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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回你我二人行完夫妻之事,都是我亲自替你洗的身子。”席琢颇感遗憾,“小将军身上没有哪一处是我没见过的,这会儿倒跟我生疏起来了。”
沈序:“……”
沈序:“!!”
什……什麽?!
席琢的话还没完,接着说:“我还每次都给小将军上药呢,所以说小将军身子还有哪里是我没见过的?”
沈序头脑一晕,险些当场厥过去。
莫大的羞耻充斥心头,他好看的面颊迅速染上绯色,红晕一路爬到脖子锁骨处,就连捏着衣袖的指尖儿都是粉的。
见他耳朵红得要滴血,双眼瞪直,席琢发觉逗得太过了,赶紧解释:“大夫说了,男子与男子行完此事必须得清洗,否则第二日身下之人多半要发高热的,且你身子本就不好,更容易发高热,我自然得为你清洗上药。”
“若是你还醒着,此事也能由你自个儿完成,可……”
沈序没一次不晕过去的。
虽知是自己理亏,可沈序仍是很不高兴,“那你怎的没同我说过?”
“我以为你知道此事。”席琢边走边给他捏捏肩,“你每回醒来後未发现自己换了衣物?纯儿霜儿也未同你说过?”
沈序的衣服都是两个侍女准备的,每日她们准备什麽沈序便穿什麽,若非重要场合,鲜少注意自己穿了什麽,又怎知他睡了一晚过後衣物都换了?
此事纯儿霜儿的确从未同他提及,许是同席琢一样都以为他知晓,也或许是小姑娘家脸皮子薄,不好意思说出口。
这下沈序当真是只能憋着气了。
心一横,便是决计此後绝对不晕,要醒着自己清理自己。
见席琢还跟着去净房,便是不淡定了。
“走开,我不要同你一起洗。”沈序撇嘴,语气不由自主带了委屈,“我不习惯叫人看着。”
都这样了席琢哪里还敢跟着,悻悻折身回了房,待他回来了再去。
等沐浴归来,沈序还未睡。
坐在床头两眼瞅着他,不知在打什麽算盘。
席琢上了床,问:“怎麽了?”
沈序桃花眼一眨不眨的,两个眼珠子滴溜溜转,过了好半晌,伸手扯了扯他的衣。
“从卿,我难受。”
席琢愣了瞬,侧头看他,放轻了呼吸问:“哪里难受?”
“我……”沈序眨了下眼,小声说,“蛊毒发作了。”
席琢心脏似是被什麽软绵绵的东西包裹住,仔细盯着他的眼。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沈序动情时是何种模样。
这时候他双眸清明,分明没有半分迷离之态。
他在骗他。
不用猜也知是为什麽。
沈序此人好强,得知这半年以来自己从没有一次不是晕过去的,是以不服气了,急着为自己一雪前耻。
他不是什麽有耐心的人,等不到下次蛊毒发作,便想着今夜直接开始。
可这人当真演也不演一下,就这般睁着大眼,脸不红心不跳地看着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席琢又好笑又无奈,伸手过去将人搂了过来。
“等……等等。”沈序临了又变怂,慌忙改口,“你我二人颠簸多日,这次亲嘴便好了。”
席琢眉眼一弯,怎麽都由着他,“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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