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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琢立刻回:“去。”
顿了下,“不过你的手受伤了,只能与我同骑一匹马了。”
沈序眼珠转了转,轻“嗯”了声。
席琢乐了,说一定找全天下最好的匠人给他把玉佩修好。
沈序眸光微微发亮,知道他向来说到做到,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还有那麽点微妙。
纯儿不知二人怎的这麽快就好上了,方才分明还剑拔弩张的。
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公子,你要去跑马?”纯儿甚是忧心,“这怎麽行?这天这麽冷,你的身子……”
“无碍,”沈序包扎好的手被席琢拿去,他看了眼,扭回头对她道,“如今我身子已经好了许多,多出去走走对身子也有好处,跑马罢了,会适可而止的。”
纯儿起了身,“那我同你们去。”
沈序不让:“你同霜儿留在家中,叫随光随年陪着便成了。”
纯儿更不放心了,“他们两个五大三粗的,怎麽照顾好你?”
可最终还是没去成,席琢同沈序带着各自贴身侍卫出发了。
沈序坐席琢身前,席琢牵着缰绳坐他身後,慢悠悠出了城。
半道上,席琢突然想起来,问:“你方才将锦匣拿出来是为何?”
沈序顿了片刻,才回:“我想拿去我父母墓前埋起来。”
後头听到席琢要找人修复玉佩,这才作罢。
“为何要埋起来。”
“我离开他们身边多年,长这麽大,他们应当是不认识我了,拿了信物过去埋起来,他们便知是他们的儿子来看他们了。”
沈序有些懊恼,“前两回我没想起来,还在墓前说了那麽多话,他们该是没听到的。”
席琢觉着他这时候尤其可爱,好奇问:“你都是听谁说的?”
沈序不说话了。
他哪里知道听谁说的,反正长这麽大,有些东西听过一遍就自动记在脑子里了,已然忘了是什麽时候听说的了。
席琢胸膛宽厚温热,贴在他背後,大氅将他罩了一半,轻笑道:“你是他们的心头肉,你爹娘怎会认不出你,或许他们早在你身边,护你平安至今日呢。”
沈序听了,觉得在理。
见他勒住缰绳的手露在外,将手从绵厚的衣袖中掏出,碰了碰他的手。
只碰一下便被冷得一个激灵,立刻缩了回去。
“做什麽?”席琢在他耳边轻笑。
沈序耳根子一烫,“没什麽。”
过了会,又问:“你的手冷不冷?”
席琢不假思索:“冷。”
沈序眼珠子转了转,默不作声擡起大氅,覆盖在他抓着缰绳的手上。
耳边便又传来低低轻笑声,他这下不止耳朵热,连脸都烫了起来。
席琢眉眼弯弯,拖长尾调:“长寄哥哥对我真好。”
沈序:“……”
身後骑马跟着的扶鹰丶随光随年三人龇牙咧嘴,风中凌乱。
“我们是不是不该跟着,或者离主子们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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