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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序从宫里头出来,看到停在外头的侯府马车,径直擡步过去。
马车夫给他拿了凳子过来,扶他上车。
沈序未察觉到车里有人,刚进去便被搂住腰肢,猝不及防摔进了对方怀中。
熟悉的气息。
刚擡头看人,便是冷不丁被偷了香。
“……你怎的来了?”
“想你。”席琢没让他起来,让人坐自己腿上,双手箍着他的腰肢。
沈序手抵住他的胸膛,往後仰了仰身,问:“等多久了?”
“没多久,半个钟头。”席琢一手扣住他的後脑,撇嘴委屈道,“不给亲吗?”
“……”沈序也不知这人是如何做到无时无刻不想亲嘴儿的,不过既然想亲,那他自然要给。
红了耳根子,垂眸道:”给亲的。”
席琢眉眼一弯,“给亲还躲,长寄哥哥莫不是在欲擒故纵?”
沈序:“……”
他眼皮一耷拉,“什麽欲擒故纵,沈序才不会那一套,你若不亲就算了。”
说罢起身就要走。
起身时已预测到接下来席琢要将他按回腿上,果不其然,人刚起,又被一只手按着坐了回去。
“不生气,是我不识好歹。”席琢给他顺背,将人往怀里带。
只过了片刻,便噙住想念了一日的唇。
京城道路并非都平坦,马车行驶起来还是有些颠簸,颠簸了几下,席琢便察觉到不对劲了。
沈序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与他分离些许,往下瞧了眼。
而後面无表情,淡定自如,十分沉稳地坐到了一旁去。
时不时往席琢某个地方瞟去一眼。
席琢从最初的羞耻到接受,只用了半盏茶的功夫,这会儿又握住沈序的手,枕他肩上。
若无其事道:“该是蛊毒又发作了。”
沈序:“……”
还真无耻,什麽都怪到蛊头上。
席琢却忽地凑在他耳边低低说了句浑话。
沈序脸颊腾地红透,瞪着眼珠子看他,“你……你混账。”
席琢笑得无赖,跟地痞流氓没差。
这张脸却是好看得过分,这般不着调,也能叫人着迷。
沈序看了两眼,咬着牙愤愤别开头,手揪了两把衣袖。
心跳得厉害,又觉着自己的耳朵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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