“有多少?”“每月都有十几拨人堵在丞相府门前,”裴祈安突然欺身上前,玄色衣摆扫过桌案,震得散落的铜钱叮当作响,“有人抱着半块玉佩,有人揣着褪色的家书,编的故事比茶楼的说书先生还精彩。”裴祈安眯起眼睛,现在他的个子已经比寻常八九岁的孩子还要高了,甚至模样也越来越随他的父亲,就连性子都如出一辙。裴祈安望着那双与自己如出一辙的墨色眼眸,心头泛起异样的涟漪——寻常孩子早该被他周身散发的威压吓得涕泪横流,可眼前这个小不点,竖着浑身的刺与他对视。他甚至都不知道裴小白是胆子太大了,还是根本不在乎自己的下场。“要不然你就让我娘亲见一见丞相吧,我的娘亲一直在找他呢,小白不在乎我的亲爹是谁,小白只在乎娘亲的愿望能不能实现。”“你娘亲叫什么?”“我娘亲叫阮娇娇。”廊下的风突然停了,连檐角铜铃都忘了摇晃,这世间仿佛突然间安静下来。裴祈安的瞳孔猛地收缩,“可我的娘亲也叫阮娇娇,我是丞相长子,裴祈安。”裴小白恍然大悟的才发现自己和眼前的这个哥哥是同一个姓。可是他的小脑袋瓜还没有捋清这复杂的关系,裴祈安已经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眼里翻涌着滚烫的浪潮:“你娘亲对你说起过什么吗?她长什么样?现在人在哪里?这些年……她过得还好吗?”少年摇晃的力道太大,晃得小团子眼前直冒金星,然而裴祈安已经猛地拽起他的手腕。那个素来冷静自持的天才少年,此刻像断了线的风筝般,拽着弟弟就往父亲房中狂奔。裴祈安猛地顿住。恍然间他才发现,自己腕间那只歪歪扭扭的小黄鸭手链,竟与裴小白背上的小包一模一样——针脚歪歪扭扭,鸭喙处还别着同色的丝线,分明是出自同一双手。当两人气喘吁吁跑到书房门前时,却见管家神色慌张地捧着官印匆匆而出:“裴小公子,丞相大人突然带人赶往城门了!”“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破音,向来沉稳的脚步此刻踉跄得如同稚童,“父亲为何突然出城?”“守城门的士兵当笑话提起,有个女子自称‘貌美如花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国色天香’,还说自己叫……叫阮娇娇……”你就是我亲爹吧?听着这熟悉的一番话,也就只有阮娇娇会这么介绍自己,一张口,裴祈安根本不会怀疑这番话的真假。他想过无数次重逢的场景,但等到真正的将要重逢的时候,才发现真正的欣喜是来自心脏的剧烈颤动,是那在无数个深夜中反复咀嚼的字眼,化作细细入骨的思念!他忽然勒住马,转身将年幼的裴小白抱上马鞍,少年滚烫的呼吸喷在弟弟发顶:“抱紧我!”这话与其说是提醒,不如说是对自己的警告——他害怕,害怕晚一步,这一切都会化作一场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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